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后x花。”江寧隨口說出了杜牧的一句詩來。 柳思思也輕聲嘆了口氣:“哎,若是這么說,倒也不無道理,只是終究是要讀書的,否則,如何才能夠民生安泰,四海升平呢?” 江寧笑了笑:“一己之見,一己之見罷了,呵呵。” “你這話在我這兒說說也就算了,可千萬不能傳到他人耳中,人言可畏,免得受了無妄之災。”柳思思提醒道。 江寧自是點了點頭:“那是自然,不過能夠想的通的,沒有幾個,你倒是很特別……” 柳思思笑笑,給人一種絕艷之美:“也可能是之前生活所迫,不得不趨炎附勢,見的多了,聽得多了,卻不能說,好不容易有個與眾不同的,說出來便也覺得無妨了,你說呢?” “恩……”江寧點了點頭,醉雨軒的青倌人,應該很風光吧,恩客定然也是不少的,只是能夠舍棄洛陽的生活,到杭州來,不知道要下了多大的勇氣,重新開始才是最難得,江寧還有月牙說話解悶,有王若煙舉案齊眉,可柳思思呢?只有平兒?倒是可憐的緊。 “對了,家中有沒有涂料?”江寧問道。 柳思思卻是直性子,反口問道:“我說我是青倌人,公子不覺得妾身不干凈?” 這句話,是柳思思硬撐著問出來的,或許問了這句話對方會很尷尬,但是她急于想知道江寧對于她這種身份人的態度,或許也是因為江寧既能夠寫出《春江花月夜》的絕唱,又能嗤之以鼻的說出“百無一用是書生”的話吧,這種奇男子怕是不多見,以后怕也沒有了。 江寧心中本就沒什么,對于這種封建社會的獨有產物本就沒有排斥,他的時代不也是這樣嗎?甚至變本加厲,所以柳思思問出來,他雖然有些意外,但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樣。 “青倌人嗎?以自己的才藝賺錢,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這又有什么?更何況那些風流才子哪一個不是先風流,后才子的?過去的事情便是過去了,你看這腳下的路,后面的即便再精彩,也只是后面的,前面的路,永遠才是最精彩的……”江寧微微笑著看著柳思思:“靠自己掙錢,并沒有什么干不干凈的。”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