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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無痕說完，當即跪在眾人面前。

    “大當家的……您別這樣。”

    姐妹們眼眶都濕了，一個個抽泣著。

    花蝎子提起力氣說道：

    “大當家的，我們跟著您無怨無悔。若有來世，我們依然會繼續跟著您。”

    “是啊，我們也是！”

    看著姐妹們這么齊心，水無痕頓時覺得十分寬慰。

    她站起來，臉上恢復英氣，說道：

    “姐妹們，我給大家謀了一條出路，不知道大家愿不愿意追隨。”

    眾人紛紛應和：“我等誓死追隨大當家。”

    花蝎子問道：“大當家的，是什么樣的出路？”

    水無痕看著不遠處的那輛馬車：

    “投靠慕白。”

    這話一說出來，姐妹們頓時啞口無言。

    這條出路，太過于出人意料。

    “這……”花蝎子一頓：“大當家的，他們是官，咱們是賊，哪有官和賊一條路的？”

    花蝎子說得沒錯，一正一邪，算是井水跟河水，哪里有交匯的機會。

    可水無痕緊接著說道：“大家放心，我已經跟慕白談妥，往后只要咱們為他專心謀事，定不會虧待我們。”

    “最重要的是，合歡派不會消失，哪怕還有一絲的希望，我們也要將合歡派的香火延續下去。”

    這話說完，眾人臉上都浮現出一陣沉思，有的想通了，點點頭。有的可能暫時還覺得太過于離譜，一臉的范疇。

    水無痕見大家還有顧慮，點頭說道：“追隨不是一句空話，是需要付出性命為代價。所以，我不強迫大家。如果不想跟著我的，可以自行離去。”

    眾人低著頭，有的匆忙抬頭看兩眼，又把腦袋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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