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反面教材2-《有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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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嘴里說不出啥好話,我選擇性的略過聽這些話,我在想著一會兒日小結,嘗試著講講安魅,會是什么效果。
日小結的到來,不見得多少人愿意聽,這個50分鐘還是得熬過去的,講的有趣就聽,不想聽的閉上眼好了。
“今天的專場,朱龍有請。”齊厚沒有拖泥帶水,直接邀請朱龍。
朱龍邁著輕巧的步伐上前,轉身,禮貌性的鞠了個躬,說道:
“首先呢,向大家道個歉,牽連大家嚴管了三天,牽扯到前1號朱海濤直接被調監了,所以現在的1號齊厚,我要吸取教訓,不給他添麻煩,誰也不知道調監后的號子,是不是你能待下去的。”
“小黑屋,肯定是不舒服的,一天兩口飯粒,兩杯水,三天讓我肚子一直餓叫,今天才緩得上勁,倒不是黑漆漆的,我和王磊之間隔了塊玻璃,和旁邊的301,不是隔著墻而是是大玻璃,所以我們是互相看見的。到底是兩個小籠子里的猩猩看著大籠子里的二十多個猴子,還是大籠子里二十多個猴子看著兩個小籠子里的猩猩,咱倆都心虛著呢,哎呦丟死個人,真的是。”
“聽不到他們聲音,但是看著他們朝著我們方向,然后笑談的樣子,總覺得他們就是在笑談我倆,在議論我倆,那種心虛一時半會兒,不敢正視他們,不看他們,腦子里心里都在想他們是不是在指著我們哈哈大笑,這種感受要比尷尬難受多了。”
我們聽得止不住笑聲的笑,噗呲噗呲的,他那語氣,他那手勢,說不出的搞笑。
“言歸正傳,陳管教是讓我來反省的,不是來講笑話的,大家都悉心聽下,不喜勿噴哈。”
“我是醉駕進來的,也是三十年來頭一次喝酒,喝酒的原因是那天辦了離婚證,正式離婚了,離婚的原因,也很簡單,我常年不工作,游手好閑,喜好打麻將并不是濫賭,要么一個人釣釣魚、看看歷史書籍,很少陪伴老婆小孩,我也不管她們,可能是我那方面冷淡吧,不愛碰她,所以她出不出軌,離婚也是遲早的事情,小孩也是判給她了,我大部分錢也是給她了,或許是我對女人不感興趣,不稀罕男女就那么點事吧,也是一種成全她吧。”
“真離婚了,說一點不難受,也不太可能,就索性喝一次酒,都說酒是個好東西,果然是個好東西,旱酒鴨子趕到這里了,我們都是好人。”
說話是一門藝術,他這說話方式脫口秀也不過如此,逗的我們笑得肚子疼,得虧是齊厚再三提醒,笑的時候頭不要動,手不要動,不然肯定得記違規,日小結上是不許笑的。
“來到這里,睡的被褥都不是新的,有的甚至發霉,洗澡的自來井水,三分鐘搓灰是辦不到的,導致我身子不干凈,全身癢癢撓,尤其是剛沖過涼那會兒,撓完頭皮撓后背,撓完后背撓撓腳,王磊是提醒過我兩次,但是還沒到他所說的那樣,足屑弄得到處都是,你確定是足屑?不是頭皮屑,泥灰角質層?再說了我頭一次撓腳丫也很小心了,得饒人處且饒人,而且那天我撓腳丫子,絕沒有任何弄到他那里,這點我可以擔保,要不拿監控看看?他窩了律師的火,看到我摳腳丫子來氣,用手推我吼我又算哪門子的事?反正呢,我是無所謂犯不著我生氣,就對他講'你直接報告管教,換鋪位不就好了,懶得打理你',我不發火,就是要他看不慣我又干不掉我的樣子。”
“至于,水杯的那件事,我是左右眼近視700度,看守所不讓把帶有金屬的眼鏡帶進來,別人幫我打熱水,我也去找我的杯子,我看到那個杯子,和我的杯子很像,顏色啥的做的標記都一樣,只有底部他寫字我沒寫字的區別,我以為是我的杯子,我抓杯子口又無所謂,當時他吼我,我懶得生氣也懶得跟他解釋,就說'我又不知道這是你杯子,我在找我杯子,關你什么事'。”
“后來,睡覺過鋪連續幾天動我,動的有理有據,我也無所謂,問題是那天使得勁大弄疼我了,讓我覺得故意的成分很大,或許是那天過鋪的面積大,拖拽力氣大些,無意也尚未可知,我就稍稍來氣,瞪著他說'以后再碰我試試,煞筆',就閉上眼了。煞筆充其量是一個綴詞口頭禪吧,絕不是要罵他的意思,我來這么多天,也沒罵過人吧,相反王磊跟別人說話,煞筆煞筆的說著,也不見得有誰說他罵人了?”
“然后,他按鈴,值班管教管教過后,我就覺得他太小心眼了,我沒控制住自己,在他耳邊小聲道'煞筆',這次才是真的有罵他的意思,誰知他又按鈴了,我也是醉了,小氣到這樣不服也不行,沒控制住,是我的定力差了,是我的錯,兩天小黑屋的代價,我也受了,就是有點對不住大家哈,以后多多擔待,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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