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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間內的燈光明亮，風頌低頭臉一半被藏在陰影里，她漂亮的臉帶著從修羅地獄來的危險氣息。

    “我問，你答。”

    風頌說的簡單扼要。

    “瘋狗”瘋狂點著頭。

    “嗯嗯，您問，您問！“

    風頌眼神冷漠聽不出喜怒，“這些女生都是什么人？”

    “瘋狗”老老實實地回答。

    “是我公司的網紅。”

    “你們對她們做什么沒有？”

    “……做了……一點點。”

    風頌一腳踩在“瘋狗”身上，“畜生！”

    “瘋狗”疼的不停掙扎，他身邊禿頭的男人困難地說，“這事兒你也不能怪我們瘋哥啊，這些女生進我們公司就是靠身體賣錢的。”

    這時縮在沙發內的一個短發女生突然站起來。

    “呸！胡說，都是你騙我們的！”

    “瘋狗”吞了吞口水，滿臉懼怕地看著風頌。

    “騙……這沒騙啊！我們每個月按時發工資，給的錢也都按照合同里的給。出來喝酒，他們也愿意的啊……喝酒我們多給她們錢……”

    “她們想買包包，肯定就要想辦法……其實你想，她們有些大哥給打賞，為了要更多的錢也去和大哥睡，她們給他們睡，和給我們睡——”

    風頌一腳踩住“瘋狗”的手腕，“瘋狗”疼的嗷嗷叫。

    風頌冷笑著說道。

    “好幾個都未成年。你這是犯法知不知道？！”

    “瘋狗”訥訥沒有作聲，風頌看著就來氣，又踹了他兩腳之后將所有的女生接走，問她們要不要回家，都不愿意回家。

    風頌就把她們送到了酒店，順便讓她們照顧一下喝醉酒的左雨含。

    這件事讓風頌憤懣不已，這些女孩子多無辜，價值觀還沒形成就被帶壞成這樣。

    第二天，風頌請假準備去“瘋狗”的直播間看看。

    林淼淼給她打了個電話。

    “喂，你快回學校，出事了！有人說你誘女干女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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