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原來這廝在外面東躲西藏了一個多星期,不敢住賓館就睡橋洞和公廁,不敢坐客車打出租就全靠兩條腿往城郊野地里跑,被狗追蚊子咬,可算是遭了大罪。 今天是實在熬不住了,借路人的手機給薛主任打電話探聽情況呢。 薛平河掩飾著激動的心情:“你回來吧,他們沒報警。村里我也給你安排好了,大家都同情你支持你,石振興和石振玥都不敢把你怎樣!” 田四海聽到“沒報警”三個字,終于放松下來。 他答應薛平河盡快回去,但在這之前還得先和杜老板見面談一談,看能不能再敲一筆錢。 他不是傻子,經過這件事之后,石振玥肯定恨死自己,家里少說半年是甭想消停,只有等自己成了村干部,揚眉吐氣打壓石家人,才可以真正讓她屈服。 那自己付出了這么多,區區一萬五千六百塊錢就打發了? 他把電話還給好心路人,直接打車去了杜秋原來居住的地方。 誰知一到門口就看到了招租信息,再打房東的電話才得知杜秋在見了自己的當天就搬走了。 “媽的,比狐貍還狡猾!” 田四海恨恨地朝門上吐了口痰,低頭看看自己一身污穢、潦倒落魄的窮酸樣,咬牙先去了本地著名的洗浴中心,舒舒服服享受了一把之后,他才給杜秋打電話。 杜老板本來是不想再搭理田四海的。 他是個生意人,更是個聰明的賭徒,懂得及時止損的道理。 可是上面傳來小道消息,說是針對石振興的紀律審查已經啟動,薛平河一旦升任村支書,形勢一片大好。 他知道這生意還有轉機,也迫切需要找一根攪屎棍子去推波助瀾。 因而猶豫幾秒鐘后,還是接了田四海的電話。 經歷了苦難逃亡洗禮的田四海,手里握著一些杜秋教唆收買他傷龍在淵的證據,心態已然變了,居然敢大大咧咧地喊杜老板去洗浴中心見面瀟灑,替他結賬。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