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撞上去!-《今夜難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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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動不了徐澤池半分。
若是田本潔家世依然強勢,很必然的,誰也不能田本潔半句。這件事也不過就是生活里的插曲,過去就過去了。
現在田本潔自殺,不過是因為娘家沒了,她一個人的力量抗拒不過徐澤池,才用這么慘烈的手段保住自己的地位。
否則的話,白曼芳死了也就白死了。
正著這個話,外面就有人進來溫玉來了。
元彰一雙大眼睛對著聶焱輕眨兩眼,大言不慚的:“要是娶的是這位,恐怕就是想弄死誰弄死誰。”
要是在徐澤池妻子位置上的人是溫玉這樣的人物,別弄死白曼芳。恐怕這么多年,徐澤池的這些花花事情都不可能發生,有個溫岐海那樣的老丈人,當女婿的都得潔身自好,要不然.......沒好果子吃。
溫玉穿著白色的長裙,看起來圣潔又符合今的場合。
她對著田本潔的遺像鞠躬,對著徐澤池了兩句安慰的話之后,轉頭就往聶焱這邊走。
元彰見溫玉,態度好的不像話,“溫姐真是何時看到都是這樣的光彩照人。”能聽元彰這么虛假的恭維女人,可真是難得一見。
這位,萬里挑一的直男癌。
但是在權勢面前,就是再怎么直男癌也得低頭。
溫玉對元彰點了下頭,并不怎么熱絡的樣子。她對元彰甚至有些輕慢,這是別的女人絕對不敢做的事情,但是溫玉不僅做的理直氣壯,而且元彰也并不難受,他微微笑了下,“行了,我這就給你們騰地方。”
“老七,我去看看老二。”
元彰走后,溫玉臉上的表情才算和善了一點。她的高傲是刻在骨子里的,對著聶焱她能輕啟笑顏,對元彰,她可沒那個好耐心。
“為什么他叫你老七?”溫玉有些好奇。
聶焱盯著溫玉的臉,因為田本潔的事情,聶焱心中一層層的防備,此時看到溫玉,他就跟看到了梁柔的催命符一樣。
不想解釋,聶焱將臉轉開了,沒話。
他穿著黑衣黑褲,冷冰冰的站在溫玉面前,連一句話都不愿意。溫玉嘟了下嘴,“你知不知道,我首演那,你的座位就在我父親身邊。你讓他一個人坐了一下午,太過分了。”
牽扯到溫岐海,聶焱就是再怎么不想話,也還是要一句,“抱歉,我那有事。”
溫玉也不多追問,自顧自的給聶焱找到了借口,“我知道,你是在準備印度那邊的收購案吧?我爸爸,你這一步棋走的很好,他很看好你哦。”
這個的時候,溫玉眼睛彎起來笑了下。
在這樣喪禮的場合,她笑也是很克制的。不過起聶焱做的事情,她臉上的驕傲止不住。
聶焱并不喜歡溫玉這種完全自己人的自豪,他這些年,夸他的人沒多少,罵的人倒是成片。尤其是他離開聶家的那幾年,雪中送炭的人少,那時候陪伴在他身邊的人,也不過是老三個女人。如今他重新站在王者的位置上,身邊處處都是羨慕贊揚的眼神,他并不能在這其中得到溫暖。
聶焱‘嗯’了一聲,態度依舊冷淡。
就算溫玉再怎么好的脾氣,面對這樣的聶焱,她當然是會不舒服的。要知道,別的男人,能得到她的一個笑已經算是不易。溫玉這些年被父親哥哥保護的好是一方面,還有就是她極聰明,知道對于男人來,高不可攀才是最好的吸引。
她有這個資源,為什么要自降身價。
只是沒想到她會遇上比她還要高不可攀的聶焱。
溫玉撇嘴:“要不是因為聽你在這里盯著,你當我愿意來這喪禮!你看不出我的用心也就算了,這么板著臉不理人是什么意思?”
大概溫玉自己都不知道,她耍脾氣的時候眼睛里有一種兇狠。從來都是公主的人,溫和也不過是一種表象,內心深處,溫玉并不好惹。
聶焱盯著溫玉的臉走了神。
溫玉再一次被冷待,氣的轉身就走,“你會后悔的!”
