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她是溫玉-《今夜難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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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兩個人身上都是相同的味道,但是梁柔還是能清晰的聞到聶焱身上的味道,總覺得他身上的沐浴乳味道,跟她不太一樣。尤其是,他個子高,微微弓下身的時候,嘴巴剛好在梁柔的耳朵旁邊,喘息之間,更讓梁柔覺得臉熱。
梁柔想離他遠一點,“不玩了,我困了要睡覺。”說完梁柔就打算走回床邊去睡覺。
卻被聶焱攬住了腰,“我教你,在試試,要用手腕的力氣,你平時做手術,用的不也是手腕的力氣?”
梁柔被他幾乎是完全性的摟在懷里,他的手還抓著她的手,兩個人就跟貼在了一起似的,嚴絲合縫。梁柔已經聽不到什么用手腕,什么用力什么的話,她滿耳朵里都是他的呼吸聲,甚至還能聽到兩人的心跳聲。
一只飛鏢投過去,也沒看清楚到底投到什么地方了,聶焱低頭就咬住梁柔的耳朵,那牙齒磨,“想什么呢?”
梁柔覺得自己的靈魂此刻都飄起來了,要論起**,十個她都比不過一個聶焱。
他的呼吸對她來說就已經是最濃烈的情藥,她無法自拔。
后來的一切都是順理成章的,他蠻橫的攻擊,他濃熱的給予。
梁柔昏昏沉沉地趴在床上,身體不斷的往前沖,聽聶焱在身后用低啞著嗓子說:“還敢不敢鬧脾氣?”
她被他整治的只有搖頭的份兒。
同一個晚上,不同的地方發生著不同的事。
溫蓄立回家后倒是沒有說今天遇到的事情,但是架不住他身邊追隨他的狐朋狗友多,一個個跟打鳴的公雞一樣,爭先恐后的把事情說了。
最近這段時間,溫玉住在大哥溫擎宇家里,溫玉之前病了一場,出院后,她不愿意再出國去,就一直哼哼唧唧的說自己沒有恢復,要養病。所以留了下來。
溫岐海本身忙,最近這段時間又上京去開會。家里老二溫擎蒼是當兵的,長年在兵營里,并不住家。老三溫擎軒,因為大哥溫擎宇如今風頭正勁,被溫岐海安排去了臨近的省份任職。溫岐海的考慮比較深遠,他現在已經在這個位置上,接下來很有可能往上晉升,下面的兒子,有一個任職高位,別人會開玩笑說虎父無犬子,兒子接了父親的班。但要是三個兒子都任職高位,未免太過顯眼,到時候要被人說他們這是把政府部門搞成了‘家’天下,那問題就大了。
所以溫岐海有了自己的布局,大兒子發展的不錯,那就把其他的兩個兒子支出去,在臨近的省獨自打拼,盡量少沾染溫家的光環。
如此一來,溫玉就沒了去處,住在家里,父親哥哥都不在,就只有傭人照顧她。溫擎宇心疼妹妹,索性直接將妹妹接到了他在市政府大院的家里來。
此刻聽到溫蓄立被人打了,最不服氣的,卻是溫玉。
溫擎宇倒是看的很開,“小孩子之間磕磕碰碰都是難免的,李家的孫子還比蓄立年紀小呢,被人家欺負了,那是蓄立自己技不如人。”被比自己年紀小的孩子打了,這有什么好說的,說出來也不怕丟人。
溫蓄立的媽媽當然更疼寵一些,她能嫁到溫家來做長媳,身份自然也是不一般的。溫蓄立不僅在溫家是長子長孫,極其受寵,在外公家那也是獨一無二的大外孫,無人能比的地位。
當媽的總是擔心孩子傷到沒有,“打你哪里了?我看看嚴重不嚴重?”
