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白檀夏最終廢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后最終還是拿到了宋祁年手上的帕子,但是那個時候,宋祁年身上的水珠都已經(jīng)干得差不多了,她還是裝模作樣的要給宋祁年擦擦水。 看著她這個積極的樣子,宋祁年兩眼一閉,算了,自己何必跟一個酒瘋子計較呢,既然她要擦,那就隨了她去吧。 往那邊一站,開始尋找著自己的睡衣,任由白檀夏裝模作樣的拿著帕子在他的身上擦來擦去的。 一開始的白檀夏還算是很老實的,就在后面擦了擦而已。 直到最后她逐漸的不對勁擦到了前面來。 這前面哪里還有半點的水花呢。 可是白檀夏卻擦得煞有其事,尤其是那個表情格外的嚴(yán)肅就好像前面還有無數(shù)的水珠一般的。 她為了自己方便,甚至都鉆進(jìn)了宋祁年的懷里,一雙手慢慢往下,在他的肚腹位置擦來去的,也不肯挪開,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宋祁年看破不說破,一直忍著她的小動作。 直到她居然膽子大到連帕子都不要了,直接上手去觸摸他的腹肌。 女孩溫?zé)岬闹讣庥|碰到他的小腹,他忍不住顫動了一下。 白檀夏卻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很神奇的玩具一般的,睜大了眼睛,把他的腹肌長成了某一種試驗品,再次的實驗。 宋祁年沒有被人這樣觸碰過,所以每當(dāng)白檀夏觸碰到自己的時候他就會小小的顫栗一下。 白檀夏感覺自己就好像是打開了某個神秘的開關(guān)一樣,玩的樂不思蜀的。 鼻尖是女孩頭頂?shù)姆枷?,懷里的姑娘又好像每個毛孔都散發(fā)著一股獨特的香甜味道。 她垂著頭,宋祁年這個角度只能看見她光挺的鼻梁和粉紅嘴唇。 他性感的喉結(jié)無意識的滑動了一下,強行讓自己撇開了眼神。 終于忍無可忍,宋祁年關(guān)上了衣柜,攜裹強大的壓迫感盯著自己懷里作亂的女孩。 這個姿勢,遠(yuǎn)遠(yuǎn)的看上去就好像是宋祁年把白檀夏給壁咚了一樣,將她禁錮在他和衣柜之間。 怎么看都怎么曖昧不清。 偏偏白檀夏察覺到宋祁年的變化,睜著一雙單純水靈的眼睛看著他。 白檀夏的帕子掉在地上了,她這才想起要去撿,于是蹲下,怯生生的把帕子給撿起來了。 “老公你怎么了嗎?”她眨眨眼,無敵單純的詢問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