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胭脂,是我!” 一刀下去,許長壽整個人都懵了。 胭脂見是自家公子,捏了一把冷汗,她明明刺的是壞人啊! 他急忙去攙扶挨了自己一刀的許長壽,細微的表情里滿是自責。 許長壽隨即又關心起許馨的情況,看著她渾身鞭痕,年輕男人的心宛如刀割,從小到大,原主對于自己的妹妹從來都是百般呵護! 一時間許長壽恨不得一刀抹了那梁星竹的脖子,哪怕他是當朝御史臺中丞梁大人之子又能如何? 看著衣衫襤褸的許馨,他格外心疼。 “疼嗎?”許長壽將許馨的手溫柔的攥在手中,然后詢問道。 成年少女知道是哥哥來救她了,她隨即搖搖腦袋。 “哥!” 許長壽安慰許馨的情緒過后,準備帶她離開這座是非之地。 “有什么事等回去再說。”說完話,許長壽小心翼翼地將許馨背在身后,帶著丫頭胭脂一起離開了青樓。 彼時,負責看守的雜役們早已呼呼大睡。 回到王府,許長壽將許馨送回閨房里。 房間里,許長壽吩咐道:“胭脂,找些傷藥,給小姐敷上!” 床頭,許長壽接過胭脂遞來的藥箱后打開看了看,取出一些消炎的傷藥,緊接著解開許馨的衣服,為她打理傷口。 “疼嗎?”許長壽貼心的詢問成年少女的傷勢。 “不疼!” 只見許馨一直搖頭,他大抵是知道的,傷口紅腫固然很疼,但年輕男人還是盡量輕手輕腳,盡量不弄疼她! “公子,那你的傷?” 一旁觀望的胭脂略顯羞怯的詢問許長壽的傷勢。 “把子符給我!” 照許長壽的意思,胭脂將許馨的子符遞到他手中。然后又只見他從懷里取出自己隨身攜帶的母符,一時間子、母匯聚。 許長壽嘴里念念有詞,手指捻合比劃一番,兩張符箓瞬間起了反應,母符發出淡淡金光,在那母符光芒的照耀之下,子符上沾染的血跡頓時褪去,像是一位母親將孩子感化一般,洗去渾身的罪惡。 一時間許長壽腰間被子符戳出的傷口漸漸愈合,血跡也漸漸地淡化消失,胭脂瞪大了眼睛,她從未見過居然還有這么神奇的東西! “這便是子母符的另一種功用。”許長壽解釋道。 “行了!照顧好小姐。”許長壽再三叮囑,胭脂不停琢著腦瓜子。 疲憊不堪的許長壽回到廂房,坐在一張椅子上,面前是一張放了燭臺的木桌,他雙手捂著腦袋,額頭微皺,似乎很痛苦! 夢里的聲音又出現了……“孩子!救救我!救救我吧!” 許長壽疼得厲害,差點破嗓喊出來,但沒過多久,那種莫名而來的刺痛感又渾然消失。 “噩夢!求救的女子!最近怎么全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調整過后,他往自己的懷中摸出一紙文書。 打開閱讀后,想了想,“現如今,我已將妹子救出,但那梁星竹定不會善罷甘休!御史臺中丞,哼!狗仗人勢。” 如果再被那紈绔公子找上門,許長壽最擔心的不是自己,而是許馨。 人渣喜歡找麻煩,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不行!我要變強!短期或許不行,但總有一天,我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忌諱一個區區五品的朝廷官員。”許長壽緊緊攥著手里的一紙文書,暗下誓言。 鏢師在大夏處在社會最底層,是沒有地位的存在,隨便一個比自己高階層的人就能將自己玩弄于鼓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