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陳雪茹沒好氣白眼道:“你真傻假傻?他不要錢,那是為了連人帶財一起要了。他不要百分之五,他是想要百分之百!就他,給李大夫提鞋都不配。你以后少在我跟前談這事兒,我和他沒關(guān)系!” 徐慧珍惱火道:“沒關(guān)系是吧?那行,你自個兒想轍去吧,我走!” “別別別啊!” 陳雪茹拉住徐慧珍道:“好姐們兒,算我求你了行不行?我是真沒想過要插手李大夫的婚姻,就算我再自視甚高,也沒昏了頭癡心妄想。我大他好幾歲呢,又離過婚。人家瘋了,會扔了黃花大閨女跟我過? 話又說回來,他真要跟我,我都不敢要。因為我晚上睡覺都得睜一只眼盯著,防備別的女人招他惹他。那我還能活幾年?” 徐慧珍皺眉道:“那你圖什么呀?” 陳雪茹眼睛明亮璀璨起來,道:“圖兒子??!我那么大的家業(yè),沒個兒子怎么成?我跟頭一個丈夫倒是生了個兒子叫侯魁,可我現(xiàn)在連他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我想兒子都快想瘋了,侯魁是找不回來了,跟他爹出國了。所以我必須再生一個,我這剛跟廖玉成離婚,現(xiàn)在懷起,也不怕風言風語。到時候我跟你學,生了兒子也隨母姓,就姓陳。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陳遠!” 徐慧珍又好氣又好笑,道:“你有毛病吧?爹叫李源,兒子叫陳遠?虧你還讀過書!” 陳雪茹“嘖”了聲,道:“這還不是為了向你表明態(tài)度?” 徐慧珍納悶道:“向我表明什么態(tài)度?” 陳雪茹討好笑道:“表明我跟我兒子,今后和李大夫絕無瓜葛。不然的話,哪有這樣起名兒的,對不對?” 徐慧珍反應過來,白眼道:“你少來!你愛怎樣就怎樣,我瘋了才會跟你一起亂來!” 陳雪茹忙討好笑道:“不會不會不會,我沒讓姑奶奶您干別的。就想等你們兩口子請李大夫吃個飯啊,過來聊個天啊,這樣的時候,叫我一叫,咱們大家一起坐坐就行。其他的,我自有主張!” 眼見徐慧珍還要拒絕,陳雪茹紅了眼圈,道:“慧珍,你現(xiàn)在日子過的幸福美滿,那窩脖兒就像藏在糞土里的金子,楞是被你給摳了出來。你現(xiàn)在要孩子有孩子,要男人疼有男人疼。我呢? 一個男人卷錢跑了,二個男人還他么卷錢跑了,你真忍心看我孤苦一生?再說,我又不是害人。只要李大夫自己不同意,我還能扒光了他,自己坐上去?” “呸!” 徐慧珍臉都紅了,氣的要撕了這閨蜜的嘴。 因為太有畫面了…… 她見泫然欲泣的陳雪茹這般模樣,一臉哀求的看著她,只能搖頭道:“實在沒見過你這樣的……不過話說死了,源子要是自己不同意,你少來灌酒取精那一套!” “咦~~慧珍,你懂的不少?。韥韥恚壹氄f細說……” “我去你的吧!” …… 南鑼鼓巷,四合院。 “喲!源子回來了?好家伙,東西可真不少!解成……” 閻埠貴還沒下班,倒是三大媽大著肚子站門口看到李源一輛二八上掛滿了貨物,急著叫大兒子出來幫忙。 閻解成已經(jīng)從中學畢業(yè)了,沒考上中專,也沒考上高中,閻埠貴又舍不得花上千塊給他運作進軋鋼廠,現(xiàn)在處于無業(yè)游民,四處尋點零工掙錢的階段。 一天掙個兩三毛錢,不過一個月里大半時間找不到活…… 聽到三大媽的聲音,閻解成從門廳輔房里躥出來,高興道:“源子哥,買了這么多東西???” 李源“嗯”了聲,道:“解成,酒送來了嗎?” 閻解成忙道:“送來了送來了,那個長的和傻柱他爹何大清一模一樣的窩脖兒送來的。好家伙,賈張氏她們見了差點炸鍋了。不過那人一句話都不肯多說,送來后放下酒就走了。源子哥,您這大手筆啊,買兩大缸酒!” 李源“嘖”了聲,道:“解成啊,你還是不了解哥哥我。買?我哪有錢買酒?人賒給我的。酒館覺得我人品好,三年內(nèi)還清就成。嘿,我這一身的債又多了不少。改明兒在外面有掙錢的好活兒記得叫上我,扛大個兒也行啊。咱靠力氣掙錢,不丟份兒!” 閻解成笑的不行,連三大媽都覺得這是好話,不過還是說道:“源子,你要是想掙錢,只要一個病人收一毛錢,一月就能掙的比工資還高,還賬不就快了?” 李源悲憫天人道:“一個人一毛,好些人都舍不得看。這四九城,沒工作的人還是占多數(shù),一毛錢也多了……” 三大媽無語了好一會兒,李源雖然不收錢,可收白面啊。 不過聽三大爺說,白面收的越來越少了,因為李源老是讓病人將白面拿走,也不知道為什么多此一舉…… 李源的想法他們自然不懂,他雖然宣稱收白面,但通過脈診和觀察,真正日子過的苦的,白面都還回去了。 這不是多此一舉,除了控制病人數(shù)量外,那些病人白面“失而復得”后,心中的感激是加倍的,而且還不止一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