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李淵和周圍的人臉色都很精彩。 不少人懷疑是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 自己聽到了什么? 皇帝要去教授別人格物之學? 你不是很清楚自己是個什么成色嗎? 誰給你的勇氣說說出這種話的? 天帝嗎? 所有人都有四個字想要脫口而出——誤人子弟! 李淵就要直接的多,說道:“你專注買賣和農事為父不管,育人傳道不是你一個皇帝該做的事情,誤人子弟的責任你擔不起,先把你的事情做好再說吧!” “兒子知道自己的斤兩,從來沒有想過去教授那些圣人的微言大義,那些道理我都沒有學通透,哪里敢不知天高地厚?我只教一些可以讓人養家糊口的東西,基礎的學識還是要請專門的教習來教授的?!? 李元喆說道:“就如我在元日宴會上所言,天下的黎民百姓不能都去讀書做官,也不能都去經營買賣,那樣不現實。” “百姓所求的不過是養家糊口,我教他們一門手藝也是讓他們多一條出路,我教的是工匠,是農人,是百業之人,我有天帝授業,自然有將師門所學傳之天下的責任,我不奢求成為孔夫子那樣的智者,只求大唐百業興旺,我之所學能有用武之地。” 李淵眉頭皺的更深了。 他在腦中快速分析著李元喆的想法有何利弊,最后得出的一個結論。 李元喆要是真如他所說的只是教出一些工匠和農人,對大唐來說很有利,反正世家關注的是上升通道的壟斷,不觸及他們的利益時應該不會遭到太多的反對,可他目的真的如此單純嗎? 李淵是不相信的。 自登基起,李元喆的表現就和之前完全不同,像是換了一個人,懂得了隱忍和變通,還很擅長用無賴的混蛋招數,每次都能達成自己的目的,雖說是面子上不好看,但明顯很有分寸,每走一步也都有自己的計劃,絕不做無意義的事情。 俗話說知子莫若父,李元喆的一些想法李淵還是能窺探到一些,所以他更傾向于李元喆在做布局,要下一盤大棋,目標可能直指人才的選拔權。 第(1/3)頁