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入院-《今夜難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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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梁柔的休息日在后,景杉刻意跟梁柔換了一下。
梁柔搖搖頭,“我后約了事,沒事,我能堅持的住。”
景杉從善如流,反倒笑著建議,“那行,那我明剛好有時間去落實一下安安學校的事情。”
起這事,梁柔就更感謝他了。
景杉這人,在梁柔心里,簡直就是金字招牌的‘好’。從當初幫梁柔重回校園開始,景杉好似一直都是個樂于助人的人。
他跟梁柔之間的關系,不親密的令人警惕,卻又分外讓人心安。
跟景杉道別后,梁柔上車,回家。
六猴兒在前面一直不話,他是知道今晚聶焱回家沒見到梁柔發了通脾氣又走了的。只是這樣的事情,跟梁柔還是不要了吧。
六猴兒雖然是兩人中間的傳信員,但是畢竟是人,不是機器。什么話該,什么話不該,六猴兒心里還是有桿尺的。
而且,六猴兒打心眼兒里是站在梁柔這邊的,雖聶焱才是他的上司,是發他工資的人,可六猴兒從當年聶焱還在街上收保護費的時候就跟著他,眼看著聶焱一步步走到今。傅守一還有一些下面的人,都爭著要跟在聶焱身邊,唯獨六猴兒跑來保護安安跟梁柔。不是六猴兒淡泊名利,而是六猴兒知道梁柔跟安安的好。
當年安安也是騎在六猴兒背上過的。
人畢竟是感情動物,六猴兒透過后視鏡凝住縮成一團睡覺的安安,還有疲憊的有些萎靡的梁柔,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現在聶焱忙,能抽出時間回家,都是難得的事。六猴兒能明白今晚聶焱為什么生氣,卻也更懂梁柔的辛苦。
沒什么誰對誰錯。
要怪只能怪時間太匆匆,聶焱自己墮落的時候,看著梁柔這樣掙扎求生,覺得羨慕又提氣。后來聶焱創業,身邊有梁柔一路自己也很奮發的人,當然也是相輔相成。可是如今,聶焱每手頭過的資金都已經超出六猴兒能想象的極限,梁柔也成了病人會千里迢迢找來的神外科圣手。
累,兩個人都累。
忙,更是不相上下。
聶焱覺得梁柔該在家里等著他,給他輕松的空間得以放松。但梁柔何嘗不是如此。
難吶。
六猴兒腦子里正亂七八糟想些七七八八的事情,就聽后座梁柔突然開口,六猴兒有些沒聽清楚,梁柔就又復述了一遍,“能不能下車給我買點餅干?”
她實在是太餓了。
六猴兒聽明白之后,就讓司機在前面停車,自己跑去二十四時便利店給梁柔買餅干。
梁柔是真餓了,所以吃的有點急,六猴兒不好意思的:“是我忘了給你準備夜宵,下次一定提前給你備好。”
梁柔抬頭對著六猴兒笑了下,真的是特別真的笑容,她舉舉手里的餅干,“沒關系,這個就挺好。”
好個屁,干巴巴的沒營養。六猴兒腹語道。
車子停了又開,安安醒了過來,她已經一覺睡醒,眼睛亮晶晶的。趴在梁柔頭上,問梁柔:“媽媽,你今手術成功了嗎?”
丫頭已經能懂得手術成功的意思,現在只要梁柔進手術室,出來安安都會問。
梁柔點頭。
安安就笑,然后問梁柔:“媽媽,我爸爸是姓梁嗎?”
爸爸?梁柔對此很警惕,立刻就問,“好端端的怎么問這個?”
安安瞪著眼睛:“不是我問的,是白阿姨問我的。”
白阿姨是科室里的護士。平時跟安安玩的最好,她今能問這個問題,顯然也不是空穴來風。梁柔的個人生活問題,在入院之初就被人詬病,后來梁柔自己技術夠硬,這才壓下去一些,但是有蘇蘭鬧騰了一場,少不得私底下又被人議論。
能問到安安這里來,可見私底下怕是已經傳瘋了。
梁柔不想讓安安在這個問題上躲躲閃閃的,但具體怎么回答,梁柔自己也沒主意。就問安安:“你怎么回答的?”
