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那李哥一驚,一臉見鬼了的模樣詢問道,“我去,搞半天,原來你們兩個認識?。俊? 那楚風飛笑笑的開口道,“李哥,我們也不說認識吧,不過有一面之緣,因為這位黑袍小兄弟,他曾向我打聽過一個人。” 李哥聽罷恍然大悟,開口道,“原來是這樣啊,對了,楚兄弟,他現在也在向我打聽人?!? 楚風飛聽到這里,盯著林傾仙看了一眼,隨后開口道,“那個,小兄弟,你先前跟我打聽的那個女子我剛才已經看見了,不過你先聽我說完,再決定吧?!? 林傾仙這下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楚風飛她是有印象的,她的確跟這個人打聽過消息,打聽是泠櫻的消息,如今這人說他有看見了,那自然是指泠櫻。 林傾仙趕緊回答道,“多謝了,你說吧。” 那男子整理了一下語言,隨后開口道,“是這樣的,剛才安俞恢復了原樣后,于是乎便有三名女子沖了上去,她們不知道為什么認為安俞會修為大失,但實際上安俞并沒有像她們認為的那樣修為喪失,只是修為大跌,從超脫境一重天跌落到了躍龍境九重天巔峰,于是一場激烈的大戰開始了,那其中就有你想打聽的人……” 林傾仙聽到這里,頓時臉色大變,什么情況?泠櫻竟然還和安俞對上了,這讓她簡直不敢置信,而且疑惑不已,泠櫻為什么要和安俞對上?。窟@兩人根本八竿子打不著??!這沒有理由啊! “道友,你說的是真的嗎?”林傾仙想確認一下,因為這件事情有些匪夷所思。 楚風飛點了點頭,很肯定的道,“道友,這事千真萬確,我親眼所見,不會有錯,而且你打聽的那人還有另外一位女人都是躍龍境九重天巔峰境界,甚至還有一位連躍龍境都沒有達到的修士,她們正在聯手圍攻安王,但似乎很吃力,我覺得她們并不是對手?!? 林傾仙聽到這里,身體不由自主的一僵,整個人靈魂都在顫抖,她覺得這人說的沒錯,那安俞雖然說跌落到了躍龍境九重天巔峰,可是他神勇無雙,同階無敵,同時對抗兩名躍龍境九重天巔峰的修士絕對不是什么問題!哪怕是斬殺也不是沒有可能! “道友,多謝了!”林傾仙非常感激的說道,說罷便回身而去,很急迫的朝著巨神峰的方向飛了起來,她必須要去看看那邊到底是什么情況,泠櫻的問題,她不得不關心,哪怕是冒生命危險,她也必須去!沒什么好說,只因為那個人是泠櫻! 楚風飛看著這一幕,不禁嘆息了起來,“李兄,你說我告訴這小兄弟這件事情真的好嗎,他這跟送死有區別嗎?” 一旁的李哥拍了拍楚風飛的肩膀,安慰道,“別想了,他不一定是去救人的,他又不是傻子?!? 在巨神峰下,那安俞此時手中正舉起一名婀娜多姿的女子,那女子現在渾身上下都是淋漓的鮮血,她被打的血肉模糊,根本分辨不出是誰了,但從地上碎掉的眼鏡來看,可以得知這人是秦姐,她現在被安俞不斷地錘擊胸口,慘叫聲如同海浪般迭起,嘴角在大口大口的咳血,可謂是凄慘絕倫。 “賤女人,你竟然敢襲擊我?我縱然是境界跌落,也不是爾等可以欺負的!”安俞憤怒的道,他真的沒有想到自己施展完魔玄訣后,竟然會被人圍攻! “你……為何……”秦姐臉色蒼白,氣喘吁吁,很是疑惑的道,然而她并沒有說下去,“??!”的一聲慘叫便又傳出,安俞又是一拳狠狠地轟在了秦姐肚子上,讓秦姐差點死了過去,“賤女人,你是想問我為何沒有喪失修為吧,好我就告訴你,讓你死個明明白白,因為當初唯一女帝她并沒有摧毀魔玄訣,而是暗中讓荒天裂空大帝將其改進,但唯一女帝都沒有成功的事情,荒天裂空大帝又怎么能夠做到呢?但是這不代表沒有的變化,在荒天裂空大帝的改進下,魔玄訣從一開始的修為喪失變成了修為跌落一段時間,所以你失策了!” 秦姐聽到這里,不禁苦笑了起來,有一種自嘲,“原來如……此……看來真的是……我失策了……” “但是……很快你便會……死去的…………” 安俞不禁冷笑道,“是嗎?我倒要看看誰有這個能耐!但不管怎么樣,現在的你必須死!” 下一秒,“??!”的一聲慘叫而出門,秦姐被安俞一拳洞穿了胸口,一時之間鮮血狂飆,流了一地,隨后秦姐生機全無,在安俞這一拳之威下,當場命喪黃泉,接著安俞將秦姐的尸體扔在了一旁,看都不看一眼,仿佛這不是一位躍龍境九重天巔峰的修士,而是一條死狗。 “帝皇那螻蟻,先前使用卑鄙的手段聯合其他人圍攻我,害我使用了禁忌大法,導致修為下降,所以接下來該論到你被我折磨了吧,帝皇的未婚妻!”安俞這時轉頭盯著躺在地上如同死狗一樣的王蕭說道。 王蕭現在狀態差到了極點,她修為不夠,早就被安俞一拳打得渾身骨骼粉碎,躺在地上完全動彈不得,她從來沒有這么絕望過,連一點兒希望都沒有,以前的她無論是遇上誰都是碾壓式的獲勝,哪怕是后來遇上她人生中第一對手——林傾仙,她雖然是輸了,但也沒有如此絕望,連動都做不了,好像成為了一塊石頭一樣,此時的她已經完全被恐懼給支配了,但此時聽到那安俞喊她是帝皇未婚妻的時候,她一下子呼吸變得急促,如同火山爆發一樣,怒吼了一聲。 “你說誰是那田狗的未婚妻!” 這一刻安俞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什么情況?那王蕭竟然直呼帝皇是田狗?這不對啊,安俞奇怪了,這王蕭難道不是為了給帝皇報仇來的嗎?怎么會會這樣? 不得不說,這一刻安俞真的有點兒摸不著頭腦了,感覺這事有點兒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