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副管事跪在地上,看見了與夜雪一左一右扯著黑色鞭子的南宮春,立刻就要爬過去,“春兒……” 落梅、落蘭見自家小姐一只手就對付了南宮春,怎么可能讓張副管事跑過去攪局。 落梅、落蘭心想,這三小姐南宮春也把自己太當回事了,踢了門就闖進來,一鞭子又直接甩她們小姐的身上。 真的是把欺負她們小姐,當成了一種習(xí)慣。 而小姐不像以前回避著她們,而是正面的出手,現(xiàn)在還明顯的占據(jù)了上風(fēng)——這么好的機會,當然要好好抓住教訓(xùn)南宮春一頓。 想起以前夜雪遭受的待遇,落梅就恨南宮春,恨的想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如此方才能解她的心頭之恨。 落梅真不知道南宮云、南宮春怎么會對自家小姐有那么深的仇恨,要那么的毒打她家的小姐。 每次幫小姐沐浴完,回了房的落梅總是要暗自垂淚,明明都流著南宮家的血,明明她的小姐是那么沉默,那么認真,那么善良的人,從來沒招惹過她們,為什么她們還能那么往死里欺負她的小姐。 “春兒……”張副管事依舊在哀嚎。 落梅抹了抹臉,把那些哀傷的情結(jié)都壓了下去。 小姐說她不會逃避了,說她會把所有看不起她們、欺負她們的人通通都踩在腳下。 小姐背后有高人相助,有靈泉圣水修復(fù)丹田、洗筋劃髓。 小姐,已經(jīng)不在是以前誰都可以欺負的草包、廢材了! “狗奴才,給我好好待著。”落蘭又是一腳把張副管事伸向南宮春的手,給踹飛了。 落梅、落蘭相視一眼,兩人一左一右的把張副管事給拖開了。 “舅舅!”南宮春見張副管事被動著挨打,她發(fā)了狂,怒吼了一聲:“南宮夜雪你敢叫你的丫環(huán)傷我舅舅……” 在被人力拉得筆直的黑色長鞭的另一頭的夜雪,勾起了嘲諷的笑容,“庶出的孩子就是卑賤,竟然叫一個奴才舅舅。” 夜雪笑道:“三姐,妹妹勸你,這些上不得臺面的話,上不得臺面的人,你還是少接觸的好。不然,不知道的人,要笑話我們南宮家沒有家教。” 夜雪說完,又道:“說起來,你本就是妾生的,低賤的……” “低賤?我?”南宮春氣極反笑,“哈哈哈,你是在說你自己吧。整個青龍帝國,誰不知道你才是南宮家的恥辱,南宮家百年只出了一個的廢材草包,你才是最低賤的那一個……” “廢材草包?”夜雪笑了,左手拉著鞭子的她,神態(tài)輕松自若的用右手,把耳邊的黑發(fā)勾到了耳后。 “南宮春,你十一歲了吧。我八歲,你比我大三歲。我一只手,你兩只手,咱們誰是廢材?誰是草包?眼前這么明白的我強你弱,你不是眼睛瞎了看不見吧。” “南宮夜雪!”南宮春咬碎了一口銀牙。她想把手里的鞭子抽到夜雪那張讓她厭惡的丑臉上,可是,拿出了吃奶力氣的她,卻怎么也不能從夜雪手里搶回屬于她的長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