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陸清棠將手中最后一口包子咬下去,“你的寶貝月兒瞪我。” “什么?”墨則深根本不信,“你說反了吧?” 陸清棠也不抬頭,將碗中剩下的雞絲粥一口氣全喝了下去,“愛信不信。” 正在她低頭喝粥的時(shí)候,墨則深注意到了她脖子。 “你脖子上怎么回事?”墨則深有些驚訝,“這是生病了嗎?” 陸清棠下意識(shí)捂住脖子,臉?biāo)查g紅了下來,“你還好意思問?” 她到底是個(gè)女的,也沒談過戀愛,就這樣被人奪走初吻。 明明是他昨天晚上吻得太用力,現(xiàn)在還能腆著大臉問怎么回事。 “我看看,要不要請(qǐng)大夫。”墨則深拉著陸清棠的手,看看是不是真病了。 陸清棠死命護(hù)著,臉紅到了耳朵,小聲說:“沒事兒,過幾天就好了,看什么大夫。” 她說著,還抬眼看了墨則深一眼。 小女人的嬌俏在不經(jīng)意間流出,心跳不由得加快起來。 然而墨則深的臉色卻原來越難看,周遭的氣息也變得冷冽起來,陸清棠立馬察覺出他的不對(duì)勁。 怎么了? 她有些茫然地看著他,從他的眼里看到了厭惡和憤怒。 “王妃留下,其他人都退下吧。”墨則深冷聲道。 周嬤嬤有些不解,但仍舊帶著眾位小廝,扯著蘇木退出偏廳。 因著昨晚上的事,陸清月一直不敢跟墨則深說話。 雖然她明知墨則深記不得昨晚的事,但仍然有些心虛,便跟著下人們悄無聲息地走出去了。 偌大的偏廳內(nèi),就只剩下墨則深和陸清棠兩人。 墨則深冷笑了一下,用手指著她的肚子,“你懷著野種,本能留你在我宸王府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典,卻沒有想到你還會(huì)在本王眼皮子底下偷人,當(dāng)真是叫本王惡心。” 陸清棠聽見這段話,腦子瞬間“嗡”了一下。 昨晚他們還那樣,今天就一口一個(gè)野種,一口一個(gè)偷人,這讓她怎么受得了。 “墨則深,你說的什么混賬話,你要是嫌我臟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呀,你說這些話什么意思。我的孩子不是野種,他們有母親,不是野種。再說,你對(duì)我有什么不滿你直接說,何必這般說我的孩子,他們還沒有出生,不應(yīng)該被這樣指責(zé)。” 陸清棠有些哽咽,但仍舊聲嘶力竭地為自己辯駁,為肚子里的孩子辯駁。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