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陳毓見兩人反應有點大,湊到蕭宵耳邊問:“臺上的樂隊你們認識?” 蕭宵點點頭,周圍很嘈雜,蕭宵也湊近了些,大喊道:“認識,是我朋友!” 陳毓調笑道:“主唱小弟弟前途無量啊!” 說完,她撞了撞鄧瑞文的肩膀,看他家音樂人看得全神貫注、目不轉睛就知道了。 鄧瑞文很少有這么沉浸的時候,因為說實話,這個年代,走心的歌越來越少了。 反正不管是走心的歌還是腦袋一拍、詞藻隨意拼湊的口水歌,只要有觀眾或粉絲買單,就能賺錢賺取流量。 所以越來越多的所謂“音樂人”卻向觀眾呈現了不同程度上的沒有營養的作品。 鄧瑞文看得出來,這個主唱是有才氣的,雖然曲子還有些不足,但詞寫的走心,觀看他表演的時候也能輕松被帶入,他有一股勁,一股少年人有的沖勁。 能把一場表演完整地完成,并且具有感染力,鄧瑞文認為做到這個程度,這對于這樣的非專業人士來說,已經做的很好地。 他還年輕,有無限可能。 鄧瑞文當場就忍不住,音樂一停,就迫不及待地跟蕭宵說:“蕭宵,有機會的話把你這個朋友介紹給我認識一下吧!”本來能在今晚看到皇冠樂隊就已經很驚喜了,鄧瑞文的邀約則叫蕭宵更為驚喜了,忙不迭地點頭答應了。 “看來小學弟要紅了啊!” 火火火 后臺,蕭宵拉著顏辭等在那里,一下臺就能看到果然,孔笛正和隊友一起從這里下場。 蕭宵沖上去,揪住孔笛的耳朵,沒使多少力,但孔笛非常配合地彎腰嚷嚷著揪疼他了,完了還委屈地揉著耳朵:“你揪我干嘛,母老虎!” “嘿,孔笛,來了怎么不告訴我?”蕭宵叉腰,一副你不說清楚我誓不罷休的樣子。 “這不是想給你個驚喜嘛,等會還要更大的驚喜!” 不大亮的后臺,其他的幾個隊友正好整以暇地旁觀自己隊長被人揪耳朵,一身黑衣的顧笙,一半臉隱在黑暗里。 白凈的皮膚,優越了下頜線,擋不住的青春氣息。 顧笙胸前還背著吉他,眼睛亮亮的,煙熏妝都沖不淡的少年氣:“姐姐,你看了我們的表演嗎?” “嗯,很好,跟我上一次看你們的表演風格很不一樣!”顏辭和其他人一一打過招呼后,回應道。 顧笙勾勾嘴角,眼睛像兩個彎彎的月牙,摸摸后腦勺,側過身子。 如果燈光亮的話,顏辭一定能發現他的耳朵紅的不像話。 顏辭發現少年害羞了,也笑了笑,紅唇瀲滟。 她身上還穿著那身表演的抹胸和紅裙,肩上披了一個披肩,胸前是白皙的一片,脖子上帶著那根銀色鏈子顯得她又純又欲。 顧笙剛剛不小心看見了一片白皙,立馬移開目光,把自己的皮衣脫下,搭在顏辭肩上,不自然地說:“溫度低,我們先去休息室吧。” 他的拇指指背,在給她披上衣服的時候,不小心蹭到了她柔軟的發絲。 到現在,那一片皮膚在發燙。 他的手握拳,垂在身側。 顏辭笑笑,把身上的衣服攏緊了些,感嘆道:“是有點冷。” 隨后跟蕭宵說:“等會再聊,咋們先走吧。” 后臺工作人員來來往往,還在準備下面的節目,幾個人橫在這確實擋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