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蕭硯臨的敏銳超乎了顧白榆的想象。 或者說,從很早開始,顧白榆就隱約覺得蕭硯臨應該察覺到了一些東西,只是一直沒有明說而已。 顧白榆猜的也確實沒錯。 蕭硯臨對于顧白榆的很多事情都是選擇包容,如果顧白榆愿意說,他會是最好的傾聽者,但是如果顧白榆不愿意,從前的他也不會強求。 只是現在,當他察覺到這件事可能已經對顧白榆造成很大的困擾之后,蕭硯臨選擇了直接問出口。 顧白榆面對蕭硯臨的問詢,心中十分糾結。 她應該直說嗎? 可是如果說出口的話,蕭硯臨會相信嗎? 如果蕭硯臨問她為什么未卜先知,她又該怎么回答? 在她猶猶豫豫的時候,蕭硯臨并沒有說話,只是無聲地等待著。 直到顧白榆臉上糾結的情緒退了下去,仿佛下定什么決心一樣坐直了身體,蕭硯臨在心里也跟著松了口氣。 愿意說就好。 就怕顧白榆什么都不說,什么都埋在自己心里,一個人默默承受所有。 而顧白榆看著蕭硯臨自始至終帶著淡定和從容的目光,終于緩緩開口...... “我在擔心我爹爹。” 蕭硯臨微微皺眉:“丞相府我已經派人守住了,發生在你身上的意外,絕對不會再發生第二次。” 顧白榆緩緩搖頭:“不,不是這個。” 她抬起頭來,定定看著蕭硯臨:“我覺得,二皇子可能會從別的事情上反擊也說不定。” 顧白榆在想,該怎么說出顧丞相可能會被陷害,而且還是和貪墨,行賄的事情有關。 如果說的那么具體,會不會太夸張些。 可蕭硯臨只是維持著之前的姿勢,柔聲道:“榆兒有任何猜測,不妨大膽說出來,對與不對都可以提前提防一手。” 顧白榆終于松了口:“我是覺得,侯爺是用西北貪墨一事將二皇子逼到這種絕境的,有沒有可能......二皇子他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蕭硯臨的眼神暗了一下,“你是說可能會有人污蔑岳父?” 顧白榆有些尷尬:“也可能是你......” 但是蕭硯臨直接把后面這句話忽略了,也不知是心中早有決斷還是沒有聽清。 “若是涉及岳父的話,是得好好提防。” 顧丞相是當朝宰相,每天從他手里過了一遍需要處理的事情不知道有多少,自然不少事情都涉及利益鏈,保不齊其中就有什么紕漏。 蕭硯臨略微沉吟了一下,問道:“夫人有具體的猜想嗎?可能會是什么事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