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恩怨!-《今夜難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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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柔仰頭瞪著他,有些嘲諷的口吻,“她問我是誰?”
聶焱是真的有點緊張,眼睛里有火光在閃,“你怎么的?”
他在期待,梁柔能親口承認,她是他的人。
不過梁柔怎么可能出那樣的話呢,她就如實:“我是桑喬的朋友。”在對溫玉的介紹中,梁柔的身份只是桑喬的朋友,其他的什么都不是。
聶焱下頜骨繃緊,“那我呢?”
梁柔就明白的:“我跟你沒關系!”
是沒關系?。?
他們什么時候有關系了。
聶焱臉頰上的肌肉都在微微的抖,“你想氣死我?”
問完也不等梁柔回話,就惡狠狠的吻上去。他想親她很久了,只是........她太可恨了!
他兇狠地撬開她的唇齒,長驅直入,不放過她口中每一個角落。像個土匪闖入了民宅,浩浩蕩蕩的掃蕩。梁柔也氣的不輕,這人,怎么就這么可恨呢。
梁柔連推帶打,根本不起半點作用。
只是讓他慢慢放輕了力道,漸漸溫柔下來,纏綿悱惻的吻她。
關墨跟溫玉桑喬走過來,看到的就是在柱子后面擁吻的兩個人。桑喬下意識的轉身,她覺得這樣的場面不該看。溫玉震驚到無以復加,明明剛才聶焱跟梁柔看起來還是劍拔弩張的模樣,怎么轉眼就這樣了。
男人的欲念是瞞不過其他人的眼睛的,尤其是聶焱在溫玉的記憶里,除了極偶爾的一次電話,其他的時候都是極冷的人,什么時候見過這樣激情四射的聶焱。
溫玉轉頭看關墨,她需要一個解釋。
關墨攤了下手,有時候一萬遍不如親眼看到來的直接。
關墨轉身摟著桑喬準備離開,溫玉卻不甘心。為什么不甘心,她自己其實都不出。當初聶焱車禍后,外面的傳言很多,尤其是元彰那邊都已經(jīng)放出風聲元彰救不活了,馬上就要斷氣。溫玉是真的動搖糾結,她不想還沒過門就當寡婦啊。尤其是溫玉在身邊的兩個哥哥,都不贊成溫玉繼續(xù)靠近聶焱,聶焱的車禍出的蹊蹺,明眼人都能看出是預謀殺人。
想要保護妹妹的哥哥們,自然是將溫玉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溫玉從聽話習慣了,哥哥們了,她就聽??倸w是對她最好的安排,而且溫家大哥當時還,就算聶焱能保住一條命,將來恐怕也會殘廢,別基海兆業(yè)沒他的份,生活能不能自理,都是個問題。
這樣一,溫玉就更怕了。
謠言猛于虎,溫玉哪里知道那段時間各種嚇死人的謠言是元彰特意找人放出來的。只要她能親眼去看一次聶焱就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問題,可惜,她沒去。
現(xiàn)在看聶焱不僅身體沒有問題,而且已然接手了基海兆業(yè),溫玉恍然大悟覺得自己當初可能做的不對。
可是她也沒有經(jīng)驗啊。
總不能讓她去怪她的哥哥們吧,她已經(jīng)極力想著彌補了啊。
可是聶焱這里,卻莫名其妙跑出來一個‘最美醫(yī)生’!
溫玉就這么站著圍觀,執(zhí)拗著不肯離開,她要得到一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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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焱的吻,就跟荒地老不會停歇一樣。梁柔理智上清醒,想要抗拒,但是身體不行,她有些缺氧,人開始發(fā)昏。
聶焱手臂環(huán)住她的腰,將人牢牢的架住。
等梁柔實在支撐不住,眼睛都有些開始迷蒙的時候,聶焱才放了手。梁柔暈暈乎乎的,腦袋一轉就看到溫玉睜著大眼睛在看她。
什么情況???!
梁柔又羞又惱,第一反應就是伸手,掐聶焱的肚子。
他身上肌肉硬成塊,梁柔掐不動才算回過神來,急忙抽回手。
有些習慣是改不了的,他們曾經(jīng)那么親密過,就算精神上再怎么想要疏離,還是不能做到萬無一失。
聶焱卻很饕足的模樣,面對溫玉的注視,他一點都不覺得羞臊。仿佛這一個吻把聶焱內心深處那股子痞兮兮的勁兒給喚醒了,對著溫玉,他:“溫姐竟然有這種偷窺的癖好,可真是.......有失教養(yǎng)?!?
溫玉在剛才聶焱那個忘我的吻里就已經(jīng)火冒三丈,沖口而出,“你爸爸知道你這樣胡鬧嗎?”
搬出長輩來,是最有效的辦法。溫玉又是個極其依賴家族長輩的人,這話完全在意料中。
聶焱眉頭一挑,“你的意思是,我爸還要管我跟女人親熱的事?他可不是你這種居委會大媽?!?
溫玉連居委會大媽是具體什么工作都不知道。她根本沒有接觸過啊,不像聶焱曾經(jīng)的那幾年,倒是跟這些接地氣的人接觸很多。溫玉一聽‘大媽’兩個字就已經(jīng)抓了狂,“你誰?”
溫玉不善于跟人吵架,其實今之前,聶焱也根本不會對溫玉出這種言辭犀利的話。他從來都不理她。
溫玉氣的脖子上青筋亂冒。
聶焱一臉惡作劇的壞,“你。”就一個字,氣的溫玉掉頭就走,還放狠話,“你給我等著?!?
