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錯,數月前我確實發作過一次,多虧了孫大夫施針給壓制了去,這的確是我第二次咳血。”李根生壓制住心底的波動,愣愣說道。 春桃有些懵,她爹啥時候咳的血?她咋不知道呢? 對上她詢問的目光,李根生開口說:“三月前你和杏花去地里打豬草的時候,爹確實咳過一次血,不過也沒啥大事,爹這不是還活的好好的嗎?” 春桃嘴一撇,眼淚又止不住的想往下流,早知道,她就不和杏花去地里打豬草了,豬一頓不吃又餓不死,這要是爹沒了,那可就還真的沒了。 李根生當時沒說就是怕她擔心,這一下說了,見她落了老多淚來,一時有些招架不住,只一個勁兒的勸著別哭。 姜知渺無奈的聳了聳肩,這不是說著病嗎?咋就嘮起來了? 她微微抬了抬手,打斷了父女倆的溫情時刻,“根子叔,春桃,快別嘮了,我話還沒說完呢!” 驀地被打斷,父女倆也噤了聲,春桃木木地抹了一把眼角的淚,二人愣愣的望著她。 姜知渺見他們終于回過神來,繼續說道:“根子叔,家里有沒有筆墨?要是沒有的話,炭筆也行,我給你開個方子,往后只需按照這個方子吃藥就行,十天一療程,吃上三個療程,這病情就能控制住了。” 李根生一聽要吃三十天的藥,當下臉上劃過一抹尷尬之色。 自從他病了以后,除了伺弄家里的幾畝薄田外,一直沒往外做工,家里已經沒多少存錢了。 幾畝薄田看著不少,實則交了官府的賦稅后,剩下的,也就夠家里開銷了,先前治病花了不少,這又要花錢,這...想到這,漢子的頭又垂了下去。 姜知渺自然考慮到了這一點,若不是日子不好過,春桃怎么會主動拉著自己買賣,還不是沒錢惹的禍,如果不是情況特殊,又有哪個父母愿意讓自己的孩子挨餓挨凍?說到底,就是沒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