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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你不會輕易放過。”
“我原本是這么打算的。”問姜倒沒否認直接坦白:“給即墨家?guī)磉@么大麻煩一死了之還能讓解家后人過上舒服日子?我又不是菩薩轉世。不過,他這個老婆倒是娶好了。”
知趣的人,她也不至于計較太多。
花灼點頭,說了個小事:“刑夢瑜和杜摘月的家族倒有幾分姻親關系,只是差的遠,當初解凌彥也是沖著這點才會娶刑夢瑜,不過刑夢瑜家看不上解凌彥,還是因為即墨家的緣故才會讓刑夢瑜嫁過來。”
“刑夢瑜的表現讓她家人很失望,嫁給解凌彥之后幾乎斷了往來。”
“解凌彥婚后對她也冷了臉,她這么多年看起來也不太順心。”
刑夢瑜過的不好是肉眼可見的,但問姜聽了也沒任何情緒變化。
花灼見狀,嘆氣笑道:“我隨口說說。”
她推著輪椅要返回書房的時候,問姜突然問了句:“解凌雨還沒找到?”
聽她竟然提起解凌雨,花灼十分驚訝:“你怎么關心起她來了?”
她倒是派了人去救,但是血煞那什么地方,要救人千難萬難,花灼也不是很積極,只是叫救援隊看機會。
有機會就混進去,沒機會就算了。
問姜不好解釋,只說了一句:“上次的事情過后,血煞到現在沒行動,我有些好奇。”
上次在卡牌之城也只出了那么一件幺蛾子,隨后血煞到現在為止都沒出幺蛾子。
她當然不是期盼,而是修道之人,總會有種危機來臨前的警醒。
她昨天做卡牌的時候在一瞬間竟然冥想到了解凌雨的臉。
這是個不正常的情況。
以至于她覺得十分晦氣。
這個時候冥想到她可不是什么好事情,這是她的直覺在提醒她某種和解凌雨有關的事情正在靠近。
“沒……”
花灼猶豫了一下,說道:“根據傳出來的消息,她現在應該也沒什么事。”
那男人帶走她的時候也不至于帶解凌雨去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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