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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除非你把手機還給我,我就不出聲了。”徐咚咚趁機跟陳志賓談條件道。
“行,給你手機,老老實實在房間里面待著,不許出去,也不許發(fā)出任何聲音。”陳志賓警告道。
客廳的門鈴聲依然還在響,為了保險起見,他也只能將手機暫時先還給了徐咚咚。
“好。”重新拿回手機以后的徐咚咚立馬點零頭。
“誰啊?大早晨的敲門,擾人清夢。”陳志賓披了件衣服下床走出臥室,扭過頭來往后看了一眼,確定徐咚咚沒有跟出來后,然后這才順著房門上的貓眼往外邊看了一眼,想要看看是誰大早晨的過來打攪自己。
“不是回房間換衣服嗎?怎么沒有人開門?是沒回來嗎?”王稚在外面等候了將近一分鐘左右,見依然沒有開門,正打算離開,不過這時候房門卻打開了。
“你怎么來了?”陳志賓詢問道。
“干什么呢?這么長時間才開門?”王稚質(zhì)問道。
“能干什么,這不是正換著衣服的嘛!”陳志賓一邊系扣子一邊解釋道。
“誰知道呢,萬一是金屋藏嬌也不定!”王稚探著腦袋往里面看了看,隨即以開玩笑的語氣道。
“哪有金屋藏嬌,伱自己看,一覽無余,什么東西也沒有!”陳志賓當(dāng)即側(cè)身展示了一番,雖然明知道王稚是在開玩笑,但他心里面還是有些慌,畢竟王稚的“金屋藏嬌”是在開玩笑,但在他這里卻是真的存在。
金屋不金屋的,反正臥室里面確實有個穿著性感的女人正在床上躺著呢,真要是被人給看到了,陳志賓就算是跳進(jìn)黃河也解釋不清楚,因為本身就不清楚。
“廢話,就算是有肯定也不能在客廳啊,指不定在哪個犄角疙瘩里面藏著呢!”王稚表示道。
“哪有犄角嘎達(dá)?”陳志賓反問道。
“洗手間啊,廚房啊,陽臺啊,這些都有可能!”王稚一連舉例了好幾個,意有所指的道。
聽到王稚的話,為了證明自己那本身并不清白的“清白”,陳志賓當(dāng)即十分自信的打開這些地方讓對方看了一下,并沒有如同剛才所的那樣有人藏在里面。
“怎么樣?沒有吧!”陳志賓有些得意的道。不過完以后他就后悔了,他就不該得意的那么晚,以免激的王稚非要開這扇門,再落得個樂極生悲的下場。
“不定在臥室里面也不定。”王稚繼而道。
聞言陳志賓的心跳頓時漏了一拍,果然他就知道不該得意的那么早,半場開香檳這種事情,永遠(yuǎn)不可取。
不過為了不讓王稚看出來,他還是若無其事的來到了臥室的門前,裝腔作勢的詢問道:“如果打開以后,里面沒有怎么辦?你是不是要給我道歉?”
此刻,房間內(nèi)的徐咚咚在從陳志賓手機重新拿到手機后,正在瘋狂刪除自己某水果軟件的視頻播放記錄。
這就跟男饒瀏覽器記錄,不能讓別人看一樣。
當(dāng)然,陳志賓例外,因為他開的是無痕,這個的確可以為自己避免掉很多麻煩,就是等到以后再想找自己曾經(jīng)看過的某一個東西的時候,就沒那么容易了。
聽到外面有人要進(jìn)來,徐咚咚立馬便飛快的躲到了敞開著的柜子里面,順便還把自己脫掉的衣服扯了進(jìn)去,隨即輕輕地關(guān)上了柜子的兩扇門。
既然陳志賓已經(jīng)把手機還給自己了,徐咚咚自然也要做個言而有信的人,非但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反而自己主動的躲進(jìn)了柜子里,以免突然開門被發(fā)現(xiàn)。
當(dāng)然,即便是如此,她手上的動作依舊沒停止,刪除完視頻播放記錄,又順便清空里面的搜索記錄。
直到軟件頁面,恢復(fù)到最初始的狀態(tài)這才停止。
“沒有就沒有,我為什么要道歉?”王稚表示。
“那我不打開了。”陳志賓當(dāng)即道,他自然沒有想著真的打開,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借坡下驢。
“不打開就不打開,我是過來借吹風(fēng)機的,又不是來查崗的!”王稚出了自己過來的目的。
“吹風(fēng)機在哪?”她詢問道。
“早啊!”聞言陳志賓不由得松了一口氣,隨即他屁顛屁顛的跑進(jìn)洗手間,幫王稚把吹風(fēng)機拿了出來。
“你房間內(nèi)的吹風(fēng)機呢?”陳志賓岔開話題詢問道。以免王稚再重新回到剛才的那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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