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唯有陸清棠一臉茫然,她按時為自己做體檢,應(yīng)該沒什么病的。 她的身體還是比較清楚的,最多就是產(chǎn)后不調(diào),還有一些月經(jīng)不調(diào)而已。 “呃……這……”陳邦祖臉色有些尷尬,但也不得不說,“其實也沒什么,就是請王爺最近克制一些,這房事過多也不是什么好事兒,也是會讓王妃負擔太重的?!? 周圍空氣凝結(jié),三個人全都跟冰雕似的一動不動。 陳邦祖立馬抓起桌上的脈枕,嘴里說著告辭,然后飛也似的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他一面跑,一面在心里嘀咕:我不想說,你們非要我說,這可不怪我…… 此刻整個房間內(nèi)依舊沒有任何動靜,尷尬到了極點。 陸清棠不斷用腳趾摳地,恨不得立馬原地消失。 都說了不用號脈,不用號脈,偏偏不聽。 明明可以死的壯觀,非要讓她如此社死,這以后還怎么見人! 墨則深也是和陸清棠同樣的想法,不過他倒是認為這可以證明他的能力。 他還是挺厲害的,看來以后還是得克制一下。 其實最尷尬的莫屬淑妃了。 她恨自己多管閑事,干嘛要讓陳邦祖號脈! 都怪這張破嘴,下次還是給縫上吧。 …… 陸清棠和墨則深都不知道是怎么從碧月宮里走出來的,在回隆慶宮的路上,他們一句話都沒說,連看對方的勇氣都沒有。 直到走到隆慶宮大門,陸清棠方才開口,“你先回王府吧,我要留在宮里頭陪淑妃幾天,她最近心情不太好,我陪陪她,她能好過一些。” 墨則深下意識以為方才號脈一事,立馬向她保證起來,“你別怕,我這幾天不碰你不就行了,要不咱們制定個時間,三天,不,兩天一次?” 陸清棠立馬臉紅了,抬腳踢了他一下。 “想什么亂七八糟的,我說的是真的,不是那事兒。我真的是看淑妃難過,她沒有家人陪伴,心里憋悶,我作為朋友自然不能袖手旁觀。”陸清棠說著,拉起他的手,“我就住幾天,過幾天你來接我,好不好?” 墨則深看著陸清棠明亮的眼睛,滿滿全是愛意,立馬心里酥癢起來。 他低頭附在她耳畔嘶啞道:“你的眼睛真好看,我的王妃是最美的。” “哎呀你同不同意呀,居然還這么肉麻。”陸清棠用手扯著他的腰帶,嬌聲道。 墨則深嘆口氣,他伸手摟住她的肩,“王妃樂于助人,心地善良,我怎么會不同意呢?你放心住宮里吧,我過幾天就來看你?!?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