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兩條小黃魚才能買六十四丸藥,那些藥加起來也沒一兩重,可不就是比金子還貴。 一大媽心情低落,嘆息一聲道:“是啊,比金子還貴,我也吃不起幾回了。” 不是她沒同情心,這藥太貴了,真沒法送人。 她是心善,可也沒心善到往外送金子的地步…… 一直默不作聲的易中海道:“先不想這些,你吃了一回藥,這兩天都不難受了,可見藥效不差。要是吃一回藥能管十天,那就值!” 一副藥能吃十次呢,要是一次吃四丸,就能吃十六次。 一次管十天,也能管上一百天到半年。 差不多,能吃得起。 他一個月九十九塊五的工資,再加上一些其他補助,能有一百零五塊,扣出老兩口的生活費,剛好夠。 易中海忽地皺眉,反應過來這個賬該不會李源那小子也是這么算的吧? 剛好把他每個月富余的錢收走…… 賈東旭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易中海說的輕巧,一個月九十九塊五當然供的起,可他卻供不起。 而且,他覺得易中海也不該這樣糟蹋錢,要是錢都拿去買藥了,那還怎么接濟他…… 他媽還想讓他生上七八個兒子,可別說七八個,就是眼下這兩個都快養不起了。 賈東旭暗自尋思,得想個法子,解決這件事…… …… 后院西廂房,許家。 許大茂聽到許福貴打聽回來的消息后,馬臉上的眼珠子睜的老大,道:“宮寒?真不容易懷孕?” 許媽倒吸一口涼氣,道:“醫生真這么說?” 許福貴皺著眉點了點頭道:“這還能有假?人家說了,這是婦人病里經典的方子,治的就是這個病。不過,他沒看過脈案,不知道到底有多嚴重。” 許大茂道:“估計不輕,不然源子不會不說。要是輕的話,他就說小毛病了。” 許福貴聞言,頗為惋惜的嘆了聲,道:“唉,錯過這個,可就太可惜了。” 許大茂心里也在滴血,婁家多有錢啊,他家連自行車都沒買呢,婁家多少年前就有小汽車開。 他家住的是四合院里的兩間房,人家有自己的洋房別墅。 要是能娶到婁家公主,人家指頭縫里漏出一點來,都夠他吃一輩子的。 一咬牙,許大茂道:“爸,我覺得還是得娶婁曉娥。至于孩子……在外面找個農村丫頭,給點錢偷偷生了,到時候再抱回來養,不也一樣?可要是過了婁家這個村兒,可再沒這樣的好店了!” 許福貴聽了,目光深沉的盯著許大茂看了會兒,道:“你確定?” 許大茂連連點頭,道:“當然!” 許福貴輕輕呼出口氣,道:“既然這樣,咱家就好好想想法子!” 許大茂臉色糾結道:“可那婁曉娥好像看不上我,眼里就盯著源子呢。” 許福貴冷笑一下,道:“小丫頭片子知道什么好賴?讓你媽多往婁家跑一跑,跟婁夫人說,李源那小子人品不正,借著給人看婦科病的機會,往人家身上亂摸亂摳,惡心著呢。” 許大茂來靈感了,激動道:“爸,干脆也別傳謠了,花錢找個半掩門兒的窯姐過來看病,進了門等看病的時候就開始脫衣服鬧起來,源子非倒大霉不可!” 許福貴無語的看著自家這個蠢兒子,好奇問道:“你不是和他稱兄道弟嗎?” 許大茂嗤笑了聲,發狠道:“那是沒礙著我的時候,礙著我了,誰他么認他是兄弟。” 許福貴搖頭道:“你啊,狠是夠狠,可不夠聰明。你當那小子是沒根腳的?他師父是中醫科科長,他師父的男的是醫務處的副處長,最近又搭上了聶副廠長,只要一下弄不死他,驚動了保衛科或者派出所,一查就能查出窯姐兒的身份,那娘們兒的嘴還不比她的褲腰帶還松?到時候牽扯出咱們來,怎么死都不知道。” 許大茂聽了,驚出一身冷汗來,連連點頭道:“爸,您說的對,這事是不能做絕了。我剛說的也是氣話,也沒真想置源子于死地,只要他不礙我的事就行,我還真喜歡和他當哥們兒…… 就按爸說的辦,媽去婁家說,我再花點小錢,讓外面街道上的青皮混混們到處傳傳。這種消息,傳的最快。用不了兩天,源子的名聲就得臭了。不對,我先讓人去傳,等源子名聲臭后,媽再去婁家說。婁家讓人去外面一打聽,就全乎了。” 許福貴聞言,露出些許笑容來,點了點頭夸贊道:“不錯,這樣才比較周到。不過,你在人前不能露相。尤其是不能在廠子里說,你說了就要留下痕跡。在外面倒還好,不是工廠的人,近不了前。 和源子那邊,該親近還得親近。那小子的醫術,是有些邪乎,往后咱們家說不定能用得到。等你成了親,我就把軋鋼廠放映員的活兒倒給你,讓你接班。我去電影院找了個位置,和你媽搬到那邊去。你在這邊生活,和那小子處好關系,差不了。” 許大茂聞言,豎起大拇指笑道:“爸,您還真是高!” …… 等今天的病人看完后,還不到十點。 打外院的人看病要二斤白面后,看病的人明顯少了一大截。 李源都在尋思,是不是降降價? 倒不是為了賺這些糧,而是想多些病人練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