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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我們換一個方式吧。”陳默再次看了一眼那個角落里的黑影，“現在我來問問題，如果回答是‘是’，你就讓燈亮一下，如果‘不是’，你就保持原狀。”

    依照這個鬼魂所表現出的能力來說，這一點應該還是可以做到的。

    陳默隨即再次深吸了一口氣，“這個方式，如果可以做到，那么就讓燈亮一下。”

    陳默話音剛落，就看見頭頂衛生間的燈泡，哧哧地發出輕響，輕輕閃爍了一下。

    燈亮了，這就說明，這個東西的確是一只鬼，而且還是一只某種程度上具備意識，可以溝通的存在，這不禁讓陳默感覺有些興奮，又有些刺激。

    “第二個問題，你是不是林家豪？是的話，就讓燈像剛才那樣亮一下。”

    燈光沒有亮起，陳默不禁感到有些意外，因為剛才他幾乎已經篤定，這個孩子的鬼魂，多半就是失蹤的小豪，但是此刻燈并沒有亮起，這就說明，鬼魂并不是死后的林家豪，那么它又是一個什么東西呢？

    陳默擰著眉頭，“你不是林家豪？那你是誰？”

    燈光還是沒有亮起。

    詢問鬼魂“是林家豪嗎”，燈光沒有亮，詢問鬼魂“不是林家豪嗎”，燈光還是沒有亮，難道是說……

    陳默的眼睛，在黑暗中瞇起，“難道你的意思是，你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林家豪，甚至，你不知道自己是誰？”

    衛生間的燈光，再次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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