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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換好衣服重新回到片場,白百合的表情和肢體動作就稍微有些不太自然,現在被陳志賓這么一直盯著看,她的面部表情和肢體動作看上去更加的不自然了。
“你笑什么?”白百合忍不住詢問道。要是陳志賓再稍微湊上來一點,她感覺自己可能都不太會走路了。
這就跟人類正常呼吸一樣,平時不關注還好,一關注就從自主的被動呼吸,變成了需要控制的主動呼吸。
“沒笑什么。”陳志賓依舊笑著搖了搖頭。
他只是感覺自己的吻技最近確實是越來越厲害了,表面上不動一兵一卒,就已經讓白百合招架不住了。
這要是再稍微撩撥一番,那還撩!
“還沒笑,我都看到了!”白百合的眼睛又不瞎!
“笑笑怎么了?不行嗎?”陳志賓反問道。
“不行,誰讓你剛才伸蛇頭的!”白百合反駁道。看陳志賓這副表情,她知道對方已經知道了自己剛才換什么衣服去了,索性也就不再繼續藏著掖著的!
“你不也伸了。”陳志賓表示。
“明明就是伱先伸的!”白百合自然不樂意,她剛才完全就是被動的被陳志賓牽著鼻子走。
“你就你伸沒伸吧?”陳志賓確認道。
“伸是伸了!”白百合欲言又止。
“那不就行了,現在扯平了!”陳志賓聳了聳肩,都已經讓白百合伸回來了,還有什么好的。
“實在不行你占點便宜,我吃點虧,大不了再讓你親一口就是了,反正又不至于掉塊肉。”
“你……”白百合無言以對,雖然她挺能講的,但術業有專攻,終究還是干不過陳志賓這三寸不爛之舌。
晚上,夜戲開始,白百合換上了一身警服,在后面追著陳志賓喊道:“茅十八,你跑什么啊,給我站住……”
她追,他跑,他插翅難飛。背著籮筐的茅十八很快被荔枝按住,隨即兩個人趴在欄桿上氣喘吁吁。
“框里裝的什么呀?”荔枝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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