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線索-《我有一座鎮妖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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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長壽端詳著手里被墨跡沾染的契條。契條底部所署名字,并非宋家老爺。而是一個他從未聽過的名字。
“秦月盈?”
“韓掌柜,這是女子的署名?”
許長壽旋即將賬單呈給韓掌柜。
韓掌柜愕然一驚。
“長壽,你不說我還真給忘了。契條上所署名字確實不是宋老爺,更不是管家張祈,而是宋家夫人秦氏!”
許長壽覺得詫異,既然宋老爺派遣自家管家前來商議米糧押運的合作問題,卻為何不留自己的署名,就算不留自己的署名,也理應留下管家的名字。
在原主的記憶里,大夏王朝雖然文治昌盛,但依舊同大多數王朝一樣……這是一個男尊女卑的封建社會,或者說,女子被排擠在權力之外。
這點存在很大的嫌疑,但直至目前,許長壽仍舊沒有有力的證據解釋宋家冤枉天青鏢局殺人奪財的事實。
這件事絕對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簡單,許長壽自知天青鏢局憑借高度的信譽,也絕不可能為了幾袋米糧而謀財害命!盡管自己時常被拖欠月錢!
“要想證明頭兒的清白,便只有在諸多瑣碎中找到案情的突破口。我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再想想其他辦法。”
許長壽意識到一個問題,線索是多方面的,局限于一個焦點或許不太明智。
“這事怎么又和宋家夫人扯上關系了?”
徐鏢頭默默道。
徐鏢頭的一番話,令眾人徹底墜入深不見底的深淵,紛紛陷入沉思……
俄頃,
“唉!長壽,也別想了,明日縣太爺便要問審,這個關頭想要救人,難如登天,大伙還是把東西分下去,趁早尋些出路,也算是給頭兒他們一個交代了。”
韓掌柜一個勁兒地嚷嚷著散伙。
“你二師兄是吧!”
一時間,許長壽仿佛斬斷了最后一縷線索。
眾鏢師們在失望中逐漸散去,各司其職。
“還有一天,不,不足一天,明日便要宣判最終的結果,按照大夏律法,殺人奪財已是重罪,頭兒作為主要當事人,面對的極有可能是償命,即死刑。”
“同時天青鏢局也將拿出大量財物賠償損失,也難怪韓掌柜一個勁地嚷嚷著散伙。”
而押鏢的兄弟們屬于從犯,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淪為奴籍已成定局。
雖然許長壽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那就是關鍵時刻劫走嫌犯。
武修第九品,雖說是吊車尾,但他有這個實力。
可是修仙者也要講究規則啊!
如果只是為了逃避追責而劫走嫌犯,便不能徹底證明大伙的清白,其結果可不是失業那么簡單,反倒是害人也害己,得不償失。
就算成功劫走嫌犯,可被官府通緝也不是個長遠的打算。
“難道真要看著自己的同僚被人冤枉而束手無策?”
許長壽長舒一口氣。
是夜,亥時。
輪到許長壽值夜,故今晚他并沒有那么早回到舅媽家。
除了幫助韓掌柜打理日常賬務,處理鏢局的出鏢事宜外,其次就是,他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思考整個案件的來龍去脈。
天青鏢局,一間黑漆漆的屋子里。
許長壽坐在一張長凳上,雙手靠著木桌,木桌上陳列著一套青花白瓷茶具,以及一盞若隱若現的燭燈。
木桌上平鋪著幾張宣紙,硯臺里研了墨,許長壽時而整理賬目,時而提筆忘字,想起了今天出現在宋家契條上的名字:
“宋家夫人,秦月盈。”
他在宣紙上勾畫著,不時圈出疑點。
自己是保安,不是警察,沒有專業的刑偵手段,空有一身武力而無從下手。
好在前世當社區保安時閑來無事,僥幸讀了些關于案件偵察的報紙和書籍。
或多或少有些處理案情的眉目了,而非一張白紙。
“不對!難道是我的思維路線出了問題?或者說從一開始,反針對的方向就已經出了紕漏。”
許長壽意識到一個問題,他沒有將案情的所有因素結合起來想,而是刨根問底地抓住一條線索狂奔。
這就像一條串聯電路,如果一個接口出了問題,整條電路都將是斷聯。
突然,他似乎意識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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