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托了恩靜光明正大走后門的福,當天下午,沈秋安是在敞亮的單人套房中醒來的。 躺在床上,眨巴了兩下眼,尚且有些混沌,沈秋安不由得想伸手按按眉心。 一雙白皙玉潤,溫度有些略冰的玉手提前按在了他的太陽穴上,輕輕揉捏起來。 “嗯?” 沈秋安驚訝的轉頭望去,果不其然,看見正是恩靜,不知道什么時候側身坐在他床頭上,正在幫他捏太陽穴。 “你怎么回來了?一直在嗎?” 沈秋安很吃驚,因為在他們分配完房間之后,恩靜可是死活不肯和他一起進房間的。 雖說在光明正大的走完后門兒后,受到賄賂的廠長幾人并未出聲調侃,但恩靜還是羞愧到想鉆地縫了。 當時便義正嚴詞的拒絕了他一起進房間正經休息的邀請,拉著金·布里斯布瓦快步離開了。 恩靜抿了下薄唇,想起今早的事兒,還是有些俏臉通紅,低頭郁悶道:“我當然是先回去睡了一覺,然后才回來的,也就剛過來沒多久吧。” 沈秋安眼神上挑,好笑的瞥了恩靜一眼說:“今早讓你進來你不進,現(xiàn)在又偷偷進啦?” “沈秋安!!我當時哪好意思啊!!” 恩靜睜大了眼睛,生氣之下,甚至手上勁兒用大了些,捏的沈秋安嗷嗷直叫。 差點忘了,他家靜靜可是一個怪力魔女! 恩靜見沈秋安嗷嗷叫,撲哧一笑,心情又好轉起來,放輕了手里的力道。 沈秋安吐了口氣,似乎有些絕望的望著天花板,悠悠感慨,“我這到底是娶了一個怎樣的老婆啊,隨時都有生命危險也太可怕了。” “呀~!伱這個人!!” 恩靜又想用力捏沈秋安,懲罰這個家伙一下,但想了想,又沒舍得,只能輕哼了一聲表達不滿,“都給你按摩了,你就偷著樂吧。” 沈秋安桀桀一笑。 恩靜:“?” 她驚悚的望向沈秋安。 沈秋安就往上蹭了蹭,將自己的后腦勺枕在恩靜白嫩的大腿上,還順勢用臉頰也蹭了蹭,隨之一本正經道:“看什么?收起你那怪異的眼神,我在偷著樂。” 你管這種陰森森可怕的笑聲叫做偷樂嗎? 恩靜無語了,因為一直側著身子也不太舒服,干脆拍了拍沈秋安的肩膀指揮:“你起來一下,讓我上床。” 沈秋安神情一震,俊俏的臉上立馬出現(xiàn)了諸如心動、猶豫、期待、自制、瑟瑟、抓狂等等情緒。 這些情緒交織在一起,一齊具化在同一張帥氣的臉頰上,看的恩靜都驚呆了。 她很難想象,沈秋安一個非表演系出身的家伙,怎么可以做到表情如此豐富? 他這不去拍戲,豈不是屈了才? “老婆啊。” 沈秋安最終吞了一口唾沫,艱澀的坐起身來,距離恩靜遠了一些,神色復雜說,“雖然我承認你腰細腿長,生的很誘人,但是,抱歉,我是一名職業(yè)選手,四強賽在即,我要戒色!” 天知道,沈秋安是憑借了多大的意志力才說出這句話的,說完后他就不敢繼續(xù)看恩靜了。 比起早晨來,恩靜現(xiàn)如今又換了一身衣服,是一件簡單寬松的白色t恤,搭配著面粉色的棉質三分小短褲。 這一身穿在她的身上,配合出挑的身材,凹凸有致,以及,最是引人矚目的,那一雙白皙修長的玉腿,剛才他蹭過了,腿肉很飽滿。 嘶!不能細想,有點要命! “……啊?”恩靜上一秒還在吃驚沈秋安竟然還有如此表演天賦呢,眼下則是狠狠吃了一驚。 什么啊?沈秋安這個家伙在說什么呢?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間就退后的那么遠了,就好像是在嫌棄她,唯恐避之不及一樣的。 “戒色?”恩靜狐疑的咕噥了句。 “趙恩靜!!” 沈秋安突然加大了幾分音量,義正嚴詞的對著恩靜喊道,“我警告你別太過分!我剛才那番話是認真的,你如果再對我發(fā)動進攻的話,那我可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呸!我的意思是,我……算了!今天我就先屈服一下吧,剛才的話我們日后再談。” 說完,沈秋安一臉掙扎的把剛剛才穿上的t恤又準備給脫下來,看似一臉為難,眼里卻又分明帶著幾分迫不及待。 事到如今,恩靜如果再看不明白那就是傻了! 她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退后一下,靠床頭伸直了美腿用腳丫抵住沈秋安的側腰說道:“沈秋安,你還是不要屈服了。” “嗯?”沈秋安動作一凝。 “我們就好好的說會話就可以了,你就坐在那里,不要動。”恩靜似笑非笑的重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