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老婦儒修出身,精進不少道法,唯有一法:悟心,可觀人神情,知人氣數!公子莫不是隱瞞了什么?” 景陽居士走上前接著補充道:“老婦奉勸公子一句,若是及時更正,還能懸崖勒馬!” 白衣公子湊到梁大人耳旁:“爹,她誰啊!” “不想蹲大牢,就安分點。”梁大人悄聲道,碰了碰白衣公子的手,此時,景陽居士盡收眼底。 隨即白衣公子吩咐家丁將許長壽帶了出來,渾身是傷的許長壽眼神迷離,衣衫襤褸的樣子像極了街邊乞丐。 看著被人折磨得半死不活的許長壽,李悟真頓時怒目而視,厲聲道:“梁庸!你縱子行兇可還有話說!” “逆子!還不給大人跪下!”隨即梁庸踢了白衣公子一腳,指使自家公子跪下!白衣公子識趣的聽候梁庸的安排,跪在李悟真身前。 “梁庸,身為朝廷命官,既食君祿,不為圣上殫精竭慮,反倒縱子行兇,管教不嚴,本官即刻奏明圣上,治你個。你那公子,自有官府緝拿,好自為之。” 李悟真說完,便隨景陽居士一道帶著半死不活的許長壽離開了梁府。 見眾人離去,梁庸頓時氣憤得扇了白衣公子一巴掌。 “逆子!你叫本官如何自處?” “爹!他搶我女人!” 聽到這,梁庸殺了白衣公子的念頭差點從腦袋里蹦出來。 白衣公子反駁幾聲道:“爹說過,凡是我梁星竹喜歡的東西,沒我得不到的!” “混賬東西!你知道那大人是什么人嗎?” 梁庸又扇了他一巴掌。 “管他什么人,我可是當朝御史臺中丞梁大人之子!” 梁星竹接著口嗨,殊不知自己這般目中無人給梁大人惹來多少麻煩。 “玄祿寺卿李悟真,官居正三品,還有那位云江書院的大儒景陽居士,你這混賬東西,你知道個屁!” “若是想無事!就聽你老子的!”梁庸沉聲道。 “我已派人說通獄卒,自然不會讓你吃苦!進去安分點,時日到時,自會放你出來!”梁庸語重心長道。 梁星竹這才明白梁大人的苦口婆心,遂阿諛奉承的討好自己的老爹。 “爹!那許長壽有這能耐?”梁星竹一臉不相信。 “能不能耐本官尚不清楚,但讓我梁庸受這般恥辱,就是天皇老子也要掉層皮!”梁庸試探性看了眼周遭,見隔墻無耳,方才大放厥詞。 “進去安分幾天,好歹本官也是朝廷命官,那許長壽讓本官這般恥辱,我梁庸必要他付出代價。” …… 一間不大不小的房間,一股熏香撲面而來,許長壽緩緩蘇醒,他下意識的看了眼周遭,確認不是小黑屋后方才放松心情。 “怎么回事?我又穿越了?” 須臾,腦袋清醒不少后才發(fā)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 “許長壽,醒了?” 門外忽而傳來許長壽熟悉的聲音。 隨即身穿緋袍、雙目如炬的李悟真走了進來,身后跟著一位女儒。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