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結婚好不好?-《今夜難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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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如今,桑父是完全站在女兒這邊。而且桑喬要查的案子,還牽扯到邢封。邢封跟桑喬談了那么多年戀愛,桑家的父母心里,邢封早就是半個兒子了,雖然后來鬧的有些不愉快,但是邢封總歸是他們眼前看了那么多年的人,現在邢封連基本生活的能力都沒有,桑喬想要為邢封報仇,有情可原。而且也該為邢封討回公道,都是一個學校里出來的,并肩作戰這么多年,要是桑喬能眼睜睜的看著邢封毀了,無動于衷,那絕對就不是他家的桑喬。
聽了桑喬父親這句話,關墨就跟被戳破的皮球似得,一下子泄了氣,退無可退的說:“讓你去還不行嗎?”
他那里知道,只是反對桑喬帶著手術創口去看邢封,就能鬧出這么大的事情來。
真是匪夷所思,這不是一直都好好的么。
關墨完全就是自欺欺人,自從這次桑喬生病手術,桑家的父母,根本就已經完全不信任關家的人了。何談,一切都好好的。
他妥協了,桑喬卻不認為這就是結束,她知道只要她還是關墨的妻子,這樣的紛爭就永遠不會結束。而她已經沒有耐心再跟關墨糾纏。夫妻爭執,都是盼望著對方能讓步,但到關墨這樣,吵是沒有用的,他不會改變自己,永遠不會為了桑喬妥協。
桑喬堅定不移,“我會聯系律師,盡快給你辦理離婚手續,你的財產,我什么都不要,福寶,也給你,我凈身出戶。”說的干凈利落,因為知道,面對關墨,但凡有點點的貪心,都會被他算計了去。
只要桑喬流露出想要財產或者福寶的心思,關墨就能沖著桑喬的這點小心思,捏死她。
所以說,桑喬原本只是性格灑脫,能活到今日,成為如此無欲無求甚至連孩子都不要的程度,也是關墨催生出來的。桑喬知道自己只能這樣無欲無求,否則的話,她的丈夫,有一萬種方法讓她退讓妥協。只能致命一擊,絕不能猶豫,更不敢回頭。
“你沒完了是吧?!”關墨徹底吼起來了。
但吼出來之后,也知道不應該,轉身就往外走,他現在的情緒,不適合呆在這病房里。
人小兩口鬧離婚,長輩們都不吭聲,坐在一旁,表情低沉。就是李秀麗,都挺難過的樣子,她覺得桑喬鬧成這樣,是為了梁辛。要不是今天梁辛過來,直沖沖的說要見邢封,桑喬也不會跟關墨鬧成這樣。
至于梁辛,那就更是不知所措了,他對桑喬跟關墨的婚姻不知道多少內情,卻知道關墨是關雙的堂哥。堂哥發這么大的脾氣,梁辛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梁柔坐到病床邊上,這種時候,再怎么也不好火上澆油的,只是拉著桑喬問,“真的要這么決絕嗎?”
