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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清路線后,就是查清楚現在塞倫城的幾股勢力。
現在塞倫城只有兩股明面上的勢力。
一個是在全世界各地搞事情的非法靈卡師集團。
一個就是血煞組織。
明面上的塞倫城是由血煞掌控的,這一任的血煞領導,問姜估計了一下,大約就是在血帝幾個人當中,而虞簡大概率是那個所謂的天女。
至于塞倫城的UR靈卡師。
以問姜感覺到的,有兩個。
有可能血煞一個,非法集團里面有一個。
否則也不會兩股勢力在塞倫城分庭抗禮。
但在經濟命脈上,還是血煞掌握的更多一點。
至于擄走解凌雨的那個阿厲,應該是血煞內部人員,但具體是個什么職位尚不清楚。
來到這里這么久了,她也沒見到解凌雨。
尚不清楚對方是通過什么手段對解家老太太動的手,卡牌,或者別的詭異東西都有可能,如果不是虞簡干的,那很大概率就是那個阿厲了。
腦海里面,那張SSR的卡牌在閃爍著微光,這人不僅可以離開她活動,還可以長時間的不回來。
之前出來短暫的30S都要扣她一萬積分,現在積分沒動靜,塞倫墓場這情緒能量得濃成什么樣?
她剛踏出門,就接到了花灼的通訊。
花灼非緊急情況不會給自己打電話,不過問姜如今人身還是挺自由的,而且她可以通過系統直接和花灼通訊不用擔心別人偷聽。
走在大街上,問姜神色如常的接了花灼的電話。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先聽哪個。”
花灼的語氣算不上急切,問姜說:“好消息。”
“你之前寄出去的聊齋,山中花的工廠有人做出了新卡牌,B級的嬰寧。”
這的確算是個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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