溫玉前腳走,梁柔立馬也要走。
她對這種孩子斗嘴的戲碼沒興趣,看溫玉這模樣態(tài)度,溫玉的身份,梁柔已經(jīng)猜出來了七七八八。這地方不適合她,有時間在這里看他們打情罵俏,梁柔更愿意回去陪安安。
聶焱急忙抱住梁柔,“你到哪兒去?”
梁柔真的很不想理他,“你有完沒完?”
煩死他了。
聶焱心的看了眼梁柔的表情,輕聲問,“生氣了?”
梁柔徹底連個眼神都不想給他,她執(zhí)著要走。聶焱抱緊了人,這時候什么壞脾氣都耍不出來,急忙:“別氣別氣,她什么都不是,我今帶來你來就是想宣布我們的關系。要不是你......”要不是梁柔從進門就臭臉,鬧著要走,他早就當眾宣布了啊。
“我跟你沒關系!”梁柔再一次重申。
她跟他能有什么關系?他跟剛才那位溫姐才算有關系的人吧?梁柔無奈的:“你放過我好不好?”
橋歸橋路歸路,這樣的日子,已經(jīng)過了一年,只要他不糾纏,她能帶著孩子安穩(wěn)的過下去的。
別糾纏了好不好。
聶焱跟梁柔的距離稍許拉大了一點,他的眼睛盯著梁柔的,黑黝黝的瞳仁,望不見底似得。
“你真是這么想的?”他問。
梁柔毫不猶豫的:“對!”
聶焱表情不動,又問,“這一年,你有沒有想過我?”
想啊.......曾經(jīng)****夜夜的想過,可是有用嗎?他像是掛在邊的人物,她夠不著摸不到,想又有什么用。安安,她不需要爸爸了。其實梁柔也想一句,她不需要聶焱了。
沒有期盼,是不是就不會失望。
梁柔沒有回答,聶焱就慢慢等站直了,他個子原本是極高的,比梁柔要高出許多。剛才跟梁柔話的時候,他刻意把頭低下來,現(xiàn)在挺直了之后,梁柔根本看不到他的眼睛。
她仰頭看,也只能看到他的唇。僵硬的扯了一下。
他冷下來,梁柔心里就有些虛,她強裝鎮(zhèn)定的:“齊奶奶出事之后,你在哪里?我跟安安被迫離開京城的時候,你又在哪里?聶焱.......你給不了我安穩(wěn)的生活?!?
這話其實是有些殘忍的。
完全徹底的質疑了他的能力。
可是不這樣,怎么辦呢?梁柔是真的覺得,他給不了她安穩(wěn)的日子。聶焱他.......斗不過他父親。到了聶兆忠真的動手的時候,他只會妥協(xié)。齊奶奶死的時候,他妥協(xié)了,她后來被整,他還是無作為。
這樣的男人,就算是愛到了骨頭里,也還是要及時抽身。
不能再繼續(xù)陷下去。
“是嗎?”聶焱涼涼地反問了一句。
他這樣的語氣,梁柔突然不知道怎么話了。
聶焱的手開始往衣兜里伸,他習慣性的找煙,只是今換了衣服之后,他沒裝他的煙夾子,也想著有梁柔在,他要少抽一點。導致他現(xiàn)在很焦躁,語氣不穩(wěn)的問梁柔,“誰能給你安穩(wěn)的生活?景杉?”
梁柔無語,她心里其實也沒什么具體的打算。就覺得聶焱像個定時炸彈,她要離他遠一點。若是能拿回學歷,找到工作,她就帶著安安兩個人過日子。再往后,她也沒想過。
景杉?對梁柔來,景杉是她的恩人,更是趙湘的兒子,趙湘對梁柔來,意義是非同凡響的。為了趙湘,梁柔跟景杉的關系都不能算是普通。
可是顯然現(xiàn)在聶焱的嘴里的問話不是這樣單純的含義。
聶焱在懷疑她。
梁柔喉頭有些泛苦,可是她不能示弱,習慣了一個人撐著過日子,她已經(jīng)無法在放軟身段去討好任何人。梁柔:“怎么?你能有未婚妻,我身邊就不能出現(xiàn)別的人?當初要訂婚的人,是你。”
翻起舊帳來,女人個頂個都是好手。
梁柔出來這話,自己都惡寒了一下。她心中的怨念太深,一不留神就會露出怨婦的嘴臉來,這樣很不好。
“我能走了嗎?”梁柔堅持要走。
他們現(xiàn)在的關系已經(jīng)變質,如此互相傷害,只會讓原本還殘存的美好回憶都被毀滅。
即便是勞燕分飛,梁柔也不想落的那樣的下場。
聶焱突然:“我讓人把安安接回家了。”
安安?!
梁柔聽到安安的名字,完全克制不住,出離憤怒,“聶焱!你卑鄙!”
安安是梁柔的命根子,聶焱怎么可能不知道。他這種時候接走了安安,無疑是捏住了她的軟肋。梁柔氣的眼眶泛紅,她在重逢之后第一次在聶焱面前露出脆弱的樣子,話卻還是傷人,“非要走到這一步嗎?你到底想干什么?”
聶焱就一句話,“你今跟我一起出現(xiàn),你以為別人會放過你?”
梁柔深吸一口氣,“還不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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