安安點頭,“我就是啊。”
安安在這個問題上,還會舉一反三,“我姓梁,媽媽姓梁,舅舅也姓梁,那要是有爸爸,也該姓梁啊。”
倒是答的理直氣壯的。
安安提起‘爸爸’這個稱呼,甚至沒有她叫起‘聶聶’來那么富有感情。就是平鋪直敘的稱呼,似乎對安安來,這兩個字不帶任何的意義。
這可真讓人為難。
梁柔沒多解釋,事實上,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回家,當然聶焱不在。
梁柔好似已經接受了這個現實,就是安安,也沒有多問一句。已經很晚了,母女倆一起洗漱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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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焱又買了套房子。
狡兔三窟,如他這樣身份的人,誰沒有好幾個住所。
聶家的老宅,聶焱現在是不回去的。艾華跟尹雅已經占據了那里,他根本沒有回去的必要。他也不能每次都睡在基海兆業的辦公室里。
至于觀海閣,實在的距離公司是有點遠了。
為了梁柔安安他尋常愿意跑,現在卻覺得很累。就在公司附近安置一處住所,倒是方便。
只是聶焱買的這高檔區,好死不死的溫玉在這里也有一套自己的公寓。
這其中有沒有溫玉刻意為之的因素,只有溫玉自己知道。
看到聶焱公寓的燈光大量,溫玉心情很好的開了瓶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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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柔繼續上班,原本想把安安留在家里的,結果安安不愿意,鬧著要跟梁柔去醫院。家里雖然有狗有傭人,但是安安不愿意呆著,梁柔就只能帶著她。
好在安安去醫院后不久,景杉就來了,是要帶著安安去看看新的學校,辦手續。
梁柔對景杉簡直要千恩萬謝了,景杉帶著安安走了。
景杉時不時的會給梁柔傳回一些照片,還有視頻,讓梁柔也看一下學校的環境。其實公立學校,在設施方面跟琪安是沒法比的。就琪安的教學樓,那都是仿歐式建筑,學校的占地面積也大,綠化也好。
不過,梁柔看到有些簡樸單調的公立學,卻覺得很踏實。
這一晚,聶焱還是沒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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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柔打扮了一下,打算去見張曼清。
已經到了她們約好的日子。
安安則被梁柔帶去了商場里的兒童游樂中心,安安很的時候,梁柔跟聶焱還曾經一同帶著安安來玩過這樣的地方。那時候安安害怕,聶焱就陪著她一起玩。
那樣的歲月仿若昨日,卻又像是上輩子發生的事。
安安已經忘了時候玩過的事,倒是很稀奇的跑進去玩。
用這個時間,梁柔去見張曼清。
梁柔也沒有徹底一個人,還是通知了六猴兒。對張曼清,梁柔一直都有防備心,她也不敢冒冒失失的去找張曼清,有六猴兒保護,她心里安穩一點。
張曼清一看就是刻意打扮過的,穿著鮮紅色的長裙,紅唇也很刺眼。相比于張曼清,梁柔就很寡淡了,這么多年當醫生都習慣了穿很干凈的顏色。淡藍色襯衫配白色褲子,頭發全部梳在腦后,露出干干凈凈的臉。
梁柔沒有化妝,她上班的時候隨時有可能要進手術室,化妝當然是沒可能的。
再者就是氣質,梁柔從來看起來都是干凈柔軟的一個人。張曼清則不然,上大學的時候,張曼清就是個性張揚的一個人,如今年紀漸長,更顯潑辣。這紅裙子,穿在不一樣的人身上就有不一樣的感覺,有些人穿了很嫵媚,有些人穿了很喜慶。張曼清穿了,就很肆意。
跟梁柔在咖啡館面對面的坐下,張曼清目光銳利,“你倒是沉的住氣。”
這話意思很模糊。
梁柔不打算糾纏,就直接:“你知道安安的親生父親是誰?”
張曼清手指頭在唇下虛劃了一下,笑著:“當然知道。”
很多年了,梁柔在這一刻還是做不到冷靜。她真的很害怕面對曾經的事,這對梁柔來,是挑戰人生底線的事。
沒想到張曼清下一刻就:“就是唐欽啊。”
梁柔傻住,都沒有什么思考能力了,傻傻的問,“那dna........”
當年的dna報告梁柔是親眼看過的啊。
張曼清一臉的得意,那種表情,要不是她這種人,一般人還真是做不出來。
“那種報告你也信?當年我只不過弄了份假的騙唐家人,沒想到他們那么好騙,一張紙就能把你掃地出門,這么多年,我時常想,你這個人活得真失敗,老公婆婆為了一張來路不明的紙,就能讓你滾蛋。”
梁柔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張曼清的語氣以及她的話,是真的超出了梁柔的想象。
就像多年來的傷疤被人狠狠地撕開,當年那份dna報告,是真的沒人懷疑過它的真實性。唐家的人,欺負梁柔是板上釘釘的。
但是梁柔不斷的告誡自己,她今來,并不是為了跟張曼清斗嘴皮子的。
梁柔很克制的:“你這話不通,如果孩子是唐欽的,你這么做是為了什么?為了拆散我的家庭,然后自己嫁給唐欽?曼清,雖然如今的你變得讓我不認識了,但是從前我結婚的時候,你明明并不喜歡唐欽的。這我知道。”
張曼清從前看不上唐欽,她一直眼高于頂,心比高都能一句。
沒道理張曼清誣陷梁柔就為了能跟唐欽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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