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金剛杵-《今夜難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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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龍的年紀其實比聶焱大了不少,但面對聶焱,元龍也擺不出大哥的譜兒,客氣的說道“聶總大駕光臨,怎么不進去?我那里新得了一瓶好酒,咱們一起開了嘗嘗。”
聶焱手臂中攬著梁柔,不輕不重的說“不必了,我是來接人的,現在人接到了,也該回了。”
元龍的目光在梁柔身上掃過,帶著探究更多的是一種讓人摸不透的陰沉。
梁柔下意識的一縮,聶焱就摟的更緊了,“不知道元二少對我老婆有什么意見?”
老婆?
這個形容詞可真是嚇呆了元龍,這段時間元天霖發病,元龍忙活著家里的事情都來不及,倒是對外面的事情關心的不多。什么時候聶焱跟溫家取消了婚事,元龍還真是不知道。還有這個梁柔是從什么地方冒出來的?
元龍先開始以為梁柔又是元天霖的一筆風流賬,還打算把梁柔當成是他分家產路上的擋路石。
沒想到一轉眼,梁柔就成了聶焱的人。
能被聶焱捧在手心里的女人,元龍不認為梁柔會稀罕元家的這些錢。要說有錢,這臨海市誰能比得過聶家!響當當的財神爺!
元龍露出了百年難遇的懵逼臉,搖手說“不敢不敢。只是家父的病目前需要梁醫生救治,還請梁醫生多上心。”
元龍實在搞不懂,自家老爺子指名道姓叫來的醫生,怎么可能是聶焱的人,這道理上說不通啊。
只是這話,他沒有問出口。
聶焱摟著梁柔準備上車,“好說好說,我老婆就是醫術高明。”
元龍無話可說,他還真對梁柔的醫術沒什么認識。不過,這也是必然的,元天霖這次發病,國內國外的專家都被元家兄弟請了個遍,最終老爺子都不用,偏偏選了個三十出頭的梁柔。這醫生,還是很注重年限的,就算再怎么醫生高明,沒有長時間的經驗,也還是不成。
梁柔年輕輕,臉上看著更是白白凈凈一臉直白,跟元家這幫著從出生就學會斗爭的龍兄虎弟比起來,梁柔實在太嫩。
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有好醫術。
元龍不信,那么能解釋元天霖親自下話把梁柔叫來的唯一原因,就只有聶焱這個變數了。
帶著梁柔上車之后,車子開起來,聶焱就拉著梁柔問,“什么情況?”
梁柔自己也納悶,嚇得不輕,前前后后一字不落的給聶焱報告了一遍,她還眉頭緊鎖找不到頭緒,偏偏聶焱已經哈哈大笑起來。
“笑什么笑啊!”梁柔都懷愁死了,原本還想著元宵不會害她,沒想到轉眼,元宵就挖了這么大一個坑給她。
招惹上元家哪里是好玩的,安安的照片現在還在梁柔口袋里,少有差池,安安就會出事。
梁柔心里慌慌的。
聶焱卻只是笑,“放心吧,你跟安安的安全絕對不會有事。人家不是都實話說了,這是把命交到你手里了。”
梁柔想不通,“我不想要他的命啊,能不能別交到我這里來。”
那么多好醫生,誰愛治誰治,反正梁柔是不想趟這渾水。
聶焱搖搖頭,“你不想要他的命,不見得別人不想要。”
“誰?”元天霖那樣的人,在梁柔看來只有輕取別人性命的,怎么可能允許別人害他。而且,就元天霖所在的那一層安防保鏢人數來看,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對元天霖動手。
聶焱哼了聲。
還能有誰,可不就是他元天霖的那幾個好兒子。要不是聽梁柔親口說,聶焱還真想不到,元天霖竟然會可憐到這個程度。吃的每一口藥都要梁柔每周貼身送進去,這是對兒子們防備到何種程度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放任兒子們你爭我斗的長大,一個個的都養成殺人不眨眼的狼。現在,元天霖老了,反應遲鈍,甚至有進一步惡化為癡呆癥的狀況出現。當元天霖壓制不住底下的幾個兒子,那么反噬的只會是元天霖自己。
梁柔看聶焱這幅深深不可測的模樣就沒了興致,這些豪門大院里怎么斗爭,其實跟她沒什么關系。
進了一趟元家大宅,梁柔倒是冷靜下來不少,之前聶焱說安安有可能是景杉的女兒,梁柔只覺得害怕,震驚。她怕景杉所做的一切是一場陰謀,更怕面對曾經遭遇過不明情事的自己。
但現在,梁柔已經不怕了。
不管怎么樣,她都應該搞清楚當年所發生的事情,給自己,也給安安一個交待。
梁柔轉頭對視聶焱的眼睛,“送我去醫院。”
聶焱原本還有些洋洋得意元天霖現在的慘境,被梁柔這么丟下重磅炸彈,第一反應還是,“不行!”
梁柔也不急,她現在已經知道了為什么聶焱這樣阻止她。不僅不生他的氣,反而覺得心中酸軟。這要是一般男人,知道安安的身世,知道梁柔曾經有過的情事。恐怕會第一時間棄之如敝屣,男人內心深處,不都是還有些大男子主義的殘留么。
如果聶焱那么做了,其實梁柔也毫無辦法。
她根本對他造不成什么危險,聶焱要拋棄她,不能更簡單。
但是聶焱沒有,在知道這一切的瞬間,聶焱的第一反應是抱著她跑,想要把她藏起來,一起逃避這樣的事實。
這樣的男人不管他未來怎么樣,就沖著那一瞬間他表現出來的深情,梁柔也知足了。
她很冷靜克制的說“聶焱,這件事無論如何都是要搞清楚的。逃避不是辦法。”
聶焱臉繃的緊緊,“我會查清楚。”
“不!”梁柔有些著急起來,“你能不能不要插手,讓我去查。”不管怎么說,梁柔還是不想讓聶焱知道當年的事情,就算掩飾不了,那么也求他別知道那么細節吧。
總是會難堪不是嗎?
聶焱瞪著眼,狠狠的問,“你打算怎么去查?你有這個能力?”
不怪他懷疑,梁柔要人手沒人手,要資源沒資源,想要查清楚當年的事情,談何容易。
但,哪里知道梁柔根本沒想到那么復雜。
她就直白的說“我去找景杉。當年的事,他不可能一無所知,女人有可能無知無覺,但是男人,怎么可能沒有意識。”
男女之間的事,女人有可能在毫不知情下被人,但是男人,絕不可能!
有人說酒后亂性,呵呵,如果真有這事,那么醉的那個一定不是男人!又不是金剛杵,醉倒了還能堅挺。
梁柔自己不記得了,但是景杉絕對知道當年的真相是什么。
聶焱氣的臉都白了張嘴就咬梁柔,“你直接給我一刀子算了,省的我被你活活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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