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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灼是真的難攻略啊,到現在了才勉強松口。」
零蛋很震驚:「啥?你什么時候攻略她了?」
問姜:「她是我身邊待的最久的女人。」
零蛋:「……」
它一個系統,一時間很難理解這句話的詭異之處在哪里。
問姜倒是心情不錯,她說:「好歹有指望,我要不是有你,很難想到即墨霄去世之后還留了傳承在。」
哦不對,當時蝴蝶卡牌出來替她擋天雷,她已經感覺到了卡牌在花灼身上。
只是如果沒有系統的提醒,她得費一番功夫才會猜到那卡牌是即墨家的傳承卡牌上面去。
而花灼捏著這幾張卡牌,一直到問姜回到了即墨家這么久,她才勉強松了口。
就證明之前即墨霄交卡牌給花灼的時候,是留了口信的。
不到萬不得已,她猜測要是自己不回來,這卡牌最終的結局也是隨著花灼的逝去消散。
她們好像就沒有將卡牌上交給國家這個概念,即使在即墨家待了這么久,也就現在才讓花灼放下心來,確定她拿著卡牌不會生別的幺蛾子。
零蛋現在有了問姜,已經陷入了盲目的傲然:「一張SSR卡牌而已,怎么看的這么寶貝?」
「傳承卡牌,你不理解里面的含義?」問姜嗤笑:「貴族為什么攬著自己的SSR不放出來,不就是要保證傳承?」
現在卡牌的象征意義已經大于了實際意義,所以這也是花灼不愿意交出卡牌的原因。
哪怕即墨家向著帝國,但他們也絕對不會將自己的傳承交給帝國。
這才是即墨家真正的傳承和底牌,一旦沒了,就代表即墨家的符號正式消失了。
而繼承人若是沒有本事掌握傳承卡牌,那也是白搭。
所以花灼直到現在才松口。
花灼將聯絡鄭勛的方式交給了問姜,因為鄭勛是去暗訪查消息的,一時半會兒不能聯系上,她給鄭勛傳了口信,同時對問姜叮囑:“記住,遇見危險一定要第一時間回來,我會派人接應你。”
她還想說什么,不過她手里的卡牌問姜都有,SSR的問姜也用不上,除了口頭叮囑,也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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