桑喬心里其實也不好受,她硬是忍著自己不哭,聲線卻出賣了她的情緒,“我不這樣又能如何,他會為了我改變嗎?不會的。他只會相處無窮無盡的辦法逼著我只能回家。”
這話,也算是說到底了。
關墨確實不會為了桑喬喜歡警察這個職業,就全力支持她。關墨那個人,別看笑瞇瞇的很油滑,其實是最難說話的那一個。
桑喬跟關墨在一起這么多年,還有什么不了解的呢。關墨這樣的人,逼著人沒辦法跟他講道理,好好的談,只能這樣,出其不意。
梁柔眼看沒辦法勸了,就只能說:“你這個病很大原因就是你壓抑自己,想哭就哭出來,別這么硬撐著。”
哪里看不出桑喬是在硬撐啊。
但桑喬的個性,怎么可能當著關墨的面,當著爸爸媽媽甚至還有梁辛梁柔的面哭出來。
梁柔這句話一說出來,桑喬的父母是首先坐不住,跑到病床邊上,哄著桑喬,“乖女兒,你想哭就哭,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你高興,爸爸媽媽都支持你。別再嚇唬我們了,只要你好好的,我們都聽你的。”桑喬的媽媽倒是哭的比桑喬傷心,他們親自送桑喬進的手術室,也是桑喬的爸爸親手把打了全麻的桑喬從手術床上抱下來。
真的經歷過這些,就知道‘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恐懼多么的深。他們就桑喬一個女兒,只要桑喬能開心,能長長久久的活下去,別說關墨,就是福寶,他們都是顧不上的。誰還能比他們的女兒重要呢。
桑喬看著媽媽哭,這才忍不住眼淚,但表情還是笑著的,“哭什么啊,我要是離了婚就要回家啃老了,你們又該嫌棄我了。”
“不嫌棄不嫌棄媽媽再也不讓你離開家了。”桑喬的媽媽徹底失控大哭。
桑喬的爸爸忍著難受,摟著她到一旁去,總不好當著人的面這樣失禮。
看得出桑家的難受,梁柔他們準備走,原本早就該走的,只是關墨跟桑喬的沖突起的太快,后來,倒是沒有機會離開了。梁柔拉起梁辛準備離開,桑喬還不忘交待,“這事就這么定了,我這傷口已經沒什么大問題,貼著紗布就成。就這兩天,我聯系邢封那邊,咱們一起去。”
梁辛傻傻的點頭,他真是覺得很愧疚。
從病房里走出來,就看到關墨站在外面抽煙。梁柔想提醒一句,這里是醫院禁止吸煙,但是想想,又忍住了。
梁柔很了解桑喬,那絕對是個言必行行必果的人,當初說跟邢封絕不可能復合,就真的沒有回頭的余地。
桑喬這個人,果斷是天生的。
轉念才覺,遇到桑喬,何嘗不是關墨的劫數。關墨愛算計,最喜歡彎彎繞繞的做事,但桑喬,簡單粗暴,根本不跟你玩什么心計,能行就上,不能就退。
一個桑喬,能比的關墨束手無策,感情這件事可真是一物降一物。
李秀麗出來就要去上廁所,其實桑喬的病房里就有獨立衛生間,但是李秀麗在里面的時候,生生忍著不好意思去上。
這會兒出來了,才趕著去。
梁柔跟梁辛就慢一步,往梁柔的辦公室走。繞開了關墨,關墨也沒心情理他們。
走出去沒幾步,就看到了從病房里出來的元宵。元宵還是乘著輪椅,身后有看護再推著她。現在元宵的所有醫療費用都是聶焱再出,元宵已經無依無靠,除了聶焱,也沒人再管她。聶焱自己也說,“往后就當自己的妹妹養活。”
聶焱把元宵當親妹妹,梁柔在醫院里也對元宵照顧頗多。
但是元宵跟梁辛相遇,就讓梁柔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跟聶焱那種想要保持中立,不干擾梁辛判斷的理性思維不同。梁柔下意識的就想要保護弟弟,她覺得現在的弟弟,根本無法處理夾在兩個女人中間的感情。
梁柔全身就緊繃起來,深怕元宵說出什么話來,刺激到梁辛。
但元宵并沒有這么做,她看到梁柔跟梁辛之后,微微笑起來,施施然的舉起手,搖了搖,算是打招呼,“真巧,又見面了。”
梁柔大氣都不敢喘,盯著梁辛。這種心情真是矛盾死了,她既想讓弟弟記起過去,又怕弟弟記起過去。能找回記憶當然是好事,但若是記憶是苦痛的呢。梁柔很了解曾經元宵對梁辛的傷害有多深,她不想讓弟弟再受二次傷害。
可這事情,保護弟弟其實跟保護安安一個樣,就算梁柔滿腹心思想要幫他們擋掉所有的風霜雪雨,但結果還是要看他們本人的想法。梁辛不是梁柔的傀儡,他有自己的感知能力。就連七歲的安安都不會按照梁柔設定好的步調走,更何況是梁辛。
梁辛對著元宵點頭打招呼,看不出什么情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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