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 張修緣猶豫一番,模棱兩可的說道:“因為一些事,家?guī)熌杲耸⒘斯Γ孕凶恕!? 若是師父還活著,他定然不會多嘴說自家?guī)煾副荒钏е隆? 但如今師父都仙逝數(shù)月了,人死如燈滅,倒也沒了那么多忌諱… “散功了?” 陸昭昭聞言愕然,秀眉緊鎖的問道:“張道長功至造化,為何散功坐化?” 張修緣嘆了口氣,說道:“此事非三言兩語能說清的,不提也罷。” “總歸也閑著無事…” 陸昭昭好不容易將話題轉(zhuǎn)移到圣種的過往上,又豈會輕易放棄? 她目光微動的笑道:“小女子敬仰太虛上人久矣,一直無緣拜會,如今好不容易來到這姑蘇,來到這太虛觀,結(jié)識了道友,不聽聽前輩的過往豈不可惜?” “聽又如何?不聽又如何?” “不聽心癢,聽了此行無憾~” “那萬一聽了遺憾更大呢?” 張修緣搖搖頭,感慨道:“并非我不愿說,而是我怕說了之后,你所認知的太虛上人和我口中的師父相差頗大,平添煩惱罷了。” “道友這么一說,我反倒更好奇了。” 陸昭昭拱拱手,笑道:“我們都是虔心瞻仰的后輩,即便是前輩的在天之靈知道了,也不會怪罪我們。” “陸道友就這般好奇家?guī)熯^往?” “那道友能滿足一下這顆好奇心嗎?” “總歸都是往事……” 張修緣沉吟了一會兒,想到趙承輝回城取柳姮娥的寄身之物,一去一回至少需得半日,而自己此番也要試探一下那柳姮娥的秉性,不宜早回… 閑著也是閑著,索性便坐在一旁以弟子的角度將自家?guī)煾傅氖骆告傅纴怼? 從師父張陽明與師姑寧子真結(jié)識開始,到他‘無意間’在靜室發(fā)現(xiàn)那篇《奪基之法》,再到自己求援,師姑趕來救場,再再到靜室付之一炬…… 在他的描述中,一個天資高絕卻無緣仙途,為求仙緣滋生了魔念的悲情故事像是一張畫卷似的慢慢展開… 而陸昭昭聽得是瞠目結(jié)舌,許久都未回過神來,只失神的呢喃著:“魔念?滋生魔念?怎么會是魔念?” 她被張陽明與寧子真的故事吸引,也被張陽明的品性折服,但更多的則是對于張陽明被魔念所控之事的茫然。 她前不久曾得教主圣喻,說是圣種出了問題,需要接引,若按時間推算,那會張陽明已經(jīng)死了! 張陽明死在前,而教主推測在后,可是死人怎么推測?死人怎接引? 教主親自推測,必然不會有誤; 而講述張陽明故事的乃是其弟子,親自為張陽明斂尸的弟子,時間上不可能有誤,也不可能認錯遺骸。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