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帥!大帥!先鋒遇挫,三個綠旗步營線陷入苦,教匪大隊過河了!” 幾名額勒登保的戈什哈連滾帶爬的闖進了福康安的大帳。 福康安聞言大驚:“怎么回事?這才多久,怎么就讓他們過河了?!” “教匪先鋒過河之后沒有修整,直接沖陣,僅是一擊.....三個綠旗步營就頂不住了!” “什么?這就頂不住了?!”一旁福康安的副手明亮豁的一聲站了起來。 “教匪先鋒過來多少人,怎一擊就沖垮了三個步卒營?” “就...就一千。” 聽到這個回答。 福康安眉頭緊鎖。 額勒登保領的先鋒軍,有兩千五百多人,還有一千馬隊。 居然教匪一擊就擊潰了! 這要是明軍的精銳來,福康安還不奇怪。 但這是白蓮教的匪徒。 又不是裝備精良到了極點的明軍精銳。 額勒登保又不是沒有打過仗的菜鳥。 怎么遇到一千教匪就崩了呢? “教匪渡河之后欲列陣,登保爺見狀就讓人去把大炮拉上來準備轟擊沒有大炮渡河的教匪,結果那些教匪突然就以橫隊沖鋒....” 福康安眉頭縮得更緊了。 這聽得怎么那么不真實。 一群剛剛渡河的兵,馬不停蹄立刻發起肉搏沖鋒,還以少敵多打崩了對手。 這聽著不像是教匪。 倒像是天兵天將了。 哦。 以前的老祖宗們大概能做到這點。 現在整個大清朝能做到這點的兵估計也就從東北老林子里面抓出來的那些特別能吃苦的索倫人。 福康安深吸一口氣:“教匪要渡河便讓他渡!傳令讓登保領兵后撤修整,大軍列陣接應!” 此時陜州、河南府基本上都已經算得上是堅壁清野了。 想要在這里找到一顆糧食都困難。 所以福康安雖然對于額勒登保被僅僅一千太平天國的步兵給擊敗感到十分不解。 但是卻沒有做出貿然出擊的決策。 ..... “打得好!打得好!” 澗河對面。 劉之協舉著望遠鏡大聲叫好。 他身邊的達州侯劉三槐則是在一旁提醒道:“天王,清韃開始退了,看來清韃不打算和我們在澗河邊上決戰!” “他們怕了!”劉之協放下望遠鏡,冷笑一聲說道。 “福康安擺出一副烏龜陣,等著我們去攻呢。” “天王,清韃的營寨很是堅固,咱們莫非要強攻營寨?” “先過河再說。” 劉之協皺了皺眉。 沒有了百試百靈的裹挾流竄作戰的法寶。 現在大軍的糧草都要后方支應。 但這關中遠沒有劉之協想象中的富庶。 所以在分了一番地,養了快十萬府兵之后。 這天王府就得不到什么稅收了。 因為整個天國為了保證府兵的戰斗力,基本上是壓制了其他一切可以牟利的手段。 利出一孔。 唯有軍功才能得到土地、獎賞、官職。 在這等情況下。 劉之協這個天王,那也是窮的叮當響。 自己雖然名義下有幾十萬畝的地。 但是這些地還要用來養他的直屬的宿衛。 麾下一萬三千宿衛,還有他能夠直接調動管理的兩萬多府兵。 再加上這些宿衛門配套的輔兵、奴仆。 劉之協掌控的這些力量,就是他能夠壓制其他白蓮教頭頭,稱天王,獨占鰲頭的唯一原因。 只是這樣一來。 劉之協想要和朱皇帝一樣來個夜夜笙歌,還能有一份皇室財團這樣的堪比大明國庫收入的產業,那就不太現實了。 別說和朱皇帝比。 就算是和乾隆比。 劉之協也是相當的窮——人乾隆至少收藏了不少歷代珍品書畫呢。 而現在劉之協其實也有些進退兩難。 一方面。 這太平天國是窮得叮當響。 另外一方面又要支應十幾萬大軍在河南征戰。 想到這里。 劉之協心中一嘆。 當初在襄陽起兵的時候。 可從來就沒考慮過什么后勤糧草錢糧之類的。 怎么都得了關中占地為王了。 現在還要煩惱這些東西呢? “渡河!渡河!” 劉之協甩甩頭。 把腦海中雜七雜八的念頭拋出腦外。 他自己很清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