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李源笑瞇瞇道:“一千三百六十八塊二是么?” 賈張氏干笑道:“我就這么一問,考考你……別的數(shù)也行。” 李源豎起大拇指來,道:“這道題出的好,有零有整,賈大媽有水平。我算算啊,一二得二,二二得四……有了,一年一百四十七塊七毛六,合下來,一個月是十二塊三。這錢和白撿的一樣,秦姐去廠子里接班,一個月十八,再加上這十二塊,就是三十了,月月進賬三十,一大爺再幫襯一點,嘿,賈大媽,日子能過啊!” 賈張氏聽的心動,道:“這……銀行會不會賴賬?” 李源樂道:“那指定不會,這是公家的單位,一等一的穩(wěn)當,一大爺賴賬銀行都不會。我也就是沒錢,真要有個千八百的存里面,光利息都用我們兩口子嚼用的了,還花不完。賈大媽,也就是您,換旁人,我可不出這主意,我又落不得一分錢的好。這不是東旭是我哥兒們嘛,他走了,我還是得幫襯幫襯您。” 賈張氏都感動了,道:“我知道,我知道,咱們院啊,就源子你是好人!” 李源看向臉色難看的易中海,笑瞇瞇的深表贊同道:“誰說不是呢?” 易中海緩緩的捂住了心口,難受…… …… “你……你說什么?” 許大茂看完熱鬧和趙金月回家后,關上門不等他開口問這兩天怎么回事,趙金月就問了句讓他心驚膽戰(zhàn)的話: “你是不是腎虛的厲害?” 趙金月見他這幅德性,冷笑一聲,倒是不藏著掖著,把前兒偷聽墻根兒的事說了,那副嘲笑的嘴臉,讓許大茂身上凍的發(fā)抖。 哪個男人也受不了這個啊! 趙金月嗤笑道:“瞧你那副做賊心虛的樣。我跟你說,源子指定有這方面的方子,不然就他那瘦不嘰嘰的樣,看起來比你單薄多了,怎么可能干一個鐘頭?你和他不是哥兒們嗎,想想轍,問他要個方子,給你好好補一補!” 許大茂額頭見汗,干笑道:“金月,這還用你說?我早問過七八百回了,真沒有……”他眼珠子轉了轉,道:“或許有,他也不愿給我,我和他其實有些過節(jié)的。” 趙金月聞言一怔,道:“什么過節(jié)?” 許大茂支支吾吾不肯說,趙金月不慣他這個毛病,一拳就搗過去,差點沒把許大茂給干懵了。 這孫子打小受寵,沒吃過什么苦,腦子有,嘴巴會說話,就是動手打架的能力太次,胡同里的狗都打不過。 好在扛打能力超強,所以雖然慘叫一聲,但還堅持的住。 他立馬投降,道:“我說,我說說說還不行么?” 接著,他將當初他和他老子許福貴怎么一起算計李源,想奪婁曉娥的事說了遍,當然,在他陳述里,主謀肯定是他老子,他是被動的。 然后李源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讓他們爺倆偷雞不成蝕把米,最后連房子都倒換到李源手里了…… 趙金月一聽,原本就夠大的眼睛,更是直接睜圓了,怒道:“你說什么?這兩間房不是你的,是李源的?!許大茂,你個狗東西,結婚前你們老許家敢騙人!!” 罵完,就是一陣拳打腳踢連掐帶打。 許大茂自知理虧,所以叫的特別慘,這是他挨打挨出來的經(jīng)驗,這樣叫能讓施暴者滿足有面兒,然后再慢慢變得有氣無力,打人的人就會覺得差不多行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要是死挺著不吭聲,說不定人家越打越氣,下手就越重。 果然,趙金月見他一副倒霉樣,打了一陣就不打了,累的氣喘吁吁,一手叉腰道:“狗東西許大茂,這事兒你不給我個交代,我跟你沒完!” 許大茂賠笑道:“我這不是一直在找機會嗎?不過這事兒不能急,看看賈東旭那死鬼,蠢的跟他媽一樣,明晃晃的作死。我不一樣……” 趙金月斜眼道:“你哪不一樣了?” 許大茂陰惻惻一笑,道:“我在等真正的好機會,等機會到了,再一擊絕殺!保準讓他不僅把房還回來,還吃不了兜著走!” 趙金月驚嘆道:“許大茂兒,你行啊!平時看起來跟李源的狗一樣,沒想到你暗地里繃著要咬人!嘖嘖嘖,就你這狗德性,當初還想找人家婁曉娥?這是奪妻之恨吧,和殺父之仇一溜的!哈哈!怪不得……你給我說說,你覺得什么機會,才是真正的好機會?” 許大茂干笑了下,道:“眼下還沒出現(xiàn)……不過我爸說了,現(xiàn)在世道一天一個變化,誰都不知道下一步會發(fā)生什么。讓我一定要有耐心,好時機出現(xiàn)前,絕不能表現(xiàn)出恨意,還得迎逢著源子。等到時機到了,就……” …… 西廂房內,李源正和傻柱扯閑篇,忽地往窗外看了眼,眼神似笑非笑。 傻柱見此一愣,也往窗外看了眼,見黑黢黢的啥也沒有,頓了頓,身上霎時一陣寒意,結巴道:“源……源子,你看什么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