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還得是你,居然能從我婆婆手里摳出錢來。她剛才后悔的都哭了,悄悄抹眼淚呢,回去鉆被窩里估計還得哭一會兒……你可真行,我嫁到賈家這么多年,還是頭一回見她這樣。” 躺在炕上,秦淮茹任憑李源放手施為,感受著穴位處傳來的酥麻感,她舒坦之余,笑著說道。 針灸了半年多,她是真的喜歡上這種感覺了。 睡前針灸加推拿,身心舒爽! 李源哼哼了聲,責備道:“你也是沒用的,怎么不再多勸幾句,讓她也來針灸?” 秦淮茹想不通,睜大眼看著李源道:“伱真想讓她來針灸?” 也像對她這樣,對她婆婆? 那畫面簡直沒眼看啊…… 李源嘆息一聲道:“當然不會像現在這樣……不過來看病的病人,幾乎沒一個胖子,就算是胖,也胖得有限,跟你婆婆沒法比。 我練習針灸,要針對百樣病人,難度越高,進步越快。就好比……去醫院護士打針。瘦的病人血管明顯,隨便一個實習醫生都很容易扎準。可胖的病人,血管藏在脂肪里,就很難扎針了。所以才有好幾次扎不進針,護士被罵哭找護士長來扎針的事發生。 但護士長也不是天生會扎胖子,是見的多練習的多,才有這個能力。我呢,就想進行這個練習,練練正常入針。” 秦淮茹眼神有些復雜的看著李源,道:“源子,你真不是一般人。要是棒梗將來能有你的一半能耐,我這輩子就值了……嗯!” 忽地眉頭蹙起,臉上飛起一片紅暈來。 她咬住唇角,白了李源一眼。 要不是那天她心存緩和關系的心思,糊里糊涂的答應了,再加上身體的確不舒服,而針灸又真能松快身體,大大緩解全身酸痛,她才不會讓他這般作踐…… 只是如今到了這個地步了,再糾結這些也沒意義。 反正李源并不會真的對她怎樣,卻又能給她帶來健康和舒坦,正如他所說,他倆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崇高的醫學事業。 這話聽多了,她也開始信了…… 當然,有一點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承認的。 那就是李源太好看,性子痞壞愛捉弄人,從不吃虧能力又強…… 這樣的男人,哪個女人不喜歡…… 李源用心插完銀針后,說道:“一個人有一個人的造化,哪是你想怎樣就能怎樣的?棒梗這孩子我看是行的。” 秦淮茹聽了這話高興壞了,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盯著他道:“這可是你說的啊,將來他要是沒出息,我就找你!” 李源一點推辭的意思都沒有,云淡風輕道:“只要你舍得,一定讓他成才。” 等棒梗下鄉回來,李源的事業就算沒開進到埃塞俄比亞也差不多了,到時候找個部落送去當酋長女婿算了…… 正在高興的秦淮茹此刻要是能聽到李源的心聲,保管噴他一臉不可! 一個半小時后,李源收針,也不看準備穿衣裳的秦淮茹,認真的做起了筆記。 秦淮茹看了看身下一灘濕潤,倒是有些難為情起來,拿著一個棉布帕子小心的擦拭起來。 李源斜眼瞟了下,有些無語的扯了扯嘴角…… 好似一顆又圓又白的蜜桃,在昏黃的燈光下,有些耀眼…… 他搖了搖頭,甩開低級趣味的想法。 將各個穴位的針灸效果詳實記錄后,抬頭就見秦淮茹居然沒走,坐在炕邊正一邊看他,一邊拿著夏天用的蒲扇,扇著褥子上的一處…… 見他瞧了過來,秦淮茹俏臉登時暈紅,卻也潑辣,含嗔白了李源一眼,故意岔開話題道:“你記得這些可放好了,今兒讓傻柱進來看了賬簿,改明兒讓人看到你寫的這些,萬一賴我身上,我還活不活了?” 李源笑道:“放心,里面又沒寫你的名字,都是例證,誰知道從哪本醫書上摘抄下來的……再說,這些筆記我藏的比錢還隱秘的地方,別說柱子哥,就是棒梗來了,也找不著。” “去你的!” 秦淮茹聽他拿棒梗來比喻,有些小生氣,不過隨后目光就燦爛了些,道:“源子,你做人可真可以。當著傻柱的面叫柱子哥,背著也這樣叫。人前人后都一樣,可不容易。” 李源不愿多聊此事,他看得出,秦淮茹眼下還不怎么瞧得起油膩膩的傻柱。 想想也是,這年頭的工人,真沒幾個成天洗澡洗頭的,一個月洗一回都是勤快的。 傻柱那屋子進去,味道沖人,他每天最多洗個臉,至于刷牙、洗腳、洗襪子那是想都不用想,可想而知,是什么味兒。 秦淮茹又是個真愛干凈的,老人孩子的衣服、鞋襪都洗的干干凈凈的,又怎么可能看得上傻柱? 按照劇中進程,賈東旭六零年底、六一年初領了盒飯,那正是災害最嚴重的時候,賈家不得不依靠傻柱的飯盒,不然日子根本過不下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