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什么?” faker摸了摸臉,入手一片滾燙,這才恍然清醒,緊緊的抿著下嘴唇,勉強一笑:“沒什么,聽歌聽的。” “聽歌還會聽哭?”扣馬都快擔心死了,覺得這簡直無稽之談,這種借口太扯淡了。 難道說剛才他們做的掩飾沒起效果,該看到的faker還是看到了?! 不能夠啊! 小黑說了,當時faker一路都沒抬頭,怎么可能看見沈秋安和恩靜在對面親嘴兒? 李相赫這小子總不能背后也長了一只眼睛吧? “是的,這首歌好悲傷,不知道旺乎為什么會保存這種華夏歌曲,而且還是單曲循環呢。” faker嘴巴苦澀的強行轉移矛盾,再次嫁禍于歌曲本身。 當然,不得不說的是,這首歌雖然很悲傷、很奇葩,但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好像與現在的他自己莫名應景呢。 霜天雪地!松樹一顆,而他站在這壓滿白雪的松樹之下,帶著圍巾,正仰天,撕心裂肺…… 啊~!!這么一想,更悲傷了,眼淚要更加控制不住的往外狂飆了! “旺乎?”扣馬不明白,愕然道:“旺乎保存的歌曲怎么會在你的手機里?” “因為,”faker心亂如麻的解釋,“這些歌曲只能vip來聽,旺乎有vip,我沒有。” 扣馬:“……” 如果沒記錯的話,vip似乎很便宜吧? 這都要嫖?! 畢竟faker的借口很離譜,以防萬一,扣馬還是拿起耳機,也聽了一下這首歌。 聽上去似乎的確挺悲傷的,但faker剛才的表現,還是太過度了。 “你真的沒事嗎相赫?”扣馬謹慎的再次問道。 “沒事。”faker搖頭。 “行吧,那我的分配你怎么看,伱和我住一間可以嗎?我們都是套二的房子,雖然是合住,但你我都是有一個單人房間的。”扣馬說。 “可以。”faker潦草地點了點頭,就往房間方向走,并且,速度越走越快。 扣馬站在后面看著,提醒道:“走慢點,別磕到,前面有臺階呢!” faker置若罔聞,被扣馬這么一提醒,反而速度更快了,刷好房卡后,進門,關門! 咔嚓!! 這門一關,他的眼淚更是掉的肆無忌憚了。 他害怕剛才萬一走慢了哪怕一小步,自己就會徹底繃不住的在扣馬面前哭出聲來了。 faker將背包拆下來,丟在一旁,頓時便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被掏空,坐倒在地上,哭的稀里嘩啦。 “哇~!嗚嗚嗚嗚~” 太西八兒的難過了! 耳機拆掉,丟到一旁,手機里的歌曲播放自動變成了外放模式,在屋內響了起來。 【雪花飄飄,北風蕭蕭……】 faker擦掉眼淚,紅著眼圈扭頭從背包里掏出了一瓶燒酒,砰的打開蓋子,幾乎是急不可耐的揚起脖頸,噸噸噸~,狂喝! 一瓶燒酒不夠,又拿來一瓶啤酒,緊跟著仰起脖頸,再次噸噸噸~! 兩種酒液混合,熟悉的小味道嗖的一下子便提上來了! 苦澀的酒液入喉之后便變得滾燙,最后在心里火燎燎的,抓心撓肝兒。 腦海中情不自禁又浮現出了剛才他在酒店門口看到的畫面…… 趙恩靜主持撲在沈秋安的懷里,踮起腳尖,與沈秋安kiss,kiss就是說,他們親嘴兒了! “殺!!” 痛苦面具在不知不覺間又戴上了,faker之前在外頭隊友們面前的堅強也徹底崩潰了。 喝完酒就把臉埋在了膝蓋間,faker難過的擦著眼淚,感覺情緒已經悲傷到一個極點了。 對于和沈秋安的再次見面,他想象過了無數次,甚至于每天都會偶爾的想一下。 他想到了n種可能性。 比如,沈秋安一見他,立馬心虛慚愧的低下頭,不好意思跟他講話,而他,雖然心里難過,但是嘴上不說,只會微微一笑,頗有大哥風范的拍了下沈秋安的肩膀。 再比如,沈秋安見到他,立馬心虛狼狽的逃開,生怕被他撞見,不知道究竟該如何跟他解釋拐跑恩靜的事情,自此一直都像老鼠躲貓一樣的躲著他,這樣其實對兩人都好。 但萬萬沒想到會是眼下這一種。 兩人再次見面!竟然是,沈秋安正在和恩靜kiss,而他?? “啊~!!” faker又禁不住發出了一道痛苦的土撥鼠尖叫。 痛!太痛了! 而他,只能任他們親!假裝看不見,在隊伍中一個人聽著悲傷的歌,默默悲傷掉眼淚。 這聽起來就好悲慘! 旁邊的手機里還在單曲循環《一剪梅》,faker受不了了,擦了把眼淚,拿起手機就給小花生發語音控訴: “旺乎啊,以后不準下載這么悲傷的歌曲了,你知道嗎?” 小花生秒回:“相赫哥你哭了?” faker:“我沒哭!” 小花生:“哥你絕對哭了吧?我都聽見哭腔了。” faker:“我沒哭!” 小花生:“哥,你真的沒事吧?可在我聽上去你的確是哭了啊。” faker:“旺乎啊,來我房間吧,我水果刀生銹了,你幫我擦擦,到時候我再告訴你我究竟哭沒哭。” 小花生:“……哥我聽錯了,你絕對沒哭!還有,我知道了,以后我絕對不下載悲傷的歌曲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