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江寧左躲右閃,酒壇子在他腳下摔碎,長廊之中只是幾個呼吸的功夫,就已經布滿了烈酒。 “我要撕了你……” 張恒踏出一步,舍棄了匕首,雙拳朝著江寧轟去,被酒壇逼到后墻的江寧手中的比手一滑,蹲下的瞬間,一刀將張毅的右腳跟腱隔斷,原本就極為虛弱的張毅直接癱倒在了酒水之中,胸膛的傷口在烈酒的刺激下,扎的生疼,右腳跟腱斷裂,更是雪上加霜。 “江寧……江寧……我要生吞了你……啊……” 張毅嘶吼著,讓他憤怒的不是江寧的手段,也不是江寧的陰險狡詐,而是江寧殺了狗子,殺了他張家唯一的后人,至此,張家這一脈,怕是要斷了…… 白發人送黑發人,殺人誅心啊…… 江寧雙腳登在后墻上,朝前一滾,堪堪是躲過了那兩拳,可張恒畢竟是老手,雙拳出擊之余,右腳朝著江寧后背一踹,江寧只覺得后心一沉,朝前打了個滾兒,方才停下來,全身鮮血與酒水混合,早已殷紅,強忍著痛,站起身來,手中的匕首鮮血滴落,與方才的張恒,換了個位置。 張恒掃了右邊發出如野獸般嘶吼的張毅,額頭之上暴起的青筋如同要爆炸一樣,已經站不起來了,左邊是睜著眼,已經沒有絲毫動作的狗子。 “啊……江寧,我要生吞活剝了你……” “來啊……”江寧怒聲喝道,左手多出了一物——火折子。 腳下已經盡是烈酒,二人身上也都沾滿了烈酒,江寧還穿著長衫,甚至還有兩件棉衣,可是張恒是赤裸著的,火折子只要落到地上,那么誰也跑不了。 “你敢……” “你可以試試我敢不敢……” 江寧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如同困獸之斗在絕望之中發出的嘶吼一般。 張恒將江寧逼出來,為的就是沒有張毅作為人質,在他眼中,江寧已經是個死人了,可是為什么他還有火折子?為什么還有火折子?這是他沒有考慮過的問題,現在卻擺在了面前,誰會想到,一個書生身上帶著火器,殺起人來,竟然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難怪用酒壇攻擊,他不怕,原來從一開始就落入了圈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