第五章 文氣亦傷人-《我在大奉以文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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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沉并沒有著急做詩,而是淡淡看了眾人一眼,目光最后落在薛紹身上:“薛山長文采風流,我也聽過很多山長寫的詩文。”
薛紹傲然一笑:“不才文院山長,二十五歲一首文章動京師,有幸被陛下命為文院之首,三十歲跟隨陛下南狩建康,遂在翠屏山上開設文院,距今十載歲月,為大奉培養人才無數。”
陸沉嗤笑:“二十五歲名動京師,四十歲自說為大奉培養人才無數?”
薛紹眼神微瞇:“正是。”
一旁的孫樂冷笑:“陸沉,薛山長之文,天下皆知,就算是陛下,也是常常請先生入宮給諸位殿下授業講課。”
陸沉輕哦一聲:“那我倒是想問問,這十五年里,薛山長可給大奉培養出能收復山河之士?”
一句話說得薛紹臉色漲紅。
陸沉淡淡一笑:“陛下文興以治國,乃是大化天下,讓百姓脫離愚昧,讓百官明白身上之責,讓天下蒼生牢記收復舊山河之永志!”
“而你身為文院山長,可曾做到了分毫?”
“你!”
薛紹從來沒有被人指著鼻子如此說過,當下心中惱怒。
陸沉轉身看著孫樂:“人之為人,就在于懂德行,念慈善,常懷平常心,而你心胸狹窄,實在是令人不屑與之相處。”
崔百萬和宮落雁沒想到陸沉直接開懟,看著薛紹和孫樂氣的漲紅的臉,頓時尷尬起來。
“那個陸沉啊,如果能五步做詩的話,自然更好,若是做不出也沒事啊,先讓小雁帶你下去休息一下。”
“多謝家主,不過既然孫公子想聽詩,我這正好有一首。”
“是嗎?”
孫樂冷笑:“莫不是又是剽竊他人之詩吧。”
陸沉淡笑:“是不是一聽便知,只是....”
“只是什么?”
陸沉笑道:“只是我這詩文殺氣太重,我怕你承受不住,萬一受到傷害,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哈哈....”
孫樂仿佛聽到了極大的笑話一樣,眼中充滿了嘲諷:“我沒聽錯吧,一個小小的管家竟然說自己詩文殺氣太重?”
“陸沉啊陸沉,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陸沉淡笑不語,身體四周似乎有淡淡的氣息流轉。
一旁的薛紹雙眉微皺,深深地看了一眼陸沉:“天下文氣三品九境界,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管家竟然能做到文氣外放。”
崔百萬和宮落雁聞言大驚,他們也沒想到陸沉竟然能達到文氣外放的境界。
孫樂微微驚愕后也只是冷笑一聲:“文氣外放也只是剛剛入門而已,我就不信一個小小的管家能凝練出多厲害的文道之氣!”
陸沉笑道:“文之一途,浩渺無窮,我也只是剛剛窺其門道,不過既然孫公子不以為然,那小子我就得罪了。”
孫樂冷笑,傲然而立,隨手將身上的一枚玉佩握在手中:“此玉佩乃是我在京城時一位大儒所贈,上刻‘不讓’二字。我就不信你一個小小的管家,能有多殺伐的文氣。”
看到孫樂手握玉佩,薛紹緊皺的眉頭才舒展開來:“‘論語’有言當仁不讓于師,這‘不讓’二字,蘊含儒家之禮,小樂有此玉佩,穩勝。”
一旁的宮落雁聞言大驚,慌忙道:“山長,姑父,既然是詩文切磋,就沒有必要大動干戈了吧,畢竟傷了誰也不好啊。”
崔百萬也沒想到事情演變成這一步:“山長,這......”
薛紹冷冷地道:“崔家主,年輕人氣盛一些可以理解,但必要的挫折也是要經歷了,不然的話,豈不是不知天高地厚。”
孫樂也是一臉傲然:“崔叔叔,此事已經是我與陸沉之間的事情了,還希望你不要過問得好。”
陸沉看著孫樂手中的玉佩,只是淡然一笑,微微向前跨出一步。
四周似乎有氣息流轉,那種醇和清緩的波動如同清風拂面而來。
孫樂一愣:“我還以為是多厲害的文氣.....”
只是孫樂話還沒說完,就見陸沉身上那醇和的氣息突然變得冷冽,緊接著,冰冷中帶著無盡的殺伐語氣緩緩而來:
“銜枚夜度五千兵,密領軍符號令明。”四周仿佛響起了金戈鐵馬之音,那驚駭海浪般的文氣如同實質般的箭鏑,殺伐凜冽。
孫樂瞳孔猛然放大,他似乎能感覺自己置身在一條小巷之中,四周無數刀劍加身。
一旁的薛紹見狀,臉色突變:“小樂,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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