直到溫玉離開,聶焱都沒有勸她一句。
元彰在溫玉走了之后跑過來,撞了下聶焱的肩膀,“行啊!老七,幾日不見當刮目相看,你是把這女人捏在手心里了。”
雖然元彰站的遠了,可是注意力卻一直都在這邊,眼看著溫玉巴巴地跟聶焱話,聶焱連個好臉都沒給她。
要知道面對溫玉,元彰都不得不低下一貫高傲的頭,沒想到聶焱這么有魄力。
這么一看,元彰心思就活絡了,絮絮叨叨跟聶焱:“她既然這么看重你,那你就跟她多多聯系,最好能跟她爸套套近乎!我懷疑.......”元彰突然噤聲,他想,經過調查,他懷疑溫岐海是元家背后的大樹,想讓聶焱去爭取爭取,最好能讓溫岐海往后站在他們這一邊。
不過元彰看看周圍的環境,這喪禮大堂里,不時就有人來,而且周圍三三兩兩打雜的人也不清是什么來路。
他不能大意。
如此就跟聶焱:“走走走,咱們路上。”
聶焱看了徐澤池一眼,徐家的長輩在徐澤池身邊,看樣子是在安慰兒子。
有父母在,聶焱也不怕徐澤池干什么傻事,所以就跟元彰一起出來了。元彰問他要去哪兒,聶焱就:“回基海兆業。”
他為了梁柔的事情已經跟聶兆忠生氣了好幾。
不回家也不去公司。
但是今見過溫玉之后,聶焱覺得自己還是要回去。就算接著跟聶兆忠耍賴,也要拖延住。梁柔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她好,他才能放心。
不能在一起,就暫時分開,可是她必須好好的活著。
元彰沒什么不行的,吩咐司機開車。在車上,元彰跟聶焱了他懷疑溫岐海是元家背后大樹的事情,元彰也沒瞞著,就直接:“臨海市的地面上,元家折騰了這么多年,溫岐海不可能不知道。可是他不管,這已經是最大的庇護了,這里面絕對有貓膩。”
聶焱前后想想,他是見過溫岐海的,而且還跟溫岐海下過棋。
就聶焱對溫家人的觀察,那一家子都不像是能為非作歹的人,而且,并沒有必要。溫岐海下面還有三個兒子,他鋌而走險,幫助元家有什么意義?為了錢?開什么玩笑,官職到了那一步,錢根本就不是問題。
更多的,溫岐還要為兒子們鋪路。
要真是做了這樣大的案子,他活著的時候還好,他死了之后,恐怕他的政敵不會放過他兒子。
聶焱不怎么同意元彰的話。
元彰看聶焱不信,就有些著急,“怎么不是他!元家這些年在港口走私這一項,就掙的盆滿缽滿,這事情沒有官府的默認,誰能做成。”
這里面的彎彎繞肯定還多。
只是聶焱跟元彰都年紀太輕,而且之前他們單打獨斗的時間太長,對這種深入的關系并不了解到太深。
聶焱就:“你等我回去問問我家老爺子,他應該知道內情。”
聶兆忠這么多年冷眼看著,不可能完全一無所知。
為今之計,也只能如此。
元彰正摸著下巴想事兒,裝滿貨物的十三米大車就從側面撞了上來。元彰的司機早已經非常有經驗,急忙打了方向盤。然而就在他讓道的同時,右后方和前方居然同時撞來越野車,車身漆黑厚重,砰!的撞上來,左右夾擊,連前方的路也被堵了。
“媽了個巴子!”元彰大喝一聲,第一反應就是撲過來護著聶焱。
聶焱被元彰徹底撲倒前,透過車窗看出去,對方駕駛座上的司機帶著墨鏡和口罩!
是有備而來。
聶焱跟元彰同車,元彰早已經身經百戰,此刻臉上沒有驚慌失措,而是滿滿地憤怒。
元彰最近這兩年面對這樣的襲擊已經太多了,他在元家的那些兄弟,各個都是瘋子。不管站出來是什么成功商人的樣子,內核里,都******是王八犢子。
“連累你了。”元彰用自己的身體護著聶焱,這么跟聶焱。
聶焱卻并不這么認為,這樣的處境雖然聶焱是第一次面對,可是他曾經在很多年里都是聶家唯一的繼承人,從就被外公安排人教育如何處理突發事件。今的事情,對聶焱來雖然感到震驚,卻并不覺得恐懼。
他很冷靜的跟元彰:“能在去基海兆業的路上下手,肯定知道我就在車上。這幾咱們一直在一起,沒人不知道!不準是我連累了你。”
徐澤池的妻子葬禮,聶焱跟元彰作為好兄弟在現場幫忙,這幾只要出現在過徐家葬禮的人都很清楚。
聶焱跟元彰相視一笑,眉目間皆是冷意。
兩面夾擊之下,司機汗水如漿,“元總!我避不過去!”
盡管司機經驗豐富,可是對方明顯是早有預謀,這樣的情況下,想要安然無恙的避讓開,根本不可能。
元彰直接:“右邊,撞上去!”
那大貨車已經橫過來,占據了大半車道!
就在他們對話的時候,又來了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別住道路,倒看不出殺心,只是為了拖延時間。
聶焱一把推開護著他的元彰,長腿邁開就往前,“讓開,我來!”
他要親自上陣,司機嚇的抖成了篩子,“不........不行啊........”
聶焱到了這時候哪里還有清雋儒雅的模樣,爆粗:“快點!再啰嗦,你今不死在車上,日后也得死在我手里!”
司機連滾帶爬的往副駕駛避過去,心里只有一個念頭。
這聶總,怎么比元總還要土匪!
“.........”
聶焱少年叛逆的時候開過賽車,他身手敏捷,迅速跳入駕駛座,一手握著方向盤,完全就是瘋狂飆車族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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