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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來了？”

    “你知道我要來？”

    “我知道遲早有一天，你們這種人會來！”

    “是嗎？”

    白啟說完話后，私塾先生淡淡看了白啟一眼。

    “你跟之前那些人不一樣，他們很沒有耐心，就算要取我性命，也要等我上完課。更重要的是，他們竟然罔顧幼童就要對我出手，也不想想，我們的力量波動，又豈是這種幼童所能承受。”

    聽聞此話，白啟不由哈哈大笑。

    “知道的人，知道你曾經是一個屠夫。不知道你的人，還以為你是什么悲天憐人的大善人。”白啟不由譏笑道。

    “我從來不后悔屠戮那一座城，因為他們都該死！”

    “是嗎？難道城里面所有人都該死嗎？難道城里面所有人，都得罪你了嗎？難道其中，就沒有無辜的蒼生嗎？又或者說，你難道沒有殺過幼童嗎？”

    白啟一口氣接連質問，讓這教書先生無話可說。

    “而且，你以為你如今的贖罪，就能夠讓那些死于你手中的無辜蒼生寬恕你、饒恕你嗎？不，他們不會寬恕和饒恕。而他們沒有這個能力復仇，所以今天我，代表天道，替天行道而來！”

    白啟冷冷道。

    白啟這話刺激到了這位教書先生的心神，他興奮激動起來：“替天行道？你有何資格，能夠代表天道？”

    “事到如今，你死到臨頭，竟然還關心我能不能代表天道。而且，聽你的話，你之前也沒有少殺天道執法者。”白啟冷笑。

    “你跟之前那些執法者不一樣，他們一來就直接動手。可不會如你這樣虛偽，說是替天行道。”教書先生冷笑道。

    “不管你如今在做什么，不管你多么巧舌如簧。都改變不了你曾經犯下的殺戮，你怎么也是一代屠夫，怎么如今這么婆婆媽媽。如果你識趣的話，引頸就戮吧。”白啟冷冷道。

    “引頸就戮？你很狂啊。從來都沒有人敢這樣跟老子說話！”這一刻，本性暴露。

    他不再是一個教書先生，而是變成一個屠夫。

    “有種的話，來天外吧！”

    屠夫率先動身，離開這座小世界。

    當即，白啟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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