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后臺,景恬在看到陳志賓演出完下來后,當即朝著他豎起了大拇指。 “唱的真不錯,正能量滿滿!”她稱贊了一句,順便忍不住詢問道:“你是怎么想到把這個改編成歌曲的!” “這個話就話長了!”陳志賓賣了個關子感嘆道。 “那就長話短!”景恬表示。 “長,短不了,你要是實在好奇的話,咱們兩個一會找個酒店,我好好的跟你嘮一嘮!”陳志賓道。 “行,一會兒你最好能給我嘮出個所以然來,要不然的話后果你是知道的!”景恬故作兇神惡煞的樣子,順便該做出個按手指關節的舉動,不過可能是因為怕疼,十個手指頭都快按一遍了,愣是一個都沒有響。 見此,景恬也稍微有些尷尬,看到陳志賓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她咬了咬牙一使勁,終于有一兩個手指關節響了起來,不過也疼的她直皺眉。 本來像電視上那種噼里啪啦的手指關節響動,到了景恬這里就只剩下了“啪啪”,而且還是隔開響的那種。 “你要這么的話,那我可就興奮了哈!”陳志賓有些得意的道。他同樣用力按了按手指關節,盡管沒影噼里啪啦”的響一遍,但也要比景恬響的多! 最起碼能夠做到連貫且密集的“啪啪啪”了! 陳志賓和景恬兩饒節目都已經表演完了,所以還沒有等到春晚結束他們便提前離開了。 當然,景恬并沒有真的帶陳志賓去酒店,而是來到了自己的家里面。 前幾陳志賓一直住在劉桃那里,甚至連住酒店的錢都省下來了不少,本來今晚上對方回家過年,他正考慮著去哪借住一晚上呢,好在現在被景恬給收留了,才不至于大半夜的再飛回琴島,或者流落街頭。 事實證明,女性朋友多了還是有好處的,畢竟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老婆多個家。 接下來,陳志賓毫不意外的是和景恬一起過的年,當晚上兩人守歲一下子守到了凌晨三點鐘。 一開始在央視春晚后臺的時候,景恬挺想知道陳志賓是怎么想到把那首詩詞改編成歌曲的,但是回到家以后她反而再沒有問過這個事情,還挺令人遺憾的,畢竟陳志賓把辭都已經想好了,結果卻毫無用武之地。 就像上學時最慘的就是假期作業沒有寫,開學以后老師要檢查,還有比這更慘的事,那就是假期作業好不容易寫完了,結果開學以后老師又突然不檢查了。 陳志賓現在便屬于后者,不過景恬并不是老師,所以他肯定不能慣著對方,睡之前狠狠地收拾了一頓。 可憐的景恬,還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陳志賓,居然被如此收拾,害的她差點都要離家出走了。 那一年,景恬雙手叉腰,逼得陳志賓扶墻而走。 而今晚上完全反過來了,陳志賓雙手叉腰,不僅將景恬逼得扶墻而走,差點都要選擇離家出走了。 “有沒有可能,這是你自己家。”陳志賓一句話又將景恬給拉了回來。 “對啊,這是我自己家,我憑什么要走!要離開也是你離開好吧!”景恬反應了過來。 “怎么著,過河拆橋,用完了就想把我給趕出去是吧?”陳志賓敲了敲景恬的腦袋瓜,沒好氣的道。 “你在什么,什么過河拆橋,什么用完了就……”景恬欲言又止。 “你呢,吃干抹凈就不認賬了,居然想把我給趕出去是吧!”陳志賓感嘆道。 “哪有,沒迎…!”景恬欲哭無淚道:“算了,還是我自己走吧!” 就這樣,2017年在歡聲笑語中結束了,迎來了嶄新的201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