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以后不許再這種傻話,要不然的話我可就要懲罰你了。”著陳志賓已經(jīng)抬起手給了對方一巴掌。 當然,這并不是家暴,因為陳志賓凍手打的地方比較特殊,更類似男女之間的調(diào)情,平時兩人私下里相處得時候則都是這樣打的,房東太太非但沒有反抗過反而很樂意他這么做,就是今恰好穿著衣服而已。 “好,不了。”房東太太連忙擋住了陳志賓的手,以免他再繼續(xù)像剛才那樣懲罰自己,盡管兩人已經(jīng)知根知底可很多年,但畢竟這么長時間沒有見面了突然被陳志賓這么打,她的內(nèi)心深處多少還是有一些羞愧的。 “這還差不多,雨去哪了?怎么沒有看到她?”陳志賓看了看客廳里面,并沒有見到雨的身影。 “她去上學了。”房東太太回答道。 “那正好,這么長時間沒見,快想死我了,讓哥哥好好疼疼你。”陳志賓在聽到雨并沒有在家后,當即也不再繼續(xù)收斂,雙手開始不老實了起來。 “跟誰稱哥哥呢,沒大沒的!”房東太太聞言當即不樂意的打開了陳志賓那雙不老實的手。 “當然是跟你了。”陳志賓捏了捏房東太太的臉,知道對方還是沒有真正放開呢,不然別是稱哥哥了,就是讓對方叫其他難以啟齒的稱呼她也同樣不會拒絕。 望著旁邊的柜桌高度差不多正好,陳志賓直接將房東太太抱起來坐了上去,然后兩人忘情的熱吻著。 幾分鐘后,陳志賓擦了擦嘴角,再次詢問道:“再問一遍,想我了嗎?” “想死了,冤家你咋才來啊!”房東太太幽怨的推了一下陳志賓的身體,盡管只是過去了幾分鐘而已,但是此刻的房東太,與剛才神態(tài)和態(tài)度截然不同。 “那你剛才還那么嘴硬,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女人!”陳志賓同時也幫房東太太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剛才兩人吻得太過于投入和忘情,嘴唇都變得水潤了許多。 “你第一認識我啊!”房東太太表示道。 “那可不嘛!”陳志賓笑著回復道:“讓我見識見識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嘴巴到底是有多么的硬!” 著,陳志賓便又把房東太太從桌子上抱了下來。 “不行,你見識就見識啊,咱們兩個什么關(guān)系?”下來后的房東太太笑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回復道。 “咱們兩個不是房東和房客的關(guān)系嘛,現(xiàn)在馬上就要到月底了,我過來交一下房租。”陳志賓表示道。 “房租呢?”房東太太詢問道。 “在這呢!”陳志賓正大光明的朝著房東太太示意了一下,著他便已經(jīng)掏出了需要繳納房租的機器設(shè)備。 “不正經(jīng)!”房東太太頓時間翻了翻白眼。 “怎么就不正經(jīng)了。”陳志賓現(xiàn)在正經(jīng)的很!盡管他早就已經(jīng)不在這住了,但他今過來就是要交房租的。 “廢話,誰家正經(jīng)人有你這么交房租的!”房東太太忍不住吐槽道。要是都像陳志賓這樣交房租的話,那么房東恐怕就要餓死了。 當然,也可能餓不死,畢竟有精品粥續(xù)命呢,那東西喝了精神抖擻,只需要每來那么一碗,完全可以輕松的撐到下個月。 反正少年時期的陳志賓在這住時,剛開始房租確實就是一一交的,甚至有時候一交好幾次,畢竟最好的年紀遇見最猛的房東,精神力也要更足一些而,哪怕是后來再不濟也是三兩頭的就會交那么一兩次。 重生前,陳志賓的身體素質(zhì)就已經(jīng)這么好了,更別提現(xiàn)在重生以后身體素質(zhì)明顯有所增長了。 “怎么了,我交的多不行嘛,再以前不就是這樣交的嘛!”陳志賓一句話懟得房東太太啞口無言。 “還是,房東太太你想要漲房租啊!這可不道德啊!”陳志賓貼臉開大湊近房東太太的面前道。 “漲你個頭!”房東太太真想把陳志賓按到那里,對著屁股狠狠地錘打他一頓,以泄自己的心頭之憤。 不過,她的力氣肯定是沒有陳志賓的大,于是乎這種場景最后雖然的確如愿了,但是被打的人卻是她自己,而房東太太也只能屈辱的承受著這種“痛苦”。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