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9章:美人蛇! 滿鉆加更!-《今夜難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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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彰的保護欲有些過了。
只是,在今天這樣的場合,聶焱也不能跟元彰探討元宵的教育問題。
岔開話題說:“我還沒見過尉遲穿成這樣過,真想不到,尉遲也有今天。”
提起小時候,元彰的眼神就有些迷蒙起來,沒了剛才的狠勁兒。其實小時候,元彰是個小胖子,見誰都笑,最愛吃。要說那時候脾氣最不好的,其實是尉遲翊,他從小就是個冷臉,大人們開玩笑的說:“這孩子生出來就是這么個臉。”
就沒人見過尉遲翊露出孩童般的笑容。
沒想到今天,尉遲翊穿著一身白西裝站在那里,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散去過。
看著尉遲翊那藏都藏不住的幸福愉悅,元彰都被他感染了,不由說:“咱們里總算有個能幸福長久的。”
這話,聽著讓人挺心酸的。
他們兄弟幾個,其實感情都不怎么順,看到尉遲翊幸福,大家都覺得安慰。
說曹操,曹操就到。
尉遲翊從臺上利落地跳下來,幾步就走到了聶焱他們身邊,問說:“怎么就你們兩個,其他人呢?”
元彰心里再怎么祝福,話總是說的不好聽的,“老大忙前忙后給你當管家婆,柯桓跑去后面給那些女人當馬仔去了,娘們唧唧的,整天跟女人黏糊在一起。”
自從元宵去了柯桓那里上班,元彰提起柯桓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尉遲翊今天實在是高興,所以也不在乎元彰的口氣,點頭說:“關(guān)墨也在后面招呼長輩呢。就只有老二還沒來。”
提起徐澤池,聶焱就冷了臉,他沒忘梁柔這會兒還在醫(yī)院里躺著。雖說欺負梁柔的人是田本潔,可是夫妻一體,老二管不住自家女人,那就是他的錯!
赤裸裸的遷怒。
元彰這下笑了,一臉好奇的問,“他那娘們怎么惹你了?你這樣子,記恨的不輕啊?”
沒等聶焱回答,尉遲翊就插嘴,“我不管你們私底下的事兒,今天是我的好日子,你們的脾氣都給我收起來!敢惹事,我可不客氣!”
元彰伸手就戳尉遲翊的臉,“行了,嚇唬誰呢!看你笑的這傻樣,今天絕對天老大,你老二,誰敢阻礙你娶媳婦,咱們兄弟第一個廢了他!”
尉遲翊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他真的緊張,生怕出什么變故。
聶焱跟著打趣,“晚上我們可要鬧洞房的,你現(xiàn)在跟我們放狠話,不大妥當吧?”
尉遲翊緊忙告饒,“你們高抬貴手啊,雎雎那人你們又不是不知道,膽子小,你們別嚇她。”
元彰覺得搞笑,“膽子小敢嫁你這么個活閻王?我看她膽肥的很,把你捏的死死的!”
尉遲翊也不是軟和的人,趁機頂回去,“我是活閻王,你就是元霸王!我看你見著我們元宵之后也只有搖尾乞憐的份兒,咱們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
一提元宵,元彰就熄火。這事,沒轍。
聶焱一個人在旁邊噗嗤噗嗤笑,這兩人在他們兄弟里,都是響當當?shù)碾y伺候、脾氣惡劣,沒想到,反而是這兩個人被女人捏的死死的。
尉遲翊看了聶焱一眼,目露同情。
沒等他說什么,葉梟就把他叫走了,說是賓客名單有點變動。
尉遲翊走了之后,元彰才問聶焱,“今兒怎么沒把你的心肝兒帶來?”
這些兄弟里,只有元彰知道梁柔這號人。當初為了梁柔,聶焱還踹過他呢,現(xiàn)在想想都覺得胸口痛,好家伙,那是一點都沒跟他客氣。
提起梁柔,聶焱就有些黯然,“病了,醫(yī)院呢。”
生病跟別的原因不一樣,元彰露出關(guān)心的眼神,“什么情況?嚴重不?”
一起這個,聶焱就上火,“昨天讓老二家那個瘋婆子欺負了,媽的!”
元彰撇撇嘴,“她就是欠的!上次還敢跟元宵說些不著四六的話,看來是虧吃少了!”
田本潔對元彰這個幫著徐澤池找女人的兄弟深惡痛絕,就跟元宵說,讓元宵離元彰遠點,她這個哥不是好東西。
這不跟抽了元彰的筋一樣,當即就找人把田家的生意都給堵死了。
田本潔自己都不知道,她娘家的家族生意越來越差,是跟她嘴上沒個把門的有關(guān)。沒想到這才沒消停幾天,就又跑去欺負梁柔了。
元彰這人也是奇怪,他能給梁柔下藥,設(shè)計算計梁柔,這都理所當然的。可是聽說田本潔欺負了梁柔,還把人給整到醫(yī)院里去了,他火氣比聶焱也不差多少。
“你等著,這次我不把她整殘了,我元字倒著寫!”
聶焱很果斷的點頭,要是梁柔沒有這一病,他倒不會把田本潔往絕路上整,可是誰讓梁柔發(fā)燒昏迷了一夜呢。
聶焱說:“我已經(jīng)計劃好了,明天就放出風(fēng)去,把田家的那公司收購了!”
