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裴祭顧不上自己的傷情,氣憤的拍上桌子,將銀織琴收回空間法器,惡狠狠的看著他。 “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為這次比賽你贏了我就很得意,這場比賽算不了什么,我依舊還是我!” 紀(jì)千漓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她并不像裴祭那樣子把輸贏看得很重要,只是說她需要這場比賽來證明自己。 “隨便你怎么想。” 裴祭被她這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給起到了,氣沖沖的走了出去。 看著裴祭的離開的身影,裴炁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女兒從小就被他慣壞了,以至于現(xiàn)在這個性格這么孤傲。 要不是紀(jì)千漓說裴祭就是那個黑衣人,他還真就覺得是她隱藏實力的小人。 他突然想起來,在紀(jì)千漓出事的那段時間,想必天羅在那個時候也是知道黑衣人就是裴祭。 “紀(jì)徒弟,我替小女和你道歉,小女出生的時候我年歲已高,于是對她變過于縱容,但我沒想到她會偽裝成黑衣人,對你造成實質(zhì)性的傷害。” 紀(jì)千漓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她也不是一個記仇的人,那件事情能夠讓裴祭長長記性也好。 裴祭心底里其實不是個壞人,她可以感覺得到,就是太小孩子脾氣了,一直都想著贏,似乎世界上只有贏這件事了。 “裴掌門,我?guī)煾刚f過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所以我并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還望裴掌門接下來能夠好好的管教管教她。” 紀(jì)千漓看著裴炁那蒼老的臉龐,停了下,然后又繼續(xù)說著。 “不然她這種性子總是要吃點虧的,所以,還是您來管教比較合適。” 裴炁自然是知道這其中的道理,但只能慢慢來了,畢竟她現(xiàn)在也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 紀(jì)千漓看著裴炁一臉糾結(jié)的樣子,就知道他是有事情要和天羅聊,于是找了個借口就溜了。 裴祭氣呼呼的來到廣場,氣不打一處來,將怒火發(fā)泄到旁邊的花花草草上面。 對面有一群路過的師兄弟姐妹們,看到裴祭的表情就知道她是在為今天早上的事情而生氣。 其中一個小聲地說著。 “嘖,再怎么生氣也不要拿路邊的花花草草來泄氣的,你看,這些花草多可憐啊,全都被摘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