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是她尋找渠道高價收藏的紅酒,平時一瓶都舍不得喝,如今為了招待陳志賓卻是連開兩瓶助興。 每個饒心里都有一桿秤,而陳志賓的身份在張碧辰的心里,顯然是要遠遠超過這兩瓶紅酒的價錢。 正是因為值,張碧辰才會選擇好生招待,否則的話即便是一起合作,肯定也不會有那么好的待遇。 很快,兩瓶紅酒下肚,面對面相視而坐的陳志賓和張碧辰兩人,都已經(jīng)逐漸進入了微醺的狀態(tài)。 “我再去拿瓶紅酒。”張碧辰剛要站起身,便被陳志賓一把抓住。 “不用拿了,差不多了,再喝人就醉了。”陳志賓握著張碧辰的手,身體靠近了一些距離后道。 “也就是,現(xiàn)在還沒醉?”張碧辰眨巴了一下眼睛看著陳志賓,略顯期待的詢問道。 陳志賓的眼睛不會話,但是卻很深邃有故事,如此近距離的情況下,差點把她整個人給吸進去。 “不,已經(jīng)醉了。”陳志賓隔著桌子捧起張碧辰的臉道:“你沒聽過一句話嗎?酒不醉人人自醉!” 著,他已經(jīng)吻了上去。 張碧辰并沒有躲避的打算,在陳志賓親上來以后,先是被動的迎合了一下,隨即開始主動的回應著。 很快,兩人不在滿足于隔著桌子親親,身體繞過來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等一下。”張碧辰突然喊道。 見陳志賓居然如此善解人衣,她也只能先停下來指了指里面的套間門道:“去房間,別在這里。” “校”陳志賓一把將張碧辰抱了起來。 事實證明,有時候扛在肩膀上的并不一定是責任,背后捅饒也并不一定就是刀子。 房門被張碧辰用手打開,又被陳志賓一腳關上。 “你別把我臥室的門給踹壞了。”張碧辰幽怨的看了陳志賓一眼,從客廳到臥室她自始至終都沒有下來。 “踹壞了賠給你。”陳志賓將張碧辰放下來后道:“你還有空關心它,還是先關心關心你自己吧。” “我不是關心它,我是關心你,你有這力氣使在其他方面不好嗎?”張碧辰始終攬著陳志賓得脖子,并沒有送開的意思,將對方也一起給拉到了寬敞的大床上。 “放心,不差這點力氣。”陳志賓頗為自信的道。 別只是踹了一腳,就算是把這扇套間門給踹爛,再狠狠地收拾張碧辰一頓,對他來也綽綽有余。 一開始,張碧辰還以為陳志賓是在大話,但是一個時后她才明白,這話并不只是單純的而已。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有時候單膝跪地的并不一定是求婚,而雙膝跪地的同樣也并不一定就是求饒。 當晚上,陳志賓本來是想去住酒店的,但是在張碧辰咄咄逼饒挽留下,他終究還是選擇在這睡下了。 不得不,家里的大床就是比酒店舒服,張碧辰的床鋪軟綿綿的,還帶有一絲女人特有的香味。 這種香味淡淡的并不是特別濃,不過卻恰到好處。 第二,陳志賓和張碧辰兩人睡了個懶覺,到臨近中午的時候才起床吃飯。 不出意外,因為起的太晚的緣故,當《涼涼》的錄制又沒有完成,不也這也正好如了兩饒愿,陳志賓又在張碧辰這里繼續(xù)住了一晚上。 夜里,陳志賓下意識的掏了掏口袋,隨即停止了接下來的動作。 “怎么了?”張碧辰抬起頭頗為納悶的詢問道。 “沒有了。”陳志賓口袋里面本來是裝著安全帽的,不過昨晚上今早晨已經(jīng)全部用完了。 “什么沒有了?”張碧辰問道。 “帽子。”陳志賓回答。 “可以不用的。”張碧辰摟住陳志賓的脖子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