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真相-《我有一座鎮(zhèn)妖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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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的冤枉,或許另有其人,借用天青鏢局,原本是想將尸體運(yùn)出城去,不料被守門的衛(wèi)兵發(fā)現(xiàn),又或許那幕后之人只是為了擺脫罪責(zé)而尋找目標(biāo),而天青鏢局不幸成了替罪羊,頭兒順理成章地成了整個案件的背鍋俠,這整個過程都好像是順理成章,實(shí)則漏洞百出?!?
結(jié)合自己前日在宋家賬單上發(fā)現(xiàn)的署名,許長壽恍然大悟。
……
居然是這樣?原來是這樣?
一時間,某種突如其來的清晰感如同鋼針一般刺激著他的大腦。
“不知公子,這印章的原主人現(xiàn)在何處?”
段曉蕓怯生生地問道。
許長壽先是驚訝,然后若有所思。
“興許,案件的突破口就在這兩人身上,不妨帶著他們一道回去看看,興許另有收獲?!?
說完,許長壽便將兩人帶回了鏢局。
月色透過浮云照在天青鏢局的白墻上,強(qiáng)烈的反射令周遭無比敞亮。
許長壽一眾穿過朱漆大門,來到臨時充當(dāng)“停尸房”的鏢局正廳。
幾張木制長椅拼湊的臨時擔(dān)架,鋪了幾塊木板,木板上蓋著先前許長壽查探的尸體。
段曉蕓顫巍巍地走近尸體,先是驚恐,后又無比慌張。
待她掀開掩蓋尸體一角的布簾時。
頓時失聲而泣。
囁嚅著,
“我認(rèn)得此人,正是我爹!”
旁人分不清,可同處一片屋檐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人又豈會不認(rèn)識?
段曉蕓哭訴著,看著眼前被烈火燒焦的尸體,那小卒也不時嗚咽的老爺老爺?shù)睾爸?
“到頭來,那宋家管家一直在撒謊。”
許長壽貌似有些眉目,起碼證實(shí)了尸體絕非小卒,印章足以證明此人正是宋家老爺,何況自己還有倆鐵證人。
至于宋老爺為何會被火燒死,許長壽覺得,他是被人陷害的。
“眼前這個名叫段曉蕓的女子似乎知道些許實(shí)情,作為自己的公公,宋老爺?shù)乃琅c她興許有所關(guān)聯(lián)?!?
許長壽轉(zhuǎn)而猜測。
在原主的記憶里,永樂縣宋家家業(yè)雄厚,是本地頗有名望的大族。
宋老爺為人廉潔本分,好善樂施,其次就是永樂縣常逢災(zāi)年,宋家作為本地最大的糧莊,時常開倉放糧,救濟(jì)周遭百姓。
“這樣看來,宋老爺也不太可能有什么仇家,極有可能是被殺。行兇者必然蓄謀已久,而且極有可能是就近作案,沖著金銀財(cái)寶?宋家家業(yè)?而暗下殺手?!?
許長壽梳理了自己的線索……而后將矛頭指向宋家管家和夫人。
隨后許長壽安排女子二人在鏢局暫時住下,等待兩日后的再審。
安排完一切事務(wù)之后,許長壽來到鏢局先前宋家“已故小卒”所住的柴房。
朽壞的門框吱吱作響,隨時可能倒下,門面上被縣衙上了封條,鎖鏈斷裂生銹,散落一地。
地上全都是燒焦破落的碎屑,還有不少因火碳化的異狀物。
“若是宋家刻意陷害,半夜派人縱火,故意捏造事實(shí),偽裝作案現(xiàn)場,那這里必定會留下衣物灼燒的痕跡,或者說發(fā)現(xiàn)少許碳化的纖維或者油污。然而,據(jù)我觀察,這里什么痕跡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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