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ababdon” “abandon” “ a,b,a,n,d,o,n” 閉著眼又念了兩遍,霍云亭睜開眼,看向手中的《四級必背單詞》。 “我會英語了。” “我現(xiàn)在懂英語了。” 深吸一口氣,只覺得胸中有無數(shù)溝壑想要脫口而出張嘴,隨后——屋內(nèi)寂靜無聲。 草,還是沒記住。 a后面是什么來著? 重新翻開四級寶典又試了一遍,還是沒成。 “得,又白瞎了點兒錢。” 隨手把這英語四級扔到桌上,霍云亭直挺挺倒在床上。 腦子里琢磨著那怪蛇蛇膽增強內(nèi)力的感覺,不由得又長嘆一口氣,這個概念還是太模糊了。 首先他確認且無比相信一點,二十一世紀講究科學(xué),不要搞封建迷信。 這是九年義務(wù)教育給他的自信。 那天在場那么多人都沒人瞧見真有個丹子似的東西掉進自己嘴里,去醫(yī)院做檢查也沒查出有什么毛病。 那就說明這怪蛇蛇膽肯定是自己想象出來的。 至于自己為什么能感觸到那丹子的味道……聯(lián)想之前那重的出奇的大劍,只能說自己的病情又嚴重了。 像是長生不老,肉身抗子彈這種事兒肯定是做不到的,他也不會去嘗試。 這已經(jīng)超乎科學(xué)的范圍內(nèi)了,他要真去試,那就成當(dāng)代義和團了。 至于這英語沒學(xué)會……興許是沒把自己騙過去?也有可能是自己英語成績太差了,畢竟他英語成績最高的時候是小學(xué)三年級,考了七十五分。 往后再沒超過這個數(shù)字。 看看時間點,晚上七點半了。張大胡子中午跟他說今天晚上有他的戲份,最晚九點半也得到。 自己提前去一會兒也無妨。 月亮高懸,從酒店晃晃悠悠來到了劇組,隔著黑就瞧見一個活蹦亂跳的小丫頭朝著他蹦跶來。 那連蹦帶跳的走路方式太過活潑,隔老遠的霍云亭就認出來是楊蜜。 “云哥,你來啦。” 霍云亭隨口回道,“紫曦今天沒戲份啊。” 紫曦是她小名兒,和現(xiàn)在的名字幾乎毫無聯(lián)系,原本霍云亭以為她小名會叫蜜蜜,大蜜什么的…… 她說紫曦這名字是算命大師給她起的。 “我要沒記錯云哥明天沒戲份吧,要不咱倆出去玩兒玩兒?” 這丫頭笑的像個小狐貍,也正如霍云亭所說,心思七巧玲瓏。 前幾天自己剛回劇組,這小丫頭嚷嚷著要和自己學(xué)學(xué)唐手,把她摔掉淚那會兒他還納悶,不是自己說要學(xué)唐手的嗎? 那哭啥? 摔兩下就受不了了? 昨晚上睡覺頭兒才想明白,她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呢。 現(xiàn)在這小姑娘心思可真難琢磨透。 故作沉思一會兒,笑著看向她,“那行,出去玩兒玩兒。” 楊蜜眼睛亮晶晶的,“那咱去哪兒玩兒?哦,是不是得跟張導(dǎo)他們請個假?哎呀,他們會不會說咱倆?” “沒事兒,我聽說寧波有個散打中心,咱倆上那兒溜達一圈就回來。” 楊蜜臉色一白,連連搖頭。 前兩天她請教的時候被摔的快要疼死了,回酒店褪去衣物一照鏡子,背上青了好幾塊兒,委屈的他半夜貓在床上抹淚兒。 誰知道他情商這么低呀。 這些倒還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因為后背疼,這兩天晚上睡覺都是趴著睡,有時候早上起床一看,胸口癟了一大半兒。 從包子變成了燒餅。 嚇得她趕緊活血化瘀,連搓帶揉好一會兒才恢復(fù)正常。 訕訕一笑,“那還是別了,云哥,我覺得咱們偷溜出去玩兒也不好,還是老實在劇組呆著吧。” 霍云亭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拍拍她頭頂,朝棚子那邊走去。 劇組給他留了一個折疊椅,算是他的專屬座位。 平日里沒事靠在椅子上打個盹,曬曬太陽,體驗一下他爺?shù)纳钜餐谩? 每次自己靠在椅子上曬太陽的時候,都會覺得少走了幾十年彎路,直接達到了所有人類老年以后的最終生活。 “老張,今兒個演什么?” 伸了個懶腰,眼睛盯著前面的拍攝地,頭也不回的問道。 “拍你老婆讓人——咳咳,拍那個小龍女和甄志丙的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