也巧了,田家開的就是運輸公司。這些年物流發(fā)展的速度極快,像田家這種老牌的運輸公司,情況日趨走弱。不過到底是老公司,有些關(guān)系底子還是不錯的,聶焱昨晚一夜沒睡,順帶手把這事給計劃了一下。徹底收購掉,滅了田家,看田本潔還傲氣什么!
元彰噗嗤就笑了,“你這是打算釜底抽薪啊!”
他想的還只是給田家使絆子,要不然找人把田本潔套麻袋收拾一頓也成啊。沒想到到了聶焱這里,直接要給人家連窩端了。
元彰眼睛一轉(zhuǎn),心里再一次肯定了,梁柔在聶焱心里的位置。不過想想梁柔離過婚,又還帶著孩子。他跟聶焱是一頭的,既然聶焱這么喜歡那女人,他就沒什么好反對的。替梁柔著想,拍著聶焱說,“你今天沒把她帶來,倒不是壞事。”
梁柔那樣的身份,到這種場合來,有她受得。這個圈子,可是由許許多多個田本潔那樣的人組成的,他們連元彰這樣的人不敢明著做對,卻也能暗地里疏遠。梁柔來了,只怕會被欺負的連骨頭都不剩。
不來,也好。
聶焱知道元彰的意思,他其實心里也這么想過。可是昨晚他守了梁柔一夜,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梁柔比這里大多數(shù)的人都透明干凈,堅強懂事。
這些人憑什么看不起她?又憑什么敢欺負她?
聶焱跟自己較勁兒,發(fā)狠的說:“我的女人,我看誰敢!”
這話倒是跟剛才元彰說元宵談戀愛那時的表情動作眼神都出奇的相似。
元彰指指會場的左側(cè),“她,敢。”
聶焱順著元彰的手指望過去,后臺跟前面連通的那個門后,走出一個女人。穿著粉紫色的長紗裙,應(yīng)該是伴娘裝。明眸皓齒,是那種站在人群中都會閃閃發(fā)亮的長相,她探著頭叫尉遲翊過去。
笑微微的在跟尉遲翊說著什么。
聶焱盯著她,眼神有些直。
元彰伸手在聶焱面前揮了揮,“你這是還舊情未忘呢?別說我這當哥的沒告訴過你,那可是條美人蛇,你別在犯傻。”
聶焱收回落在尹雅身上的目光,對著元彰搖了搖頭。
他不知道該怎么跟元彰說,看到尹雅的一剎,他最真實的感受是陌生。甚至覺得她那張臉,他不認識似得。
曾經(jīng)漫長的歲月里,聶焱能清晰的描摹出尹雅的一切,她的笑她的嗔,都刻在他心里。后來尹雅聯(lián)手聶子赫,將他算計了個透。也曾瘋狂的怨過、恨過,記憶里她的臉,每一寸都令人深恨,真的恨的心里滴血。
可是就在剛才,時隔多年,他再一次看到她。
竟然覺得陌生,沒有了愛、恨,甚至連她的五官都覺得模糊不清。
元彰看他笑著搖頭,誤解了他的意思,只覺得他這兄弟慘的都叫人不知道怎么說。立刻拿出靠山的樣子,給聶焱打氣,“要是實在放不下,也沒什么。搶過來就是了,就憑你,還有弄不到手的女人。”
這話說的聶焱心里暖洋洋的,他知道元彰的為人,背叛是最容不下的。
照著當初元彰的意思,聶子赫是聶焱的親弟弟,聶家的二少爺,他們這些人動不得。可是尹雅這種吃里扒外的女人,就該丟到海里去喂鯊魚。
當時還是尉遲翊把元彰給按住了,尹雅是尹雎的親姐,尉遲翊不能讓尹雅出事。
這事,尉遲翊沒好意思跟聶焱說。
不過那時候徹底頹了的聶焱也顧不上這些。
聶焱想說自己放下了,可是這話說出來,元彰絕對不會信。元彰愛恨太分明,尤其是恨,那就是刻骨銘心,不整死對方不算完,根本不理解‘放下’的意思。
好在元宵跟在尹雅身后跑出來,她身上穿著淺粉色的紗裙,原本就長得萌,穿上粉裙子,更顯的可愛。
聶焱一下子就想到了安安,他們安安要是穿粉紗裙,絕對是最漂亮的萌寶寶!
安安的衣服大多都是齊奶奶給做的,梁柔看齊奶奶做的高興,也就隨她。齊奶奶的眼光,給孩子做的衣服褲子,都是特別老年人喜歡的花色,踏雪尋梅的褲子就有好幾條。這種嫩嫩的粉色紗裙,安安還真就一條都沒有。
元宵看聶焱盯著她裙子,特別臭美的在聶焱面前轉(zhuǎn)了個圈,把裙子轉(zhuǎn)成圓的。
然后嘻嘻哈哈的被元彰拉進懷里,“看夠了?”
元宵嘰嘰咋咋的說:“雎雎姐姐剛才哭了,說她不嫁人了。”
元彰跟聶焱都一呆,尉遲翊那個傻子樣他們都領(lǐng)教了,要是臨門一腳新娘子反悔,估計尉遲翊真能發(fā)瘋。
結(jié)果就聽元宵笑道:“雎雎姐姐說鞋跟太高,她會摔跤,堅決不結(jié)婚了。被尹雅姐罵的好慘,最后還是尉遲哥讓人傳話說,就讓雎雎姐姐穿平底鞋,要不然光腳丫也成,他不嫌雎雎姐姐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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