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因為耽擱了許久,所以今早上班許大茂、傻柱一起搭了李源的便車。 傻柱力氣大,他來騎車,不過李源堅持不肯坐梁上,只能許大茂去坐。 然后從四合院到街道再到軋鋼廠,一路上都有人笑。 這畫面太辣眼,許大茂坐在傻柱的懷里,相擁前行。 等到了軋鋼廠,許大茂就從車上跳下來,不停的往路邊吐唾沫。 傻柱一樣,兩人你呸一口,我呸一下。 李源看的不要太歡快…… 不過等上了工人醫(yī)院二樓,他就有些笑不出來了。 中醫(yī)科已經(jīng)在開晨會了,醫(yī)務(wù)處的人傳達(dá)了上面的精神和要求: 除四害! 要上交老鼠尾巴,和蒼蠅蟲蛹。 這回是真正的全民運(yùn)動,上到八十老翁,下到四歲稚童。 既有工廠農(nóng)民,也有修鞋掏糞之輩。 各行各業(yè),皆有要求。 對學(xué)醫(yī)的人來說,比較痛苦。 因為他們都知道,密切接觸老鼠,容易感染多種疾病。 還有那些蟲蛹,小孩子用手抓了后如果沒有及時洗手就吃東西,或者揉眼睛,都非常容易生病。 可以預(yù)見,醫(yī)院馬上就要忙起來了。 等開完會,李源問候完趙葉紅,并主動承包了師父的老鼠尾巴和蟲蛹任務(wù)后,就回到了診室。 雖然建國快十年了,但依舊講究師徒父子。 老趙對他不比對親兒子差,他知道好歹。 回到診室沒一會兒,病人還沒來,聶雨卻到了,俏生生站在那,神秘兮兮的說道:“我找你有事商量,行不行?” 李源詫異道:“找我商量事?想找我要老鼠尾巴吧?回頭再說?!? 聶雨白他一眼,道:“什么老鼠尾巴,惡心死了,不是!是別的事,現(xiàn)在行不行?” 李源當(dāng)然搖頭道:“現(xiàn)在要上班?!? 聶雨燦然一笑,道:“那等中午下班,你別跑啊?!? 見她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的姿態(tài),李源“唉”了聲,擺了擺手趕人。 聶雨皺著鼻子做了個鬼臉,然后一扭身跑了。 很快,李源開始了今天第一例接診。 病患是個女孩子,家庭條件應(yīng)該不錯,穿著薄薄的羊絨衫,筆直的旁開門女褲,戴著口罩。 幾十年后大街上到處都是戴口罩的,但眼下…… 布票很珍貴的。 不過李源沒有多看,問了句:“哪里不舒服?” 年輕女孩子聲音是那種天生的嬌滴音,眼睛很明亮,她看著李源有些害羞道:“我有些……痛經(jīng)。” 李源開始記錄病人信息:“叫什么名字?!? “我叫婁曉娥?!? 女孩子脆聲說道。 李源筆微微一頓,隨即恢復(fù)正常,寫完后又問了年紀(jì),記下十九后,說道:“手給我?!? 婁曉娥將雪白的手腕放在脈枕上,李源搭上脈后,按了幾下問道:“按壓著,疼痛會不會輕一點?” 婁曉娥驚喜道:“有點欸!” 李源心里有些數(shù)了,痛經(jīng)有虛實之分,喜壓喜按多是虛證,疼痛拒按多是實證。 他又問道:“月經(jīng)怎么樣,量多嗎,顏色呢,有沒有血塊,經(jīng)期如常嗎?” 一個年輕俊秀的男醫(yī)生問的這樣直白,婁曉娥哪怕戴著口罩看不清臉,可耳朵都紅透了,眼睛里也滿是羞意,小聲道:“量不多,顏色淺淡,有血塊。一般都晚幾天!” 李源再問道:“腰疼嗎?” 婁曉娥都顧不上害羞了,慘兮兮道:“腰都快斷了!好疼!” 李源沒有露出什么憐惜之色,表情始終平靜,他一一記錄之后,開始再次脈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