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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錯。”

    “可是當時，你怎么知道，你做的是對還是錯呢？也許，這條道路根本就是錯誤的呢，如果一去不復返，你難道就沒有想過這種風險嗎？”

    林羽搖頭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可是總覺得冥冥中有一股力量在驅使著我做出這樣的決定。

    就好像是有一個聲音再跟我講，練習內功，日漸精進這種套路，是不正確的……”

    海印乾聽完林羽的講述，狠狠地嘆出一口氣，“沒辦法，沒辦法啊。”

    林羽納悶：“什么沒辦法？”

    “這就是天才和普通人的區別啊。”海印乾感嘆道，“我走遍祖國大江南北，還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天才，我之前認為自己的天賦已經夠高了，可是當我遇到你時我才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這種感覺，我只有在我徒兒面前，才有過。”

    林羽道：“海師父，你何以這么講，我現在的實力未必能比得上你。”

    海印乾卻是猛烈地搖起了頭，“那還不是遲早的事情。

    招之所及，意之所指，你的這些領悟，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所以連你自己都沒有明白的意境，卻爆發出強大的威力。”

    林羽道：“可是我也不知道這種領悟，會帶領我去到何方，傳統武學，找氣感，慢慢升級，日益精進，有規律可循，可我現在的進步，完全靠領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到達一定的高度。”

    海印乾拍了拍林羽的肩膀道：“你不用著急，任何一門功法學問，都是前人栽樹后人乘涼，也許你就是那第一栽樹的人。如果有一天，你能研究出這套意的修煉之道，也許你就可以成為真正的一代宗師，讓無數人為之膜拜和追隨。”

    林羽笑道：“海師父，你對我這么有信心，可是我現在連你徒弟的十分之一都沒有。”

    海印乾思考了一會，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其實我很期待，有一天你能打敗我徒弟，其實他已經獨孤求敗了十年了，我希望你能成為那個人！”

    兩個人繼續攀談，足足兩個小時，關在房間里探討。

    直到一個人來敲門。

    來人是孔佑東。

    “實在不惹打擾兩位交談，不過林少，外面有一個自稱是您爺爺的人到來。”

    “抱歉，海師父，我要失陪了。”林羽拱手道。

    “你去吧，還是家人重要，我們以后聊天的機會多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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