溫蓄立還是不說。
倒是周圍的人七嘴八舌,說他被人踹了臉,摔倒后撞到了后腦勺。不管是臉,還是后腦勺,這都是重要的地方,溫蓄立的媽媽少不得要說,“李家的孩子踹了你臉?這孩子年紀不大,怎么這么狠毒。”
小孩子打架,也不過就是你推我一把,我搡你一下,上來就照著臉上踹的,還真是少見。
溫玉冷笑,“那家人最會裝腔作勢,那個李梓晴,一天到晚的搞慈善,都快要扮成活菩薩了。”
溫擎宇皺皺眉頭,溫玉說這話,實在是有些刻薄。尤其是家里溫蓄立的那些小伙伴們都還沒有離開的情況下,說這話就更不合時宜了。溫玉這次出國,性格變了很多,從前她只是有些嬌氣,畢竟是被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多多少少會有些驕縱的氣質。但這一趟出國,不知道是吃了苦頭還是怎么樣,現在說話,掐尖要強,尖酸刻薄到讓人聽了就不怎么舒適。
溫擎宇想著,這怕是在國外讓人磋磨下,才養成的毛病,在國內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其實溫擎宇的心思,完全就是偏心眼。溫玉出國,在國外,根本不會有人故意因為她是溫玉欺負她。正常的舞團里,新進去的舞者就是要從最底層開始熬,當群演,被指派到哪里,就去哪里。溫玉在國內,大學畢業就當上領演,并且能跳獨舞,這要不是因為溫岐海的權勢在,根本不可能的事。
但這些必經的過程在溫玉心里,就變成了她被人欺負,被人惡整,受了這天下最大的委屈和愿望。
李梓晴從前溫玉根本不會往眼里放,根本沒有可比性。李梓晴學習不錯,大學畢業之后就去做了幼教。幼教?這種東西從來讓溫玉嗤之以鼻,不就是幼兒園教師么,教小孩子唱abcd有個什么意思。但李梓晴多年如一日的做慈善,去養老院,去福利院,幾年下來,倒是讓李梓晴發展出一批跟著她做慈善的人脈。
溫玉跳舞,是美。可未免太孤高了些,她又一貫不怎么喜歡應酬交際,出國才不過不到一年的時間,可是在國內,卻一點名聲都沒有留下。現在她回來,各類宴會酒會,哪怕是貴夫人之間的下午茶,都很少有請溫玉去的。
倒是李梓晴忙忙碌碌進進出出,這讓溫玉看著,怎么可能不礙眼。
更何況,李梓晴跟聶子談的婚事已經定下來,李家低調,沒有像當初聶焱跟溫玉訂婚時那樣登報,但是在這大院里,溫玉都已經見過聶子談好幾次了。聶子談雖然跟聶焱完全比不了,但聶家的公子,出入都有保鏢,長相也非常不俗,對李梓晴更是體貼到不行。
溫玉有一次開車出去,親眼看到聶子談脫了外套給李梓晴披上,笑的傻里傻氣。
人比人真的能氣死人,遙想當年,聶焱跟溫玉在一起的時光,別說如此體貼了,給個笑臉都欠奉。
這如何能讓溫玉甘愿,她咽不下這口氣。
溫蓄立聽母親罵李穆狠毒,想了想,還是改正道:“媽媽,不是李穆動的手。”
溫蓄立的母親一愣,這才清醒些,想起李家的那個孫子李穆,那孩子就跟個鵪鶉似的,走路頭都抬不起來,她還背地里跟溫擎宇說過,要是自家兒子長成那樣,恐怕他們都要愁死。
想想倒也是可能,就憑李穆那模樣,還真是沒辦法對她兒子動手。
可要不是李穆,這院子里還有誰敢對溫家的大孫子動手。
溫蓄立覺得丟人不愿意說,他都這么大了,很明白男女之間的差別,這么大的人了,被個女孩子踹了臉,想想都丟人。
他越是緊咬牙關不說的模樣,溫家的人卻越是覺得可疑。
溫蓄立身邊的人就趁機打小報告,到這會兒,這些男孩子臉上,還真是多了幸災樂禍的模樣。要知道溫蓄立平時可是山大王,不說作惡多端,但總歸是沒人敢惹的。就算是他們這些跟在溫蓄立身邊的好兄弟,也沒少受氣。
第一次看到溫蓄立吃虧,這事情誰都心里笑開了花。
“阿姨,他是被一個小姑娘給踢了。”
這話一說出來,三五個男孩子就笑成一團,被溫蓄立狠狠瞪了,也不覺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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