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周圍人都納悶了,不借你剛才答應(yīng)什么? 李源似乎才反應(yīng)過來,“哦”了聲道:“我是說我同意了,可我同意也沒用啊,房子都還給街道了。” 一群女人都無語的奶疼,賈張氏卻高興了,道:“我就知道,源子不會讓閻老西給算計了去!” 李源笑瞇瞇道:“難得,賈大媽今兒心情不錯嘛。” 秦淮茹笑道:“東旭打昨兒起就孝順多了,每天讓我婆婆多吃倆窩頭,肚子不那么餓了,心情自然好多了。” 李源道:“那你呢?” 秦淮茹干笑了聲,道:“我年輕,不當(dāng)緊,還那樣。” 賈張氏有理:“源子,淮茹可比你強多了!她早上好歹能喝兩口帶棒子面的稀飯,你就喝三大瓢涼水,還好意思問她?” 李源“嘖”了聲道:“我哪是關(guān)心秦姐,我是關(guān)心東旭!賈大媽,我真得說您兩句……您說說您這老娘兒們,在家里又不干重活,搶人東旭的飯吃做什么? 是,我是喝涼水,可那是因為我不干重體力活。東旭在車床上做事,沒力氣那還得了? 我東旭兄弟人呢,這個點兒了,怎么還沒回來?可別出事了……別不是餓暈在工廠了吧?!” 秦淮茹沒好氣道:“買煙去了!” 李源干笑了聲道:“買煙去了啊,那你家條件還真不錯,這光景還能抽煙……打擾了,告辭。” 秦淮茹噗嗤一笑,隨后眾人就見李源進(jìn)了屋,又在門上掛了一張“讀書勿擾”的牌子,前廊下聽收音機(jī)的人也都散了。 過了一會兒,賈東旭回來,還沒進(jìn)門就聽李六根他娘拿他開玩笑:“東旭,源子剛說你媽了,讓她別跟你搶吃的,說你干的是力氣活。” 本是好話,也不知道賈東旭怎么想的,一張臉陰沉的厲害。 李六根老娘見他不搭理她,也覺得沒趣,搖了搖頭走了。 回到家后,賈東旭問秦淮茹道:“剛那短命鬼說什么了?” 秦淮茹莫名其妙,道:“沒說什么啊……” 賈東旭只覺得一股邪火往腦門子上躥,罵道:“睜著狗眼說瞎話是不是?沒說什么李六根他媽剛跟我說那些?” 秦淮茹臉落了下來,道:“你才睜著狗眼呢!源子剛才就說了句,讓媽不要跟你搶吃的,說你干的是力氣活,和他不一樣。” 賈東旭低吼怒罵道:“這個狗東西!這個病秧子短命鬼,他必不得好死!!” 賈家人老老少少見他如此都嚇了一跳,秦淮茹明智的閉嘴沒多說什么。 人和人相處是講究個眼緣的,看不順眼的只會越來越看不順眼,打心底里恨,盡管本沒什么血海深仇。 打李源來后,賈東旭在四合院的日子就沒過去順心了,也難怪他這么恨人家…… 倒是賈張氏,納悶道:“東旭,你這是怎么了?源子也是好心,我覺得他說的在理,你是干力氣活的,吃不飽還真不是回事。” 賈東旭氣的發(fā)抖,道:“他是在羞辱我,好顯擺他自己是干部,是坐辦公室的,我是干力氣活的苦力!這個壞種,早晚不得好死!” 咒罵完,倒頭在炕上睡下了。 悔恨啊,當(dāng)初怎么就沒好好讀書? 如果當(dāng)初他也好好念書了,也考個中專,就不用受一個臭農(nóng)民的羞辱了! 下輩子,他也一定好好讀書…… 隨后就是對李源的各種咒念,這個雜碎,早晚要他好看! 苦思打倒李源的法子,可一時半會兒怎么也想不出轍來。 這小子奸滑如鬼,實在是無處下手。 本來李源要是在災(zāi)年大吃大喝,那他還能舉報李源是資本家的女婿,吸人民的血汗,吃人民的骨髓。 可這狗東西過的比一般老百姓還慘,這還怎么整? 賈張氏忙道:“東旭啊,我剛讓淮茹熱了倆窩頭,你吃了再睡,啊?” 賈東旭干脆把頭埋到被窩里繼續(xù)想,賈張氏見狀,只能嘆息一聲。 見秦淮茹看著她,沒好氣道:“這窩頭留給棒梗吃,他最近瘦的厲害……”轉(zhuǎn)身去鍋里拿出那兩個棒子面窩頭,先往嘴里放一個,又往棒梗嘴里放一個。 秦淮茹:“……” …… “源子,我來拿鑰匙。” 快十點了,閻埠貴才登門,笑著說道。 李源納悶道:“三大爺,您拿什么鑰匙?”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